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雋珈满意极了。
郁满蓁全身上下每一处无一不是她留下的杰作。她爱煞了这副yIn乱的身体。
凌雋珈提住美人大开的两腿,慢慢踱步到屏风前,才施施然的把人放下,伸手取了一条大浴巾包裹郁满蓁,自己又取了另一条比较小的,仔细的拭擦着身体各处。
郁满蓁背过身不敢看凌雋珈的裸体,只在转身那一瞬无意间瞥到对方平坦的小腹上若隐若现的腹肌。
郁满蓁僵硬的佇在屏风边,屏息等着凌雋珈擦完身子,开始穿衣,她也不敢贸然转过身去,想等对方穿好了离开后,自己再拭发擦身。
凌雋珈似是看穿她的心意,知小美人在闹彆扭,自己心情好,便也由着她。待穿好衣物,她在小抽屉里取出一块小方巾,放到柜面上,指着方巾,对郁姑娘说:“莫忘记擦乾净小xue里的sao水儿。”
说罢凌雋珈就离开了耳房,留下薄脸皮的郁姑娘一个人善后。
郁姑娘边擦拭身子边哭,到最后哭得力竭声嘶,乏力得只能蜷缩着身子,抱膝在地上无声啜泣。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哭被凌雋珈下药肆意玩弄?哭自己不堪的命运,只能任人摆佈?
也许都不是。
她哭自己的脆弱,竟然屈服在媚药下,没有廉耻的主动献身求欢,还在凌雋珈的摆弄下,有了不该有的感觉......不断的高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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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家中的下人丫鬟都忙里忙外,下人们忙着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佳节,要添置不少物品。而丫鬟们,一个个都如同面临大敌,轮着守在卓姑娘门外,怕她血崩流血太多,有性命之虞。
卓姑娘一时呕吐,一时又发热,一时又昏迷。床垫才换下不久,又沾上血汚,银儿看得心惊胆跳,觉着白大夫再不来,卓姑娘可能就失血过多熬不过。
白大夫闻之,担心丫鬟不会处理恐怕会出事,应允亲自过来照看,几个丫鬟才松一口气。有了白大夫照顾,卓姑娘很快就不怎么大量流血。之后几天倒是相安无事,身子渐渐好转起来。
直到五日后,卓姑娘有惊无险,顺利排出死胎,所有人都如释重负。
大家的生活重心又回到正轨。
凌雋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沐休假,那是她每年除春节外,给自己安排的休假,不多,就半月。
郁姑娘忙着刺绣做针黹,她想为满香多攒些嫁妆。而凌家虽有月钱,但她悉数存起来,分文未用,打算日后一併给香儿。嫁妆准备得丰厚些,夫家总是会看重些,满香日后嫁人了也不用看夫家的人脸色过活。
满香也不间着,早上天不亮就跟管家学武,下午读书习字,晚上学女红,常常忙到亥时末才捨得上榻就寝。
最得空的人莫过于凌雋珈了,家中无事,不用她做饭打扫,她也不用学女红习字。无所事事,就爱缠着郁美人。是故一天到晚,郁姑娘在家中各处总能偶遇到凌家主最少叁、四回。
早上满香学武,她也在一旁打拳练剑,下午满香到郁姑娘房习字,她也跟来,随意翻着书来看,一目十行,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看。
书房内,凌雋珈低头看《子不语》,看得入迷。她看怪力乱神这些志怪小说就不敢夜里看。现在大白天的,看了也不会胡思乱想。
看得陶醉,突然觉得肚子饿,可用毕午膳不久,又离晚膳尚远,她瞧见满香正在放什么糕点入口,也伸手取食,看清楚了,竟是花生酥,难怪那么香!
“怪了,黄婶儿什么时候能做花生酥了?她不是沾不得花生,沾了皮会痒吗?”她询问身后的梨儿。
不待梨儿回答,满香插嘴:“那是阿姊做的,我央了好多天了她才答应。”
凌雋珈捏了一小块,入口细细咀嚼品嚐,“怎么,凌哥哥觉得如何?”,满香急不及待想知道答案。阿姊做的花生酥,是她吃过最好吃的,没有人能比得上。
“好吃。”凌雋珈也不撒谎,她真的觉得好吃,甜而不腻,齿颊留香。
她平日甚少对食物品评夸奖,一般吃了没吐出来就是能吃,一顿饭里筷子夹起几次放入口的,就代表不难吃。因此黄婶儿都是透过观察凌雋珈吃用的次数,来判断她喜什么,不喜什么。
“多谢夸赞。”郁姑娘面色平和的回应,算是礼尚往来。
一盘十来块的花生酥,凌雋珈一人就用了一半,毫不客气。
郁满香抬头看她:“凌哥哥,君子该是怎么样的?”她看书中讲到君子,但她懵懵懂懂的,一知半解。
凌雋珈想了想,放下神怪小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褻玩焉。前人以莲花喻君子,你且看懂未懂,能否领略当中含义。”
郁满香没有顺着她的话,反而问道:“那凌哥哥,你是君子吗?”
凌雋珈直认不讳:“我不是君子。”这个句子有岐义,在满香听来就是在自谦;在满蓁听来就是强调自己是女子,不是男子。她看向正在蹙眉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