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呆抿抿唇,心里有一点点委屈,我不想你和他闹别扭。
秦琰行一愣:
谁要和那个木时白闹别扭啊!他又不是小孩子。
我没和他闹别扭。他硬邦邦地否认。
可你们刚才差点打起来了。小花呆捏着自己的手指,抬头瞧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凝香,我听凝香姐姐说,木将军武功很厉害,你打不过他的。
我怎么可能秦琰行一个激动,声音都高了不少,他怎么可能打不过木时白,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话还未说完,他心中一动。
秦琰行笑yinyin的望着小花呆,公主,你是不是担心我?
小花呆点头,语气极其认真,是啊。木将军那么厉害,可你你只会赏花、喝茶、睡觉,你如果和木将军打架,你会输得很惨的!
秦琰行一时心中百味陈杂,他望着小花呆,神色极其复杂,谢公主关心,你放心,我不会和木将军起冲突。咱们用饭,不必去喊他。来,尝尝这个炙羊rou。
秦琰行夹了一块炙羊rou放入小花呆碗中。
他听李厨子说,小花呆很喜欢吃这个。
小花呆冲着秦琰行浅浅一笑,然后低头认真用饭。
秦琰行唇角扬起,他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拨开了小花呆额间的碎发。
小花呆吓了一跳,她抬头望向秦琰行,腮帮子鼓鼓的,神色又惊又疑惑。
我看看你额上的疤。秦琰行说着,身体前倾,微微凑近小花呆。
小花呆额间的疤痕已经基本消失,只留了一点淡淡的粉色,如果不仔细看,是瞧不出什么痕迹的。
秦琰行用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了两下,轻笑,快好了。我给你的药膏用完了吗?
小花呆不由自主的点头。
她脑袋上、耳朵上、脖子上戴了银饰,银饰叮当,她像是戴满了铃铛的猫儿一般。
秦琰行忍不住低头闷笑起来。
小花呆疑惑地望着他。
晚上,我给你送药膏。秦琰行忍着笑说。
小花呆更纳闷了,为什么要晚上送给她啊?现在不能拿给她吗?
远处木时白瞧着这一幕,眉心拧成了山。
他握紧拳头,气势汹汹地去找秦也池。
秦大人,那个秦三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也池一脸生无可恋,他就是一个侍卫,你放心,他绝不会伤害公主的。
我和凝香会保护好公主,不需要他。木时白冷着脸道。
可公主并没有想赶走他。秦也池呵呵一笑,木将军,公主的心意,你难道也要忤逆?
木时白闭了嘴,说不出话来。
见秦三陪公主用饭,并无不轨,凝香放了心,便四处走动透透气。
她正走着,忽然闻到了一阵烤rou的香味。
凝香馋得流了口水,于是她顺着rou香味走去。
不多时,凝香就瞧见一块空地上,十数人围成一团,中间有人在烤rou。
李大伯,您做的烤rou真香啊!我就没吃过这么香的烤rou。说话的人带了南月口音,凝香一听便知道这是南月人,说瑞朝话还不顺溜。
李厨子笑呵呵,这没什么难的,你们想吃,只要捉了兔子来找我。我给你们烤。
李大伯,怎么先前没瞧见你?您是瑞军中的厨子吗?
李厨子哈哈笑,我这几天才来的。我呀,是专门来给一个人煮饭的。她最喜欢吃我烧的菜了。
专门给一个人煮饭?谁啊这么大的福气?旁边人好奇问。
这个呀,保密!李厨子乐呵呵道。
凝香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有人将一条兔腿递到她跟前,凝香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看,却见这人十分眼熟。
李全呵呵一笑,凝香姑娘,怎么想不起来我了?
凝香想起来了,这是三皇子府的侍卫,先前公主出门,就是这个侍卫在旁边随从。
凝香周围,你怎么也来了?
这三皇子也太明目张胆了些,不但自己来了,还带了侍卫。
李全摇头,来的可不止是我。来,尝尝我们皇子府大厨的手艺。
他说着将兔rou塞到凝香手中。
凝香立即明白了,这个烤兔rou的李大伯,也是三皇子府的人。三皇子竟然把厨子都带来了。
这算什么?陪嫁吗?
凝香一时哭笑不得。
今日入夜,他们并未落宿村镇,秦也池命队伍就地扎营歇息。
小花呆洗漱后,坐在床榻上往帐篷外看。
凝香看得纳闷,公主,怎么了?。
我在等秦三呀。他说晚上来找我。小花呆解释。
凝香哽住。
这两人,能不能收敛一点?
白日里眉来眼去就罢了,到了晚上秦三竟然想要钻进公主帐篷!
虽说他们南月国民风比瑞朝随意些,可毕竟男未婚女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