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抠了一下商淮舟的掌心,你好意思说这句话么,我们领证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你的工资我一概不知好么。还都是她的,好意思么。
商淮舟眸色染着淡淡宠溺地笑,怎么,商太太想管我钱包呀?
姜梨嘁了一声,嫌弃道,谁看得上你的钱包呀,我跟你说,爸爸把他的股份转让给我了,我也算公司的股东好么,还是大股东是不是?百分之二十,排开商淮舟,她就是公司最大的股东。
嗯,是。我们的姜大董有何指教?商淮舟低下头望着微微昂头看他的姜梨,这会儿姜梨穿的是一双平底鞋,她一米七的身高在他面前显得小巧。
商淮舟一双手臂从她腋下穿过,臂膀上稍稍用力,她身体一轻,站在旁边的花坛上。
姜梨有那么几分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她一双手剪在身后,在花坛上来回走了两步,清清嗓子说,别的吩咐没有,商总妥善经营公司,带领我们几万人赚大钱,其次,商总钱包里有多少钱呀,我这个大股东都不知道,怎么好放心把我这么大一笔资产放在华商呢。姜梨说完自己都笑了,渐渐地她脸上的笑容收了收,商淮舟,爸爸给我的那份东西,我们找个时间去重新公证吧。
商淮舟皱皱眉,语气里有些不开心,他给你的,你给我做什么?
姜梨摇头,那不一样,我拿那么多股份在手上也没用。你收回去,对你来说更有好处。她虽不懂商界那些事,但她明白,商淮舟手上股份越多,就有绝对发言权,更有利。
商淮舟仰头在她唇上落了个浅浅的吻,低声说,怎么没用,等年底你就知道,多有用了。
这个她当然知道,年底分红,那数字肯定是她无法想象的。
只是
姜梨下话还没说,商淮舟先开口了,我还没到需要靠手里的股份来牵制那些老东西的那个地步。
她当然知道,当初商淮舟还是一个刚成年的少年,就能把那些股东治得服服帖帖的。
何况现在混迹商界这么多年,早就是一直老jian巨猾又狡猾的老狐狸了,谁还能牵制得住他呀!
商淮舟蹭了蹭她鼻尖,就算到了那个地步,这些股份放哪能比得上放你这安全?
姜梨听着高兴,越来越会讲话了,她唇角弯弯,眼里划过一丝微光,你就这么信任我呀?
商淮舟薄唇平了平说道,嗯,我老婆我自然信得过,我眼光很好。
......啧,他还真是好意思啊,这么变相夸他自己。
商淮舟又温声说,再者,我赚的钱都是你的,我工资都上交给你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的工资什么时候,胡说八道。
商淮舟见姜梨小脸懵懵的,在心里一笑,真不一般傻,到现在都还没发现?
小傻子。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不知道算了。商淮舟把她从花坛上抱下来,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姜梨真有些懵了,她应该知道什么?
商淮舟将她冰凉凉的手塞进兜里,慢慢想。
......她一点方向都没有,想一辈子也想不到啊!
还不给她一丁点提示。
看来这个男人秘密不少呀。
商淮舟看姜梨一直看着他,明白她还在指望他告诉他的工资,他就不给这个小迷糊蛋说,他假装不明白,哦,不要用这种怀疑以及审视的目光看我。那份股份你放心拿着,享受每年该有的福利,很可观。
她哪是在想股份的问题呀,她在想,商淮舟什么时候把工资交给她的。
显然这个男人是故意东扯西扯的,假装不懂她的意思!
商淮舟浅咳了声继续,你再想想,等你有了这笔分红,以后你喜欢的那些古玩随便买,以及那些限量款的包包想买多少就买多少。你不是特别喜欢在限量版的包包画画么,就可以随意创作了。商淮舟虽然没明白她这是什么特殊癖好,别人拿了包包都是背在肩上,她倒好,都放家里当画板。
啊,这你都知道?她也就上次心血来chao,就在那些包包上添了几笔,结果发现还挺适合画画的,就多画了几个包包。
商淮舟挽了挽唇,那么明显我能不知道?你倒是说说,什么样的厂家会往自己家那么贵的包包上画那么花里胡哨的图案。
商淮舟你讲话给我注意点分寸!她那叫艺术创作,怎么就花里胡哨了?
姜梨气不过,往他小腿上踹了一下,然而她的脚尖一阵泛疼,她这双的平底鞋很软,受力都在她的脚趾上。
眼泪都给她踹出来了。
疼吧?商淮舟拧了下眉头。
废话!
能不疼吗?就跟踹石头上一样的感觉!
随即笑了下,活该,谁叫你踹我的?
姜梨气愤地看了他一眼,吸了吸鼻子,往前走,还没走出一步,又被商淮舟给攥了回来。
他在她面前蹲下,上来,我背你。谁让我的腿这么硬,把我老婆脚都硌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