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竹撇了撇嘴,她想狡辩,话刚到喉咙,委屈的情绪便翻江倒海涌了出来,她将手机咚的一声放到桌子上,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说:徐总,我今天中午被苏小姐约了出去。
徐南桑:苏?哪个苏小姐?
乔竹憋着气,说:就是您在舞会上让我送你们去黑天鹅酒店的苏小姐。
徐南桑,说:那天她说她喝酒了不能开车,想让我送她回黑天鹅酒店,我
您不用向我解释,我也不想听。乔竹打断他的话,盯着桌面,说:她找我希望我能留意您的私人行程,好随时向她汇报。
徐南桑眼神一凛,说:你不必理会她。
乔竹勾了勾唇,但是没能笑出来,继续说:见面会那天,我走时李莉总找到了我。
徐南桑说:我妈找你说了什么?
乔竹说:李莉总说姚小姐到这里来是为了徐总您,所以让我能照拂姚小姐一二,对于徐总的事能时时提点她,避免惹您不快。
徐南桑的眉头紧拧,深深凝望着乔竹,声音温柔低沉,他走上前靠近乔竹,仿佛一伸手就能将她揽入怀里,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乔竹往后退了一步,与徐南桑拉开安全距离,冷静而理智的说:我不是徐总的生活助理,所以不希望徐总的私人生活影响到我,以后还请您不要让这种事再发生。
徐南桑看着她,声线紧绷,他的表情像黑暗里翻滚的墨浪,幽暗危险,说: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乔竹抬眼,说:不然呢?
徐南桑的眼神冰冷,说:我要你肯定的回答。
乔竹果决利落的说:是,希望徐总以后处理好自己的人际关系,不要再影响到我。
徐南桑闭了闭眼,嘲讽的勾起了唇,雷霆怒意隐在他眸中,说:乔竹,你好样的,我小看你了。
他喉结滚动,嗓子发哑,眼神一点点吞没乔竹。
乔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害怕看到他冷漠无情的眼神,她站在那里,身体隐隐发颤,她站不稳,不得不去扶桌角。
徐南桑却突然攥住了她的手,猛的将她拽到身前,然后弯腰将乔竹打横抱起来,在乔竹惊叫声中把她抱进了自己办公室的休息隔间里。
徐南桑用脚将休息室的门踢关上,然后把乔竹压在沙发上低头亲吻她。
乔竹挣扎躲避,徐南桑便越发用力压着她,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到头顶,另一只手去撕扯乔竹的衣衫。
乔竹慌了,瞪大眼睛震惊的说:徐南桑,住手!
徐南桑一言不发,用力扯她的衣服,乔竹感到恐慌,她肚子里还有孩子,不满三个月,是绝对不能有这种行为的,想到这里,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不要,我不要。
徐南桑停了手,低头打量衣衫不整的女人,理智像火一样燃烧,说:第一次你不是愿意的吗,现在为什么不愿意了,乔竹!
乔竹的胸口急促的呼吸,红着眼睛冷冷说: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如果他弄伤了她的孩子,她一定一定没办法再爱他了。
徐南桑看见她的眼泪从鬓角流下来,他缓缓松了手,一阵强大的痛意裹住他的心脏,他紧紧盯着她,说:乔竹你的心真冷。
她不愿意,是因为她爱她的男朋友是吗,那他对于乔竹而言是什么?
徐南桑站起来,冷眼看着乔竹颤抖的整理衣服。
乔竹整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想说些什么,可是眼泪却流了出来,她抬手擦拭,眼泪越来越多。
徐南桑沉默的深深凝望她,许久之后,他递了纸巾给乔竹,漠然说:我不会再对你这样做了,乔竹。
乔竹轻轻抽噎,拼命的擦拭眼泪,说:徐总,我不想留在秘书办公室了。
徐南桑一顿,仿佛被人当头一棒,又兜头泼了冰水,他想起和乔竹在法餐厅吃饭的晚上,微凉的夜风从他指间缱绻流过,他本以为往后的每个日子都能抚摸缠绵的风,但却没想到那会是最后一次。
徐南桑听见自己说:好。
然后他离开了休息室。
第二天乔竹没来,她请了病假。
乔竹早上起来的时候小腹有点不舒服,底裤上也有褐色的血,怀疑是昨天徐南桑压住了她的肚子,乔竹就赶紧来医院了。
医生让她抽了血,又拍了彩超,说从彩超单子上看没什么问题,就是化验单上面孕酮值还是低,出血可能是孕酮值低造成的,医生给她换了进口的药让她回去以后继续吃,等第十周的时候过来再测一次孕酮。
医生说没事,乔竹这才放下了心,拿着装彩超的袋子坐在医院大堂里休息,她有点脚软,想起来自己发现自己出血的时候的心情,乔竹就忍不住难受。
她茫然的坐在那里,看着妇幼医院里奔跑的小孩子,看孕妇和家人言笑晏晏,看男人搂着妻子低声细语,乔竹忍不住的想,她是否真的做好了当单亲妈妈的准备。
她想,徐南桑是不是有一点喜欢她,不然他昨天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