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乡下地方的人睡得早,戌时未过半,村里已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长年在县城生活的人,哪能习惯这么早就上榻休息。
可是假若不就寝,又无事可做,难道就这样你眼看我眼,眼光光,到天光?
凌雋珈总得要找些事情来做,消磨一下难熬的时间。“嘭”一声把门关上,可恶的凌雋珈把郁姑娘压在门上,她这两天好想好想阿蓁,相思入骨了。不仅仅是心里想,身体也好想她,好想狠狠的亲近一番,疯狂的交欢,把小美人融入自己体内。
“我想要你!”凌雋珈低头就要吻下去,开始拉扯阿蓁的衣衫,想要让温氏家族他们知道阿蓁是自己的女人。许是女子的第六感吧,她隐约的察觉到,那个叫温德才的小表哥,似乎对阿蓁有意思,想抢她的女人呢!
阿蓁自是羞涩难当,不住的摇头,推搡着她,揪住她的衣领,软着声音,好言相劝:“阿雋,不行,今夜不行。”
“未婚妻也是妻,快来尽一尽做娘子的责任,来给相公爽一爽!”凌雋珈不听,急切又狂乱地吻着她粉嫩的脖颈。
郁姑娘羞得脸上火烧一般,羞赧地制止:“阿雋,乖一点!嗯...啊...今日此举已经...很..出格了。”
凌雋珈灵台清明了一些,抬起头,停下不住落在她脖颈的吻,“唔...你要说什么?哪里出格了?”
“什么未婚妻等同妻子,你当他们是傻的么?当时或者半信半疑的信了你的话,现在可能早已发现被你誆了!”
“你明知我根本在胡扯,那你又答应跟我同房?”凌雋珈额头抵在郁满蓁额角,双手拥住佳人。黑暗中,阿蓁灵动的眼褚,如夜明珠闪烁。
“难道你要跟温德才同房吗?他是男子!”郁姑娘没有好气,斥嗔她傻,凌雋珈好傻。她怎么放心二人同房。
“我不怕呀,大不了先打晕他,再点睡xue就行。”凌雋珈未有害怕过,她整天混在男人堆里,别说那些男人动一动眉头,她就能猜想对方在动什么歪主意,甚至连她自己也在耳濡目染下,都快活成男人了!
“我就怕万一。”郁姑娘还是会担心的,这世上没有必定安全的方法,也没有万全之策,凡事都要留个心眼。
“别在这行...房了,好吗?我以后还是有机会回芙蓉村的,你要是这样做......让他们听到声音,可叫我怎样有脸面,面对他们?且忍一忍,回去了就......任你处置。”多羞臊的小美人儿,话也说不好,断断续续的。
凌雋珈听了,一脸坏笑,“你说的可当真?”她还有很多招式未试过,阿蓁如此可口美味,她还未Cao够阿蓁呢!
“嗯,骗你是老鼠。”郁姑娘声音如蚊蚋,低不可闻,她要羞死了。
窗外淅沥淅沥地下着雨,房内两人已换上了睡袍,准备乖乖的就寝,今晚就不做坏事情了。
这农家的房小了些,暗了些,家具旧了些,床窄了些,被子薄了些,不是很够暖。两人抱在一起,温度刚好,不冷也不热,却是没有睡意。
时辰太早了。
凌雋珈从后抱着郁姑娘,觉得意犹未尽,伸手入郁姑娘的抹胸内,大手惬意地揉着嫩ru,美人嗯哼轻yin,怕她又作乱,“阿雋......”
“我只玩ru儿,不插xue,保证。”凌雋珈收拢了手,又放松,又收拢再放松,专心在玩弄小美人的胸ru,“那个,你有没有被欺负?”
“不是在...被你欺....负着么?”
“除了我呢?”
“没......有......”郁姑娘答得含糊其辞,凌雋珈觉得很可能有人欺负她,但她不想说,自己要逼她从实招来。
“你不说的话,我可要出尔反尔,Cao一你一的一”,xue字说未就出口,郁姑娘就败下阵来,说了温德才今天无礼的行径。
凌雋珈沉默着听完,过了好久也不发一言,似是怒极了。她的怒气就算郁姑娘没有转过头去看,也能感受到。
“凌雋珈,求你别杀他、别砍他的手脚。”郁姑娘怕凌雋珈现在就要起床杀人泄愤。
凌雋珈吃吃的笑,“当我什么?杀人如麻的疯子、目无王法的狂徒么?他罪不致死,也不用砍手断腿那么严重。”
凌雋珈决定要教训他一下,就让人餵他吃泻药,让他蹲芧厕蹲个一两天好了。
鸡鸣不久,天初亮,日出东方,村里农夫日出而作。温舅舅和大表哥温德勤一早起来,正在用早饭。
温德才和凌雋珈以及郁满蓁也起来用饭。
温、凌二人一早碰面,都没有给对方好脸色,温德才还哼声,以示不满,像是有夺妻之仇一般。
芙蓉村按传统习俗,男女分席而食,男人在饭厅吃,女人不论年龄辈分,叁餐都围坐在厨房小桌子而吃。
早餐吃的是白馒头、清粥、醃萝卜,还有叁大碗昨日喜宴馀下的菜餚。平日早饭吃这些不算寒磣,然而今日家中有贵客,需要再加餐。温舅舅到后院取了好几颗大鸡蛋,叫儿媳切些葱段,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