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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后是成堆的书卷,案上是翻开的公文,那本该握着鹅毛笔的手,却是伸向跨间,紧握在褪去长裤底裤的小麦色性器上方,一次一次往返在毛发丛林以及冠状gui头之间,滑动带着青色筋线的粗长,模拟活塞动作。
他的口中,是令他沉痛的名讳。
他的脑海,上演着她口中所说出的,关于她不忠的描绘。
他的xue口,一下下的起伏,气息越来越沉、越来越重,直到??
他的铃口,涌出来nai白色的黏稠ye体,复盖过深色檀木上早已经斑驳粘腻的那一方。
黑发恶魔的嘴里飙出了几声国骂。
他拿乾净的那只手,烦躁的搓rou他黑色的碎发,懊恼的细数,自己究竟是在她离开后,第几次幻想她在别的男人床上巫山云雨的娇媚柔态自渎。
额前的丝丝缕缕早已经遮盖过他那双如同幽潭般的黑眸,却依旧遮挡不住星眼泛出那代表着兽慾的光芒。
该死,他不是应该因此厌恶着对他不忠的她,应该要褫夺她的身分,将她关押进大牢,在无数压抑不住慾望的夜晚,毫无怜惜的在她身上发泄,一次次的控诉她的罪行,让她求饶、让她反省着自己的罪过才是。
那他又为何会一次次的幻想着,她在别的男人的身下,究竟会是怎般的模样?
当时,他站在医护间的门外,他听着里头那熟悉的声线所发出的,令他陌生的yIn乱话语,还有不同于以往的忘情呻yin。
第一时间他的脑中出现的并不是被背叛的怒气,而是那欺骗不了人的生理反应。
他听着她在堕天使的怀中,那撩人的呻yin,竟不争气的硬了。
他如同自虐般的站在门外,直到里头在没有声息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如同撒气般的挥动翅膀,逃离那令他难堪的地方。
他抹了一把裤子,将手上的泥泞抹去,站起身来,在书房中跺着步伐。
他该以什麽样的心情面对她呢?
该是愤怒、是受伤,还是乾脆就当作一切都从没发生那样,放着她继续胡来?
黑发的恶魔首次面对他一万多年来最大的难题。
他就连在大战的紧要关头中,都可以一秒定下下一步的战术,但是关于如何面对他的女人、魔族的人类皇后,他却是足足想了有一个多月那麽久,还没有理出个所以然。
就连白发恶魔来叫唤他多次,他也没想出过这个可以暂时躲避她清亮视线的空间。
她说的没错,他根本不想听她怎麽与其他异性胡来的过程,即使很多时候她的确处在被动。
因为这样,他会不停的幻想、不停的自渎,再者自我讨厌。
他的璃恩在那个当下,该是多麽痛苦压抑,但他??
却是细闻她的痛苦而忍不住自我安慰起来。
柯瑟特烦躁的回到办公桌后,拿起任意的纸张,胡乱抹着案下那深浅斑驳的泥泞。
你就是这样为人丈夫的吗?
看着妻子被他人羞辱,非但没有任何愤怒,甚至一次次当作自渎时的幻想,以她的羞愧取乐。
柯瑟特你好变态啊!
黑发恶魔忍不住暗骂自己。
他身为魔族,内心中自然没有所谓的道德标准以及礼法准则。
他向来随心而欲,直到遇见她芳心暗许之后,他才没了那些与他人欢愉取乐的想法。
从前的他,不也是日日徘徊在不同人的床上,流连于陌生的快感?
为何换作他的人类妻子时,他就该以魔族所没有的标准来衡量她呢?
这没有道理。
享受快乐,并不是罪过,
她愿不愿意为他守身,自然是她的自由,
他即使愿意,也不能将标准放在她的身上,要她同样为自己甘愿放弃丛林。
所以柯瑟特想,他的怒气来源,本就是自己,他生气的,也是自己,不敢面对的,更是自己,然而受罪的,为何是她呢?
他在自我惩罚时,门外的她也在等他吗?
可是??
每当他触碰着那扇从门外反锁的凋花木门时,那渗入灵魂的电流就如同他心中跨不去的坎一般,深深将他拉进深渊。
他还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她。
他明明有足够的能力,唤来将他反锁在书房内的白发恶魔,但是很显然的,不想出去的人,是他自己。
柯瑟特颓丧的松开握住门把的手,又一次回到座位上。
他脱下了K头底裤,脑海中再次浮现女人仰起鹅颈时的优美线条,那魂萦梦牵的细细呻yin。
她的嘴高喊着他的名,身上却压着不属于他的身体。
她紧闭上的双眼,那思绪纷乱的脑海,是不是与她说出的话语一致,心里、脑海里,都存在着他呢?
可是他??
浓浊的ye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