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和我一起去?”辻本涉人看向他。
“BOSS要求单独见你一人。”
大概是不放心辻本涉人是不是真的失去记忆了,想要再一次试探吧?
倒也很符合那位先生的性格。
“我的车停在外面。”意思是他会等着辻本涉人出来。
“好,我明白了。”
辻本涉人不再多问,他伸手推开了车门,半晌后又把车门关上,向前探了过去,
“对了,在那之前,你可以给我一把枪吗?”
琴酒:“……”
琴酒:“你要枪干什么??”
“BOSS说过不能带枪吗?”辻本涉人好奇道。
“没有。”
“那就行了。”
辻本涉人靠近了些,在琴酒的耳畔低声道,
“没有兄长在身边会很不安。可以的话能给我一把枪吗?我保证不会做什么。我只是想自保而已。”
又是试探。
他虽然信任自己,但是却不相信自己会真的信任他,才会反复不安地确认他的态度吧?
这种感觉还挺新颖的。
“你要的话就给你好了。”
似乎对于辻本涉人所说的话感到有些好笑,琴酒还是将腰间的伯/莱/塔递给了他,
“不要想一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我怎么会违抗兄长的命令呢。”银发青年温和地笑了笑,
“毕竟你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啊。”
“……”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莫名让琴酒打了个寒颤。
好吧,他果然还是不太习惯这家伙这么Yin阳怪气的说话……也可能是他主观性地认为是Yin阳怪气了。
辻本涉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将琴酒的伯/莱/塔扣在腰间专门放枪的扣带上——在这一过程中他也发觉自己似乎对于是使用枪支也有着肌rou记忆,看来自己以前应该是经常用枪的。
完蛋了……他好像真的有可能就是不法分子啊,难道说他日后要是跑路只能带琴酒去意大利混/黑了?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感觉有点酷。
离开了保时捷的辻本涉人立刻变幻了表情,眉眼间宛若结了冰霜,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BOSS约他见面的地方在一座偏僻的酒吧,这里的气氛让他很不舒服,不少看上去不三不四的人也聚集在这里,喝着低劣的啤酒,讲着低俗的笑话,莫名刺耳。
辻本涉人面不改色地走到吧台前,将自己的卡递给了酒保。
后者则看了一眼,随后礼貌性地鞠了一躬,微笑着表示示意他上前。
要见BOSS了!
辻本涉人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他唯一的信息来源就是那位BOSS先生,他不能掉以轻心。
说到底,他很讨厌这种被控制的感觉,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进去就给那位BOSS先生来一枪。
可惜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
BOSS没有拒绝让他携带枪/支,也就是说,他有充足的能力让辻本涉人杀不死他。
是替身?或者可能对方有自信能够制服自己。总而言之,辻本涉人知道自己不能随便动手,而他也不可能这么随随便便杀死BOSS。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没有说话,他确实需要一些心理支撑,比如说一把枪,或许能让他稍微没那么不安。
“您自己进去吧,接下来的地方不是我有权限能够进入的。”
酒保先生在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了,辻本涉人最后看了他一眼,终于还是转身向里面走去。
下场的黑色走廊每一一点灯光,但是地面上的路倒是颇为平坦,等到他终于来到哪扇门前,辻本涉人才伸手推开了那扇每一上锁的门。
“你终于来了,Gimlet。”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辻本涉人看向了眼前比自己稍微高一些的男人,缓缓停下了脚步。
抵触感。
这是辻本涉人的第一反应,他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而这样微小的动作也被对方捕捉到了。
“不用担心,亲爱的Gimlet先生。你是我心爱的部下,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
那位身形看上去似乎很年轻的男人彬彬有礼道,但是他的言语却愈加让辻本涉人感到极为不适。
“……BOSS。”
几乎是从喉咙里将这个词挤出来的,辻本涉人极为不情愿地开口了。
于是他很明显地感受到对方更为愉快的心情。
“很好,我非常欣赏这样的你,也只有这样的你能够让我安心。”
男人一步步逼近,他似乎在挑战辻本涉人的忍耐下限,而辻本涉人也一步步地向后走去,直到他的脊背完全贴上了那扇门。
该死。
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压迫力,这附近潜伏的杀手绝对不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