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丝是一味极Yin极毒的情蛊,它既是蛊,也是毒,与牵心蛊不同,缠丝发作起来极为痛苦,须Yin阳交合至Yin至阳之物方可压制。
这蛊随域外天魔而来,自万年前青空界驱逐天魔,已有几千年未曾现世。
莲真对这毒蛊早有耳闻,却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这毒蛊的宿主。
她痛苦的蜷缩在石洞一角,浑身各处皆是剥皮削骨一般的疼痛,识海之内波涛四起,神魂漂泊,几欲破碎,如此再过上一时叁刻,她便要魂归幽冥,转生去了。
谁能想到这般毒蛊竟是情蛊,她强撑起身子,惨然一笑,手里握着一枚月牙形的玉玦,召出一把泛着粼粼清光的长剑,幽幽道:“至阳至Yin,纯阳淬Yin。师尊,徒儿已无颜见你……。”
那剑名唤照影,端的是美丽清泠,莲真还未曾手执这把长剑如她师尊一般名扬天下,如今却要使仙器弑主,名剑蒙尘。
她执起长剑,眸光涣散,手下却是又狠又厉,直往罩门而去,是必死的一剑。
可这必死之剑连她的衣衫都未穿破,便被一股无形力量弹开,没入石壁之中铮铮作响,动弹不得。
莲真被剑势弹开,生生撞在一块大石之上,她的护体罡气早已散去,此时内腑震荡,缠丝绕身,一口Jing血吐出,已是到了弥留之际。
她倒在冰冷的石地上,可怜极了,惨白的面上一片死寂,恍惚之中,似乎看到一个青衣墨发的男子,正用一双幽深浩瀚的眼眸冷冷瞧她。
“师尊……”她喃喃道,竟看到了幻觉,“师尊……”
一只冰冷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又一只掀开她的裙摆,剥下雪白的亵裤,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来,她早已泪流满面,哭叫道:”师尊,不要,不要……”
可这并没有用处,她两腿被人打开,一柄长剑顺势破开了身子,因此时她浑身剧痛,倒也不觉得如何破身是如何疼痛的事情,只是酸胀的厉害,另有一番羞耻之心教她痛苦。
“师尊,徒儿……徒儿……不肖,连累师尊……”
是那块玉玦吗?师尊竟分了神魂落在她的身边,她哭得更厉害了,“师尊……师尊……师尊……”
一声叹息,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眼之间,她听到了她的师尊妙玄道君的声音:“哭什么?”
那声音冰冷又无情,随即又温软起来:“别怕,师尊在这。”
莲真伸出双臂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体,本来浅浅进入的阳根被她一番动作作弄得又入了两分,酸胀更甚。
然则妙玄道君此番只是为救爱徒性命,因而并不起欲心,也不全根进入,莲真投怀而入,他也只拔出些许浅浅抽动几下便施法将阳Jing强行泄出。那阳Jing本该温凉,可妙玄道君乃纯阳道体,又是渡劫处子,元Jing入了女子身躯竟滚烫起来,将那女体烫得眼泪汪汪,身子颤抖不息,环在他腰上的一双玉臂越发收紧。
他看着爱徒被烫得失神的双眼,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眉心,身下长剑退出,又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枚比龙眼还要大上许多的玉丸直往徒儿腿间送去。
那玉丸堵住了xue口,将纯阳道体珍贵的元Jing一并堵在体内,莲真伏在师尊怀里,感受到一股Jing纯的力量从下腹游走全身,那痛楚渐渐被一种温暖取代,识海也渐渐平静下来。
她慢慢找回了被阳Jing冲散的神智,抬起头,竟有几分从前的娇态,含着眼泪可怜巴巴地去看师尊,娇声娇气:“师尊,好胀……好烫,阿言难受。”
莲真长大之后早已沉稳许多,心里想的全是如何建功立业,不教师门蒙羞,如今生死关头走了一遭,竟以为自己仍然在师尊膝下承欢,不晓得自己那小小胞宫中尽是师尊为了救她而射入的滚烫元Jing,丝毫不觉羞愧,反倒朝师尊撒娇卖痴起来。
她自拜入师门便十分得妙玄道君宠爱,又因家中大变,每每有不如意的事便含着泪水扑入道君怀中撒娇,妙玄道君爱惜徒儿,偶尔训斥诸弟子,却从来都是由她去的。
说来也怪,妙玄膝下共有九个徒儿,四男五女,莲真既不是最长,也不是最幼,可妙玄每每见她,心里都是熨烫的紧,只是后来这徒儿越长越大,在外面不知听说了些什么,教人带累坏了性子,再不愿与他亲近,他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却是极为难受。
眼下小徒儿终于知错,他便在她颊上轻轻吻了吻,大手抚上她的小腹:“阿言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莲真只得含泪点头,两只手臂环在师尊劲瘦的腰身上,脑袋埋入一个温暖的胸膛,竟窝在师尊怀里睡着了。
妙玄为徒儿穿好衣物,又瞧了瞧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不由称叹,怪教徒儿说涨,盖因他的元Jing实在太多,泄出后竟将徒儿的小腹撑起,如同凡间的怀胎妇人一般。
他越发怜惜,却忽又想起徒儿之前竟生了舍生的想法,还有那几十年每每与他疏远的不肖行径,便硬下心肠用那大掌微微用力朝那小腹按去。可怜莲真在睡梦中仍要遭此一劫,闭着眼睛求饶呜咽:“好胀,好胀…,师尊,徒儿错了,饶过徒儿吧……”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