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刍狗道人的话,曲如意闻言扬着脑袋,将不懂就问这个良好美德贯彻到底:“既然二叔也发现问题在这里,那二叔就没尝试过杀了徐家三兄妹,然后看好大嫂,只要防住国公府内,没了隐患,不也就能躲过一劫。”
刍狗道人闻言长叹一声:“任平端可不只是对国公府积怨已深,他恨得目标有两个,一个是国公府,另外一个是当今皇上。”
“我若只顾着府内没有去阻拦他,他无法从内部对国公府下手,就会选择先对付另外一个。”
“杀皇上?”
刍狗道人点点头,曲如顿时心惊胆战,这任平端这么猛的吗?
这得有多恨,恨到去杀皇上。
看着刍狗道人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之前说过有几次,国公府是被新君以谋反罪处死的,这个新君该不会就是谋反成功的任平端吧。”
刍狗道人再次点点头。
看着刍狗道人点头,曲如意彻底傻眼了。
难怪刍狗道人阻止了徐家三兄弟保住江氏也没用。
外敌已经强大到无法对抗,光保住后宅怎么可能有用。
看着刍狗道人脸上的疲惫,曲如意顿时有些好奇:“我就想问一句,这任平端跟国公府和皇上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恨到让他非要杀了所有人不可。”
刍狗道人闻言声音变得越发沉重:“因爱生恨吧……”
曲如意一听顿时越发兴奋:“怎么个因爱生恨法?”
“国公府内谁抢了他老婆吗?”
想着还沉思起来:“国公府的女的,除开我也就是娘和大嫂,我刚来没多久,那就只剩她们两个已婚妇女了,二叔快说,这两个哪个是他心上人,他总不会喜欢的是府上的丫鬟婆子吧。”
陈景恒坐在一旁,看着曲如意如此编排自己的母亲,却是忍俊不禁。仿佛只要是与她有关的事,就都是可爱的。
刍狗道人则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丢了一句:“都不是!”
曲如意一听更好奇了:“都不是,该不会那任平端是个弯的,他真正喜欢的其实是爹和大哥其中一个吧!”
瞧着曲如意一脸兴奋加期待的样子,刍狗道人实在忍无可忍,直接用浮尘敲在她的头顶:“你这脑袋瓜子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曲如意刚想接一句屎,还好脑子反应过来,把话给咽回去了。
只能扯出一抹很是尴尬的笑:“我这不就是好奇吗,想着一切皆有可能,就胡乱猜了一下,二叔别生气啊。”
刍狗道人闻言瞪了瞪眼,这才开口。
“你成婚之后,不是进过一趟宫吗。”
曲如意点点头。
“任平端喜欢的,就是你进宫看到的那位贵妃娘娘,景恒的长姐,陈晚。”
曲如意闻言脑子瞬间转过来:“平艳侯喜欢长姐,可长姐却偏偏被陈家送进了宫,所以任平端觉得是陈家拆散了他和他心爱的人,对陈家心生嫉恨,也同时恨上抢夺心爱之人的皇上。所以才会不顾一切想要报复国公府和皇上,如此一来他对国公府出手,发动Z比1an谋反,就顺理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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