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大陈村回县城的路上,郁姑娘极整个人几乎埋在凌雋珈怀中度过。凌雋珈抱紧了害臊的小美人,又亲又哄的,腆着脸说:”我们都是大人了,这女欢女爱的,不很正常嘛,清儿姑娘和她的夫君不也有做么?我们就是做的比较激烈而已,招了人疾妒!”
凌、郁夜里欢爱的声响太大,早上除了住在另一边屋的两位公婆懵然不知外,吴春娇、清儿夫妇看向凌、郁两人的眼神,教阿蓁羞得不敢抬起头。
她只敢瞧向阿雋,阿雋以外的其他人,瞟都没敢瞟一看,此时她怕极了别人曖昧的眼神。
可千万别有人来问她昨晚的事,阿蓁真的会把自己生葬在土坑里算了。
吴春娇年少,经过昨夜一役,眉目间藏不住对凌雋珈的仰慕爱意,含情脉脉的神情过于显露,凌雋珈蹙眉不悦,未有理会。
清儿已婚,看了眼凌雋珈出眾的长相,高佻清雋的身型,稍有后悔太早嫁为人妇。要是能重来一次,给她遇到凌雋珈这般在床上猛如虎,床下温柔体贴、内外兼备的优秀男儿,她定会每日在菩萨前每日烧香跪拜,茹素廿载,以谢上天厚爱。
吴得人如其名,昨夜见识了凌雋珈的勇猛,今日每每与对方有眼神接触,皆不自然的刻意撇过头,闪避他。心里好奇,却又不好意思贸然向他取经这高明的驭女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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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郁姑娘见凌雋珈早饭吃得少了,一小碗白粥、半根油条、半个素包,几根青菜。郁姑娘怕她中午会饿,于是提早了半个时辰带饭给凌掌柜。
今天的饭菜可丰富了,自己卯足了劲儿做了大半天,鸡蛋抱豆腐、文蛤嵌rou、梅乾菜燘肥rou,还有素炒米粉。特别是这道梅乾菜燘肥rou,足足燘煮了两个时辰,热得阿蓁在秋日里,里衣尽shi。
到了阿雋办公房外,阿蓁看到上次叫她凌夫人的小伙记,对方笑得真诚,尊称她做凌夫人,她脸上浮现一抹笑意,不知羞耻的欣然接纳了这“未来的称呼”。
走了十来步,远远的就瞧见了眉毛很粗很浓的何星,一身张扬炫耀的紫红大长袍,想人认不出都难。回想上次跟阿雋亲热被何星撞破,郁姑娘眼睛一缩,大感尷尬,犹有馀悸,不想入去与何星碰面,就怕那人赤裸裸的盯住自己的嘴唇看,决定等他走了再进去。
郁姑娘在外面晃悠了小半圈,见两人还在聊着,那何星更说得口若悬河,唾沫都喷溅到阿雋乾净的书案上了。
郁姑娘起了好奇心,轻手轻脚的躲在门后,就想知八卦何星道的到底是张家长李家短,或是在商讨正经公事。
只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入耳的竟是“郁满墨”叁字。她大感讶异,以为自己听错了,竖起耳朵仔细听,原来两人在说如何令人赌博上癮,最终赌得倾家荡產 ,落得卖妻贩儿典当家產的下场。
何星口多说漏嘴,是不是就像对付郁满墨那般,重施故技对付那人。他歛眉一脸愁绪,琢磨自己的计划是否失败,那人似乎不上当啊。
凌雋珈一手托腮,眼珠围着云雾一般,朦朦胧胧的,显得深不可测,幽幽的道:“想当初令郁满墨上癮,也用了一个月有馀,反覆运用了好几个策略,有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功得看运,谋略高明与否反为次,不一定每回怕功成。
毕竟每人心态不一,有些人轻易就耐不住引诱,略施小计,便乱了心神;有些人偏偏意志力强,需要给点耐性,逐步逐步,将肥美大鱼鉤上岸。
那人怕是需要多找些他身边认识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轮流灌输,教育一下,才会上当,之后再想办法让他迷了心窍,无法抽身。
放长线钓大鱼,想要挣得更大的财富,就要从长计议,不能心急。不心急才能吃到大rou,要不然搞砸了,也许连rou渣也吃不到。”
何星豁然开朗,点头如捣蒜:“好的,老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给我多一个月时间,看能不能把那个人拿下。”
他双手拄着桌子,齷齪的笑道:”说起郁满墨那廝,他现在看到粗豪的汉子,许是惊得汗毛都竖了起。那次被cao得可惨,叫得死去活来,猪嚎一般。后庭戳出大窟窿,”他比划了一下窟窿的大小,“血污染了大半被褥。呵呵,说不准一想起可能隐隐作痛呢!”
何星笑容Yin冷,绘形绘声讲述郁满墨被cao烂后庭的惨况,凌雋珈没有半分幸灾乐祸,反而陡然沉下了脸,撇撇嘴低低的道:“让这个襟裾马牛,衣冠狗彘的人渣生不如死好了。”
她顿了顿,“最好再找那两个虬髯大汉,轮着cao他个叁天两夜,看他的脑子敢不敢在净想些害人不浅的坏主思。”茶杯重重磕在桌上,脸上划过一丝狠劲。
那人背着阿蓁和满香做亏心事,可多着呢!郁满墨前天还来她新开的赌坊捣乱,说什么自己不过是问自家未来妹夫讨点零用而已。不知他吃错什么药,恬不知羞,看来是嫌上次教训不够狠?
凌雋珈黑眸透出冷意严峻,任谁看到这双眼,亦不自觉地和她保持一段距离。
郁姑娘躲在门后,得悉大哥染上赌癮的真相以及前阵子他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