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任晴扔回床上的时候,她已经绵软到,膝盖脱力,任晴捣鼓着她的双腿,想让她膝盖支起来跪好的,她都办不到。
她陷在柔软的羽绒被里,双腿被他打开,pi股上的白色毛球又被他用手捏住了,浅浅地进进出出,又麻又痒,还有更深层的隐秘快感,好像从背后顺着脊椎一路劈里啪啦地炸开了,她抱住一个枕头,可是枕头上也是水仙的味道,仿佛逃无可逃了,再也承受不了了似的,她把脸埋进去,发出闷闷的,又像哭又像呻yin的声音。
恍惚之间她听到身后哥哥轻笑的声音了,接着他贴了过来,紧贴的皮肤和由皮肤传导而来的热度让她哭声一滞,然后在感受到后颈上细密的吻后,呜咽了两声,最终崩溃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任晴在亲她的腺体,那是仅次于藏匿在下身花苞中的生殖腔之后,oga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那是一定,绝对,不能让人触碰的地方。
光是oga的本能就让她恐惧不堪,可是在那之上的,是更加难以消化的快感,就像是原本还压抑着的身体瞬间被唤醒,她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和尖叫。
只是被他亲上后脖子,任鸢就哆嗦着,浑身痉挛着高chao了,连脚趾尖都在绷直了颤抖。
更遑论他还轻轻叼住吮吸,又是舔舐又是轻咬,任鸢上一次高chao还没能平息,就被他欺负着腺体送上了更强烈的下一次。
下身嫣红的xue口像是在同她一起哭泣,抽搐着,失禁一样不断往外吐水。
她还没有被标记,可是她又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标记了。
不然标记的时候到底会发生什么,她简直不敢想象。
紧埋在她pi股里面的那个塞子,也在无尽般的高chao中不知不觉被任晴拔出越来越多,她觉得xue口涨得不行了,回头瞄了一眼,才发现原来xue口在被塞子最宽的那个部分抽cha着。
原本还有些艰难的,可是在任晴不懈努力的温柔拉扯之下,她rou眼可见地发现进出越来越顺滑,最后,在他稍稍使力地拽了一下之后,她听到“啵”的一声,伴随着被他吸吮后颈而源源不断的高chao,身下一空,晃神间,那个刚刚还塞在她体内带给她无尽折磨的小东西,已经被任晴扔在地上,皎洁的月色下,闪烁着暧昧的水光。
xue口空出来了,有冷空气顺着被扩张过还无法合拢的小洞钻进体内,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过任晴没让她休息多久。
不多时,那个被他强行扩张开,还在张着嘴留口水的rou眼上,就被顶上了更炽热也更圆润巨大的什么东西。
任鸢的Jing神恍惚到只能隐隐约约察觉到那个是什么,还不等她想明白,耳边就响起哥哥暗哑的声音。
“宝贝,哥哥要进来了。”
身体像是被破开了。
任晴刚插进了个头,她就已经被涨得抓住枕头呜呜直哭,试图唤起哥哥对自己的怜惜。
可是哥哥好像很兴奋,听到她软绵绵的哭声,掐着她的腰的手指反而更用力了。
他一面还在亲吻着她后脖子上的腺体,一面身下却在强硬又温柔地浅浅抽cha着,每一下,都要比前一下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任鸢恍惚间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他捅穿。
他插进一半了,任鸢原本小小的,花一样的小洞,这会儿褶皱都被他撑平了,她听到耳边哥哥的呼吸声开始变重,他像是也有点难以忍受似的,避开腺体咬上了她的脖子,喉咙里不时发出闷哼的声音。
好烫啊,之前磨人难耐的痒似乎都被这份热度给抚慰到了,而它还在往里深入,让她既感到恐惧,身体深处似乎又生出几分隐秘的期待。
“宝贝,你知道吗……”
哥哥又开口了,开口的同时,下身突然用力往里一送,一整根巨大的性器,直接全部没入了任鸢的后xue里。
任鸢尖叫一声,小pi股止不住地颤抖,下身淅淅沥沥的,明明没有被cao干的地方,此刻也泥泞不堪。
任晴一手在她颤抖的tun瓣上轻拍了一下,另外一只手伸到下面,抚上了她的小肚子,顺带着往上抬了抬,让她不得不翘起pi股,迎合着哥哥的动作被插的更深。
“男性oga的生殖腔,就藏在这个xue里,平时都紧紧闭着,必须要人用ji巴像这样……”
任晴的声音好像兴奋到战栗,动作却有条不紊地,像是在给她示范似的,故意朝着一个位置,用头部一重一轻地捣弄。
“……像这样耐心地顶,才能找到入口,捅开那层保护膜,cao到里面去。”
“……唔……”
男性oga的生殖腔到底在不在这个地方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快感强烈到她都意识不到任晴说了“ji巴”这样粗俗的词语,那个痒热了一晚上,折磨了她许久的地方,是真的被他撞到了。
就好像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哥哥真的cao进了她的生殖腔里一样。
紧裹着棒身的软rou瞬间绞紧了,连之前一直嘤嘤的哭声都开始变调,任晴显然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