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窝在一个单独的懒人椅上回消息,【嗯,都处理好了。】
闻梵:【商总在你那边了吧?】
【嗯。】姜梨还纳闷闻梵怎么知道商淮舟在她这里的。
闻梵的消息又进来,【你是不知道当时商总知道你不在京市,脸色沉得可怕,就跟你要消失了一般,很不对劲。】
商淮舟去剧团那边找她了?
姜梨想到白天商淮舟出现在她面前说的话,他说她又玩消失。
他是以为,她又跟八年前一样不辞而别了?
姜梨眸子划过一丝痛意。
他不过团圆节,他说是因为工作原因,可那中秋那晚他上楼那刻,姜梨却感觉他很寂落。
商淮舟那位惹事的二婶的那番话刻薄的话,姜梨还记得清楚,她说,他的妈妈不要他了。
所以商淮舟认为她不守承诺地抛下了他了?
他才会一直强调他重承诺。
姜梨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感觉,闷闷的。
【姜梨老实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呀?】闻梵虽不是很喜欢八卦,姜梨和商淮舟她还是可以磕一磕的。
姜梨回过神,看着闻梵在这段话,不知道怎么回复,她跟商淮舟目前有点复杂,都快要谈婚论嫁了,她回,【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等来京市我在跟你细说。】
【行。】闻梵没多问。
姜梨和闻梵聊完,浴室的水声也停了。
商淮舟这次没耍流氓,穿戴整齐的从浴室出来。他举着手机在听电话,冷隽的面部冷清,神色严肃,嗓音一如既往的淡漠,谈的是工作上的事,他举着手机,长步走去她的小阳台。
姜梨趁他讲的话,她去浴室洗漱。
商淮舟将通风器打开了,浴室里一点热chao都没有。
还帮她把洗澡水都放好了,就连她最喜欢的玫瑰花都给她洒在了浴缸里。
姜梨简单地泡了会儿澡,从浴室出来,商淮舟还在讲电话。
她听不见商淮舟讲什么,能隐约听到他没什么温度声音。
在她看来,这样的商淮舟才是正常的商淮舟。
姜梨正盯着他挺括的背脊发愣,商淮舟不一会儿电话讲完挂断了电话转身进屋,姜梨赶紧背过身,瓮声说,滇南晚上挺凉的,沙发旁边的收纳盒里有一条毯子。
商淮舟弯身打开收纳箱,取出里面的毯子,毯子是清洗干净的,上面还有淡淡地玫瑰花香味,很好闻,谢谢老婆。
!!!!姜梨被商淮舟喊出的老婆两字惊了一跳,瞎喊什么呢!无耻!
商淮舟才不管姜梨是什么想法,他动作潇洒又优雅地侧躺在沙发上,背对姜梨。
滇南的天气像极了商淮舟的脾气,总是让人琢磨不透,还不到半夜,外面又刮风又下雨,还伴随雷鸣。
轰隆隆的。
时隔一会儿,商淮舟转过身看着床上那抹被薄被描摹的妙曼背影,在晕黄的床头灯光下极美,他嗓音淡淡地开口,姜梨,你怕不怕。
不怕。又不是小孩了,她怕什么。
虽然、的确不怕,雷声还是有点瘆人。
姜梨闭上眼准备睡觉,她只觉得身边床凹陷下去了一些,她稍稍扭头,就见商淮舟上了她的床,还带上她给他准备的那条薄毯子。
姜梨拢着薄被坐了起来防备似的瞪着商淮舟,你做什么躺我床上来,下去!
我怕。商淮舟优哉游哉地打开小毯子,盖身上。
......她信他个鬼。
小时候你怕,我把帐篷分给你睡。现在我怕,你不该把床分一半给我睡?他言辞凿凿。
......无赖啊。
商淮舟又沉闷地开口,姜姜,你沙发太短了,腿麻。
姜梨不想理他,自己找虐,还嫌她沙发小。
商淮舟才不管,他顺势躺下,单手枕在脑袋后面,深眸看着她,清冷的眉眼含着戏谑的淡笑,就想好好睡个觉,又不干什么,还是你有其他想法?
!!!她哪有什么其他想法?是他行为问题好吗!爬她的床还有理了!
该不会是在想袋子里的那盒东西吧?商淮舟声音很淡,单听他的声音禁欲得不能再禁欲,这句话却很过分!
商淮舟你无耻!姜梨气不过伸腿冲商淮舟小腿上踹了一脚。
她万万没想到商淮舟的腿这么硬,跟铁块似的,她嘶的一声,脚趾头蜷缩了起来。
商淮舟更没想姜梨会忽然踹他,还把自己脚给伤了。
他眸色一沉,骤然坐起身,长臂一伸,打开大灯,准备检查一下她的脚,姜梨咬着唇瞪他,你别动。
商淮舟看着姜梨跟个雄赳赳的小兽,当真没动,深邃的眸光落在她的脚。
姜梨皮肤嫩,白嫩的脚趾头上有红印子,问题不大。
商淮舟收回视线,又躺了下去,你不睡,我先睡了。他淡笑地说着话,双眸随之阖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