余醉若无其事地回到聚会时,符凌醉得满脸通红,单膝跪在地上捧着柴光颖的手用脸蹭,嘟囔着:“班长大人,班长大人,你什么时候可以变成我的老婆大人呢?”
柴光颖一脸遁入空门的表情,看见终于回来的余醉在这个不适当的时间出现,还瞳孔震颤地看着自己和符凌,她说:“不,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我已经挣扎很久了,但是我抽不来。”她视线紧紧抓住余醉,“救我!”
余醉无视了她的求救,问:“怎么醉成这样?其他人呢?”
“刚刚有人送了一瓶度数高的果酒过来,我们没注意到,就开来喝了大半,然后酒量浅的都醉得差不多了。”她扶额,说:“他这样算好的,游小雀耍酒疯简直要命。”
余醉问:“那游小雀呢?”
“她要吐,我被符凌拉着走不开,方吾乐带她去厕所了吧。”她一说完,就看见余醉已经跑出去了,“喂!余醉……!”
符凌单膝跪在她身前,明明力度很轻但她就是抽不回手,金丝镜框下染着两朵红晕,他紧紧盯着她,含糊不清地说:“班长大人,我绝对不会放开你的……”
柴光颖泄气地叹了一声,“好麻烦。”随后立刻正色厉声地喝道:“符凌!我命令你!放开我!”
“是。”他“簌”地收回手,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又想抓回她的时候,柴光颖已经两手抱x冷冷地俯视着他。
“酒醒了就请站起来。”
“嗯……还没醒……?”符凌歪了歪头耍赖。
余醉找了两层楼的厕所,都没看见方吾乐或者游小雀的身影,她微微蹙眉,刚要转身回去找柴光颖,耳朵却灵敏地捕捉到一点熟悉的女尖音。
走到露台往庭院看去,远处的游小雀正拉着方吾乐非要走草地,两个人互相拉扯都不肯退让。
她立刻跑下楼要去找他们。
此时的游小雀成功将一只脚踩在g枯的草坪上,鞋尖被薄雪淹没,方吾乐抓着她双臂不让她前进一步,游小雀锲而不舍地说:“我要睡在草地上!!!”
“睡你个猪头呢!都说了那现在是草坪吗?能睡人吗?!”方吾乐看了眼地面上的一层雪,顾不得什么标准的普通话,用东北腔熟练地运用激将法:“游小雀你可别用你那脚去玷污洛哥家的草了,明年的芽都被你熏死了!”
“你说什么?!臭弟弟!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吗?!”游小雀抬起那只脚刚要踹他,反应了一下又放下踩回雪里,抬起另一只脚踹他大腿。
“欸!你还踩回去!”方吾乐扭身躲了一下,拉扯着游小雀的手一晃,单腿站立的游小雀脚下一滑,醉后摇摇晃晃的身子就要后仰。
“哎哟姑nn——”方吾乐立刻抓回她的手,用力往自己身上拉了她一把。鼻子撞上他的x肌上,游小雀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抬起脸愤恨地拍了一下撞疼她的罪魁祸首,却意外没拍到坚y的肌rou。
方吾乐不满了,“游小雀你有没有良心!我救你你还打我!”
“欸?”她根本听不进去他说的话,好奇又毫不客气地伸手抓住他的胸膛,捏了几把,感受了一会儿说:“咦,方吾乐,你怎么长nai子了?!”
方吾乐脸色一黑,拍下她抓着自己x肌的手,“n你个头!不准摸!”
“摸一下怎么了!”说着她又更用力地捏了好几下,“嘿嘿”地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不错不错,这应该有b杯了吧。”随后又立刻变脸,脸色一黑又动手拍他x肌说:“你的x怎么可以b我大!快给我缩回去!!”
方吾乐被她气笑了,故意刺激她说:“羡不羡慕?诶呀!你没有!”
游小雀手一握,手肘用力一推就着酒劲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看他疼得弯腰捧腹,得意地跳进草坪里,叉着腰耀武扬威一样哈哈大笑:“臭男人阻挡不了老娘的人征程!我说要睡草地就要睡草地!”说完,她就要往雪里扑。
方吾乐咬牙切齿地站直,愤愤地说:“游小雀!这是你b我的啊!”随后立刻把外套脱下搭在石路边的长椅上,伸出健硕的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轻轻松松举了起来。
“嗯?欸?”游小雀动了动悬空的脚尖,低头看自己的鞋尖,“草呢?”
方吾乐把她平移地放在长椅上,然后压着她的肩膀侧躺,她上一秒还不开心地挣扎,拳打脚踢:“你干嘛你干嘛!你敢欺负我!”下一秒头挨到柔软的棉外套立刻主动自发地抱在怀里,枕着外套,调整了一下睡姿,闭上眼睛秒睡。
方吾乐见她呼吸绵长,小心翼翼地松开她的肩膀,确认她已经睡过去了,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t态放松下来,蹲在长椅前。
接下来只要等她再睡沉一点,背回去就行了。
他蹲在地上平视地看着游小雀小小的一只穿着风衣蜷缩在长凳上,醉后的脸颊微红,白皙小巧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外套。
他盯了她睡脸一会,刚刚被揍一拳的腹部、被她踹到一点的大腿都还有点疼痛。
人这么小,喝完酒打人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