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夫是个在爱尔兰工作的法国人,因为疫情滞留巴黎。
拉尔夫叁十岁出头,在某个科技公司的都柏林分部做sales,法国某名校毕业,热爱极限运动。拉尔夫长相普通,身高不错。肤色晒成古铜色。脊背挺拔,目光坚定,气场大方自信,有肌rou,身材管理极好。
拉尔夫其实不太是我的那杯茶。但作为一个很丧的人,每每看到这样像拉尔夫这般生命力如此蓬勃茂盛的人类,常常很生出几分羡慕。
六月,巴黎刚解禁不久。
太阳暖洋洋的照在绿色的塞纳河上。
周日的下午,河岸上,法国人叁叁俩俩懒懒散散,喝酒、散步或者晒着太阳。
坐在艺术桥右岸旁的栏杆上,拉尔夫吻我。我回应了他。
我并不讨厌拉尔夫。但我也并未沉醉于这个吻、与这熟稔的殷勤。
这个吻结束之后,我开玩笑般的作势要将他推进塞纳河里。
几番推搡过后,我整个人到了他的怀里。隔着衣服,我能感觉到他硬邦邦的肌rou。
拥抱、拥吻。没有人注意我们。
塞纳河边最不缺的就是荷尔蒙。比密特朗河岸夏天的梧桐们还要郁郁葱葱。
***
由于不在法国工作,拉尔夫暂住在巴黎的祖母家。他领着我从院子的侧门进入,院子里的一簇簇的红玫瑰和粉玫瑰开的肆意极了。
我看着喜欢,上前一步,伸出手去触碰绿色花丛中,一处巨大的玫瑰簇。
七八朵鲜红的玫瑰拥挤成一簇——花瓣的触感,温柔生涩倔强而又生机勃勃。
我们去了叁楼最角落的房间。拉尔夫很快把我摁在墙上。他锁住我的胳膊,一边吻我,一边毫不迟疑的摸向我的裙底,粗暴的摩擦我的Yin蒂。
很快,对Yin蒂的摩擦变成了抽插的指交。
我兴奋起来。
他一手解开裤子,Yinjing弹出来。尺寸挺不错的,gui头特别大。
我开始舔他的gui头,给他口交。
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我停下来观察他。
这时,拉尔夫猛的抱起我,把我扔到白色的大床上。
他按住我的胳膊,盯着我的眼睛,用手指侵入我,速度越来越快。
我止不住的呻yin。
最后我说:“我想要你,拉尔夫。”
他把我的大腿压到最低,扶着硬挺的Yinjing就撞了进来。
我叫出声。
硬Cao了几下之后。
他忽然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
我没预料到,叫出来。他又啪的给了我一巴掌。更加粗暴的大力抽插起来。
突如其来的粗暴让我有了快感。
我的呻yin大概也带了点哭腔。
拉尔夫忽然卡住我的脖子,一边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一边更加狠厉的插入我。
我意识到我喜欢被拉尔夫这样粗暴的对待。
我咬住下唇,迷蒙的眼神里,渴求和欲望在升腾。
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一边强迫我对视,一边开始更加粗暴的Cao弄我。
他死死摁住我的大腿根,一边说着dirty words,一边狠狠挺身撞到最深的地方。
他忽地又禁锢住我的脖颈。gui头的沟壑粗暴的来回刮擦着细嫩的甬道壁,烙铁一般的Yinjing,在尖叫声中,毫不留情,一次次撞开甬道的尽头。
事后,躺在拉尔夫怀里,我捏了捏他的肱二头肌,漫不经心的想,这算传说中的Alpha男吗?一身的硬实的肌rou倒是和床上的表现表里如一。
再然后,我们一起去浴室洗澡。
花洒里的水流冲下来,我用沐浴露揉搓了一下拉尔夫的Yinjing。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拉尔夫看上去有点儿害羞。
这个晚上,我虽然没有到真正Yin道高chao的程度。但整个性体验是好的。
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有再见下一次的机会。
***
我之前看了一种说法,说那些美妙的sex和love,才是珍稀的罕见的可遇不可求的——性和爱本来就是种超能力。平庸的性,和平庸的恋爱关系,才是我们平凡人生活的常态。
既然如此,别在开始就期许过高。反正,人都是要死的——只要是好的体验,感受到就算赚到。
抄一段破产姐妹里Max说的:
You bsp; keeping freaking out
你总是动不动就崩溃
Bebsp; you’re not where you ; to be…
On vabsp; or in your business.
就因为天不从人愿,事不从你心
I mean, it’s life. Lower your ions.
人生就是如此。别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