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办。
那她可就看着办了。
身体四处着火,她现在就忍不了。小手贴着男人的腰滑了下去,如滑溜的泥鳅一样钻进对方的亵裤里。
来吧,互相伤害
不,应该说是相互惹火才是。
一旦火起,倾刻间势不可挡。最后她还要负责给别人灭火,一直折腾到大半夜,比以前还要累,简直是自讨苦吃。
叶娉双手酸到抬不起,累极倦极睡去。绝色的小脸因为最近吃好睡好显得越发艳丽,微嘟的红唇似乎带着笑。
温暖的烛光中,温御凝视着她的睡颜许久许久。
这个小骗子会信他吗?
新的礼单是叶娉和锦恭人仔细商议过的,相比同等的人情往来,不可谓不重。但与之前相比,则不到九牛之一毛。
可想而知这份新礼单并贺礼一起送到陈家时,陈家人有多震惊。他们早已被养大了胃口,视公主府对他们的一切为应该。
最高辈分的三房老爷老夫人被齐齐惊动,待问清这礼单是公主府那位新娶的郡王妃所拟时,有骂叶娉不懂事的,有骂叶娉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的,所有人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此次的贺礼,是贺陈家二房十一公子娶妻。是以陈家人闹了一阵后,陈家二房的老夫人邹氏气冲冲地杀到了公主府。
叶娉听到下人来报,嘴角勾了勾。
她得了温御的允许,如同得了尚文宝剑。陈家人不来找事还罢了,若真是来兴师问罪的,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邹氏生得珠圆玉润,一看就是多年好吃好喝养尊处优的结果。一双手如白萝卜似的,十个手窝又深又挤。
下人们将她安排在前院偏厅,她一口气吃一两盘点心。等到叶娉和锦恭人一起出现时,她眼神闪了闪。
这位郡王妃,长得还真是一脸的狐媚相。
上次温如沁出嫁时,陈家人不在宾客之列,叶娉对陈家人没有印象,但邹氏见过她。她嫁进公主府那次,陈家人来吃过席。
那次邹氏没看清她的长相,只听别人说过她如何貌美如何艳色,当时还曾嗤之以鼻,恼那人夸大其辞。
今日一瞧,活脱脱一个祸水。
出身低的狐媚子,凭着不要脸嫁进了公主府。
呸!
恭人,你最近身体可好?
邹氏越过叶娉,直接和锦恭人说话。
叶娉也不恼,悠闲地坐下。
锦恭人严肃惯了,闻言回了一句还行,接着反问一句邹氏登门所为何事。邹氏连忙将那礼单取出,一个劲地问这次的贺礼是不是弄错了。
上个月万家的六公子成亲,国公府送去的贺礼比这还要少两成。二老夫人是对这礼有什么不满吗?
当然不满。
邹氏眼珠子转了转,往常可不是这样的。
往常是往常,如今郡王已经娶妻,一应人情往来也该照着规矩来。
规矩?邹氏偷瞄叶娉,看来这礼单真是狐媚子搞的鬼。他们陈家可是陛下的舅家,这个叶氏好大的胆子。她自觉底气十足,语气都带了些许质问,这事郡王知道吗?
叶娉喝了一口果汁,有些遗憾不能加冰。
新鲜的水果手工榨的汁,没有任何的添加,浓浓的果香加上自然的酸甜滋味,若是能放几块冰,那才叫完美。
锦恭人回道:内宅之事,如今都是郡王妃做主,郡王不会过问。
邹氏瞪眼,明显不信。
我要见郡王。
叶娉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突然朝地上砸了过去。
一声脆响过后,碎片飞得到处都是,邹氏吓得心口突突直跳,下意识抬头朝叶娉看去,但见一双清冷的美目,清淩淩地看着自己。
这个狐媚子还有脸耍威风!
郡王妃,我好歹也是郡王的表舅母,你怎么能这么无礼?
是我无礼,还是你无礼。你登门质问,不敬主家,我倒要问问你,你到底是来干什么?
我我是来对礼单的。邹氏莫名心虚,感觉自己似乎气势都矮了一截。
叶娉一声冷哼,你们陈家子孙成亲,到我们公主府来对的哪门子的礼单?我们送的是贺礼,不是聘礼!
往常可不是这样的这上面的东西少了许多,我怕是有人弄错了,所以过来问一问。听说这礼单是郡王妃所拟,不知郡王可知情?
自打我嫁进公主府的那刻起,我就是府里的当家主母。内宅之事我说了算,送出去的礼是多是少也皆是照着规矩安排。
郡王妃为何不敢回我,我只想知道这事郡王可知情?邹氏心里那叫一个气,这个叶氏真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眼皮子就是浅。连送给他们陈家的东西都敢克扣,她一定要告诉郡王。
锦恭人严肃的脸色越显刻板,眉心皱成一个川字。主子当年一片善心,竟是养了一群贪得无厌的人。
二老夫人,郡王已将内宅之事全权交由郡王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