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鉴定那封遗书确实为公爵大人亲笔所写。
因此,也成为了公爵大人被定罪的证据。
谋杀国王,这是死罪中的死罪,就算公爵本人已经自杀,他的尸体也承受了最严酷的刑罚。除此之外,爵位被夺,近亲皆被处以极刑,全族乃至家仆都被贬至苦寒之地。
国王被杀一案就此尘埃落定。
王朝还要前行,它就像一只冰冷的怪兽,是不会被一任国王死亡绊住手脚的。
太子殿下尚且年轻,国王死的突然,朝堂之内自然有人蠢蠢欲动。
太子殿下待人接物总是温和有礼,一副脾气好又好说话的样子,虽然表现出了宏大的军事理想,可他毕竟根基不稳,实权难握,没有比他更好的傀儡了。
他们那时是这样想的。
可是直到有一天上朝时,众人悚然发现,王座之下,满庭朝官无一不发自肺腑地向那位高高在上的新王屈膝下跪。而那些“有心之士”呢,有的连在朝廷上下跪的资格都失去了。
那时候,他们才意识到,王座之上,这位前太子,现陛下,在温和微笑的伪装下,是一位天生的国王。
“我今天见到照片上那个女孩子了。”
“……”
“挺可爱一小姑娘,只是可怜她,原来是老板的oga啊。”
“……标记了?”
“对啊,原来你不知道?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去老虎尾巴上拔毛么?”
“这跟你没有关系。”
“诶、别挂别挂,跟我说说你想干什么吧,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呢。”
“……”
“好歹我们相识一场,不然怎么着,你要一个人跟那个变态对着干?恕我直言,我觉得你搞不定他。”
“我没想跟他对着干。”
“我只是……”
电话两端的人突然都沉默了,电话里只剩下安静的电流声,像是只过了几秒,又像是过了好几十分钟,电流声中蓦地又响起一声轻笑,微哑的声音像是一粒石子投入湖中,透过无线信号一圈一圈地扩散开来。
“我今天还看见那个人了,楚楚。”
“……”
“……嘟……嘟……嘟……”
“……”
“哎,怎么这么多年了,性子还是这么急啊。”
电话已经被切断了,最后的一声嘟囔,没了信号的搭载,最后只得逐渐消散在了夜色之中。
任鸢是在浓郁到快将她淹没的水仙香气中“醒”来的。
为什么说是“醒”过来,是因为她几乎在意识懵懂苏醒的一瞬间就确定自己是在做梦。
不然,为什么会闻到,如此富含攻击性和侵略性的,哥哥的信息素的味道呢?
原来就算睡前做过了,睡觉时都还会做梦的么。
晚上洗澡的时候,就被哥哥哄着又做过一次了。
本来她已经很累了,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她是想自己洗澡自己处理的,可是她的手指没有哥哥的长,碰不到最里面,也就没办法弄干净,该涨还是涨,搞到后来她都开始自我怀疑起任晴那句“它好像还挺馋”是不是真的,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无比羞耻地去求哥哥。
浴室内有辅助设施,任晴已经很熟练了,轻松便在浴缸里坐下。
他让她分开腿站在自己面前方便cao作,但因为一坐一站的身高差,这样一来自己一丝不挂的私处几乎正对着哥哥的眼睛,她羞得不行,光是站起来都腿软,磨蹭了半天,最后还是被他拍了pi股催促,才按他说的乖乖站好。
因为双腿分开,花瓣也就被牵连着分开了,哥哥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抵拢她的xue口,摸了摸,她便听到哥哥轻笑了一声。
“鸢鸢,又馋了?”
“才没有……”
她小声反驳着,可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因为刚刚哥哥的手掌轻轻打上她的pi股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自己那里好像又在分泌ye体。
他鼻间轻轻哼了一声,“鸢鸢上面的小嘴要是能跟下面这个一样诚实就好了。”说着,中指和无名指突然就并拢着从shi热的xue口插了进来。
任鸢心头一跳,“哥、哥哥!”
“乖,放松一点,不然弄不干净。”
“……啊……”
不知道是不是有过去那些梦的加持,她感觉自己下身的xue道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任晴的手指了,几乎毫无防备地朝他敞开,好像一副乖巧的任他蹂躏的样子,轻而易举就被他抵到了最里面。
手指插入虽然没有哥哥的性器进来那么涨,可是手指比性器灵活多了,尤其是还是故意刺激着她的宫苞,要让它张开嘴把一直含在里面的jgye吐出来的情况。任鸢几乎是刚被哥哥摸到最里面就腿软到站不住,双腿哆嗦着要扶着墙才能站稳。
偏偏靠着浴缸的两面墙都是镜面,她几乎是避无可避地看到自己浑身泛粉,眸含春水的样子。
还能清晰地看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