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的后劲很足,滔天的醉意裹挟着情欲涌上脑海,然后反泄入四肢百骸,让玛丽亚的视线也模糊了,身体也绵软了。她抬起手想去够那个模模糊糊的逃跑的身影,却只在半空中虚抓了两下就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还是那么没用……”玛丽亚含糊地嘟囔了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躺下,双膝支起,右手向腿心的幽秘处探去。
明明都已经这么shi了……玛丽亚用中指在shi淋淋的xue口掏了一把蜜水,抹在xue口前的Yin蒂上,按着那处揉搓起来。
“嗯……”她很快开始浅浅地呻yin。自己动手确实不如男人的抚慰来得刺激,就像由别人来挠痒痒比较容易逗笑自己一样。但是好处就是节奏完全由自己掌控,不管是想要轻一点、慢一点,还是急一点、快一点,都任凭心意。
玛丽亚现在就很急。欲望的火早已把她烧得通透,她按住自己Yin蒂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呻yin声连绵不绝地响起。然后……似乎是想要趁自己不注意一般……那根中指猛地捅入了泥xue深处,无法进入的指根处牢牢堵住xue口。
玛丽亚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中指在shi滑不堪的rou壁间激烈地戳刺。一根手指满足不了自己空虚的甬道了,那便把食指也塞进去……噢……好粗的鸡巴……好喜欢……cao我……约书亚……狠狠地cao我……
两根手指之间的空隙被不断挤进来的软rou填满,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响亮而yIn靡的拍水声,在室内无休止地回荡。在这啪嗒啪嗒不断的水声之间,夹进了一道微不可闻的“吱呀”声。好像是房门打开了——玛丽亚心想——管他呢,也许是自己cao开了自己的宫门呢?
不,确实是房门开过,有人进来了。“他”就站在床尾,像饿狼窥伺濒死的猎物一般盯着她用手指玩弄自己的下体。他的目光灼热得如同实质的火焰,无论玛丽亚的那里溢出多少汁ye将其浇熄半分,反而像火上浇油。
是约书亚回来了吗?还是哪位宾客走错了房间?或者是有低贱的侍从被自己的声音吸引过来了?玛丽亚想睁开眼睛看看,但是她的眼皮实在是太沉了,她浑身都使不上一点儿劲,只有手指在停不住地疯狂动作。某个可能是约书亚的、不明身份的男人在看她自慰——这个认识极大地刺激了玛丽亚。她醉酒的脸颊更加红得滚烫,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想要,她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尽情地展现自己,仿佛这样就可以放纵自己压抑了十多年的感情。
于是玛丽亚把无名指也塞了进去,叁根手指合成一股,在花xue中疯狂进出,像滚动的车轮一般轮番抠挖,室内的水声愈发嘹亮,女人的呻yin逐渐变成了高亢的尖叫。
快了……快要来了……玛丽亚挺起自己的腰,让床尾的男人看得更清楚一些。那男人也识趣地凑上前来,玛丽亚甚至能感觉到滚烫的鼻息喷吐在自己手指和Yin道的交合处。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在自己Yin道口前面不到一指远的地方,只要自己玩到高chao,喷出的chaoye就能把他的脸浇透。玛丽亚兴奋极了。光是想一想她就激动得颤栗。她的手指愈发疯狂地舞动,只有这样才勉强跟得上排山倒海的情欲。
噢……约书亚……好好看看……看妈妈的水多不多……看妈妈的bi紧不紧……想不想cao妈妈……噢……维钦托利……你cao得妈妈好爽啊……妈妈要来了……要来了!
尖利的叫声贯穿房顶,玛丽亚痉挛着一泄如注。那chaoye并没有喷到男人的脸上,关于这一点,玛丽亚十分清楚。因为汹涌的ye体将要从甬道内喷射出来之时,男人shi热的嘴唇就紧紧覆上了她的Yin道口,连着她的手指一起含入了嘴里嘬吸,将代表女人极乐的清ye一滴不漏地全吞入了腹中,还吸得玛丽亚止不住地颤栗,接连而来的一个小高chao让男人再饱口福。
“哈……哈……”玛丽亚眯着眼睛仰躺在床上,愉悦地喘息。还没有顺过气来,就听见一阵解开衣物的悉簌声,她的tun部被长满了厚茧的男人手掌高高托起,往床尾用力一拉,一根粗壮异常的火热rou柱狠狠随即贯穿了她的身体,在她的甬道内狂野的抽插起来。
“啊……啊……好舒服……”被捣击得支离破碎的喊叫声从玛丽亚口里迸出来。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可身躯依然在男人大开大阖的动作之下剧烈地摇晃,胸前的ru浪四下翻飞,晃荡得玛丽亚又痛又痒,恨不得伸手去抓。
那男人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他重重一挺身,抓着玛丽亚的腰肢往上一甩,就把玲珑有致的女体抱进了怀里,一个转身就抵在了墙上。他一手握着她的后颈,一手揽着她的腰部,将她牢牢掌控。玛丽亚欲痒难耐的ru头被两排尖利的门牙轻轻夹在中间,厮磨抚慰,其间还伸出一根灵巧的舌头,挑动着ru尖顶端的敏感的缝隙。
和这个男人做爱太顺畅了。他似乎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她喜欢快速的大力的抽插,喜欢被人用牙齿碾磨ru尖,喜欢后颈上的爱抚,而这个男人一一做到了,竟丝毫没有多余的动作,像一条被调教到了极致的狗。玛丽亚快乐极了。
约书亚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到底在我和男人行房的时候偷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