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冉如和眯了眯眼,陆明诚没和她说呀,他还以为他是去和人商量公事了,没想到是参加酒会嘛。
你再说说,是什么情况呀?
春兰其实也不知道这些,她只是在旁人都聊天的时候听了一耳朵。也不知道那些人哪来的那么消息灵通。
昨儿王爷参加的好像是...通判的酒会?然后说是想给王爷送个江南最富盛名的舞女,叫什么来着。但是王爷说他不需要。
也没谁敢在摄政王头上撒野,除了某只小动物。
所以陆明诚这话一出,场面还冷了冷。
那舞女原该是投怀送抱的,被他的气场一压,吓得跌在一旁。
陆明诚环顾四周,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少来给我玩这一套。
他嘲讽的冷笑,是个临安的人都知道他有小和了,还来给他上赶着送人,简直是嫌命太长。
最后还是谢歧勉勉强强打的圆场,陆明诚斟酒放在杯中晃悠,没多久,他就听到暗卫来禀报冉如和和一个男子相谈甚欢的消息。
他握杯的手用力几分,在旁人看来,好像是他生气的前兆。
可是这一切,冉如和不知道。
她有点不开心,虽然说陆明诚拒绝了这次,但是只要有人持续不断的给他送人,他肯定有心动的一天吧。
毕竟她自己,也是被游嘉良送过来的。
她难过的小脸耷拉,让春兰先去给她准备午膳。
她起身,头一回唤了暗卫出来,问陆明诚的行踪。
陆明诚他今日...要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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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诚去了陈郡谢氏在临安的宅邸中小坐片刻,原不该是谢歧接待他的。
可能是旁人都听了他昨日冷脸的事,以至于到处推脱,没办法,推到了谢歧身上。
他在陆明诚对面泡茶,行云流水的动作,可惜无人品鉴。
陆明诚沉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铭杰呢?今日他不来?谢歧把茶盏放到他面前,自己端了另外一盏,往椅背上一靠。
陆明诚抬眼,神色有些冷:他会来的,过会。
噢。谢歧脾气比较好,对上如此冷脸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不过他与陆明诚认识的时日久了,早就知道他这个人就是Yin郁寡恩惯了的。
他饮一口茶,有点感慨:你昨日放的话,今天整个临安都在说你专情于一人,怕不是又有人要羡慕小嫂子了。
说起来,这次能查到聂宏盛把柄还真是意想不到,也是嫂子立功了,谁想到那人手里的证据这么多。
他那个通判之位,也做不久了。
陆明诚没去碰茶盏,双手交叠枕在脑后,他语气淡淡的评价道道:Yin沟里翻船。
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shi鞋。谢歧感觉自己能少忙活好多事情,十分开心,今日陆明诚的人兑现承诺送秦琬出城时,他还自掏腰包送了点银钱给她傍身。
就是京城那帮人要坐不住了。
有了这条线,从上到下,能查的很清楚。虽然陆明诚不愿意打草惊蛇,但是早晚顺藤摸瓜一网打尽。
陆明诚听到门被推开的动静,扭头看去:他们也坐不久了。
这话像是意有所指,谢歧一下子正经了神色:真的?
他可是把整个陈郡谢都压在眼前这人身上了,若是要彻底清算,他还得再出力以谋得些什么。
卓铭杰走进小院,他看着廊下听雨的两人,抽了抽嘴角:二位好兴致,不冷吗?
大冬天的听雨,哪怕点着炭盆也是冻死个人。
听说昨天有人纠缠嫂子?
他这一嗓门,不仅陆明诚冷冰冰的看向他,连谢歧都有些坐不住。
打起来可别波及到他。
陆明诚端了茶盏,垂眸敛了神情:跳梁小丑而已。
小和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忍不住回想起昨夜小和低.yin求饶的样子,她小声啜泣,泪眼朦胧求他快点结束。
这些香.艳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却奇特的安抚住了他的情绪。
不管谁不长眼,小和只在他身边。
卓铭杰见他居然没有生气,原先被谢歧瞪了一眼,他反应过来之后小心翼翼:那人可真不长眼,谁不知道嫂子名花有主。
他看陆明诚没什么反应,松了口气:不过老陆,你回京了准备怎么办,就这么继续这个身份耗着?
谢歧在心底忍不住给卓铭杰竖起大拇指,说还是他敢说,在陆明诚这么个Yin晴不定的人手下这么多年,还没被打。
也是兄弟情深了。
等事情查完,该有的都会有的。不用旁人问,他自己就会把最好的一切给小和。
顾绍勋那事,你查的如何了?
他和嫂子有什么关系啊...我想想。卓铭杰抬眼看天,努力回忆,顾绍勋他也是江南人,入伍前也没个户籍,具体哪座城还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