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云:
慢下珠帘入鸳帏,钗垂髻乱两唇对,雪肤粉腮香,解带手也忙,搦nai房,抚玉tun,握莲足,摘蜜蕊,郎含口津暖,红蕤枕畔轻唤慢——慢——慢。
话说吕元翰正俯身埋于孟湄腿间,食得那牝户蜜水咂咂有声,竟教孟湄色变声颤,直呼急喘。
却不曾想这娇声莺啼却被院里墙下窥听的螺茗儿听了个全。
螺茗儿心道,这吕郎中平日里看着斯文腼腆,真到了侍奉主母的时候倒也使尽浑身解数,虽以前也常见他手脚不老实的,今儿倒知他不是个吃素的,从小长到大的,倒是陆公子看错了!
这螺茗儿伺候孟湄多年也常有窥风赏月的时候,只是近来愈发听不得这些,一听便浑身燥热心头痒,他本早该是孟湄的人,只是主母不大待见这些下人,他便只有在外偷偷亵玩自己罢了。
却听侧院墙的树林间有动静,螺茗儿猫腰屏息,悄悄绕过院墙,轻拨竹林遮蔽,正见着一个穿青衣的丫头骑在半截树枝矮桠上,探着脑袋往厢房窗里瞧,一边瞧着一边蠕动身子,前后摇着,枝叶簌簌微动。
螺茗儿也大了些,当下明白这丫头作弄的椿事。
“好大胆的贱东西!竟敢跑到主母厢房的窗外偷窥!”螺茗儿欲大喝一声,却恐惊了房内主母官人,既是这丫头不知好歹,犯了yIn病,倒不如令她不打成招,自曝亵事。
螺茗儿蹑手蹑脚,步步掩至背后,忽从后头猛摇树枝,丫头顿时骑不稳,眼见要掉下去,险些失声呼起来,一转头,螺茗儿正见一张熟悉的脸面,心内一惊,顿生恻隐,及时收手,可丫头见了螺茗儿倒慌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下树,螺茗儿疾步上前,堵住丫头的去路,丫头面色如灰,刚欲张嘴,又被螺茗儿伸手掩住。
“春喜,你只跟我来,我便不告诉别人。”
螺茗儿伏在春喜耳边悄声道,春喜听罢也算定了心。
螺茗儿箍着春喜的手腕拖到他的住处,四处望定没人,关门窗,掌了灯,见春喜面红耳赤,局促扭手,见他不语,两腿一软,跪于地上,哭腔渐浓:“好哥哥倒是任杀任剐的,只是奴求哥哥一声,切不可告诉主母。”
螺茗儿见她平日里伶牙俐齿,盛气凌人的,如今却梨花带雨,泣涕涟涟,心里发痒,更生促狭之念,想逗她一逗的,便道:“你倒是也知道臊!你好歹是主母房里的大丫头,怎地也干这等窥春yIn事。”
“好哥哥,是我不知羞臊,坏了规矩,亵渎主母和官人,哥哥只当我青春正炽,一时糊涂了,只不告知主母,我皆听哥哥的罢了。”
螺茗儿本不想戏弄她,听了这话,倒觉可趁此时机,教她心甘情愿听于自己,想来也是极好,便一本正经道:“既是如此,你往后就拿我当个主子,我便不同主母通报。”
春喜也知自己平日不大待见螺茗儿,恐他心生怨恨,一报了之,此时欲寻死之心都有了,却见螺茗儿高抬贵手,反倒感激,忙道:“往后便是做牛做马也当您是主子。”
螺茗儿见她当真,心头一喜道:“也罢,也罢,你先起来给我倒杯茶来。”
春喜抹抹眼泪,起身道谢,便倒了茶来,双手奉茶。
螺茗儿笑道:“好!好!真是个好丫头,去给我盛些温水同我净脸洗手。”
春喜也照做,侍候螺茗儿盥洗梳头,螺茗儿笑着双手一捧,捧住春喜道:“好妹妹,你可当真愿来侍奉我?”
“奴当真愿侍奉主子。”
螺茗儿见春喜低眉顺目,两腮红润,不觉想起方才她在树桠上腰肢轻摆,摩挲扭捏,便笑道:“既是如此,你便再做一番方才那yIn事同我赏来。”
春喜双颊绯红,转娇为嗔:“哥哥又拿我取笑,我便再不懂事也不敢在哥哥面前造次,做那下作事。”
“非也,我哪里敢取笑妹妹,我只是见识短浅,不曾习过房术,虽长在公子小姐处,但平日里谁也拿着咱们当小孩,便也有些疑问也不敢唐突问人,你说这下作的我倒不觉。
我也常想咱这些奴才,虽早就是主母的人,但官人们个个俊才相貌,风度翩翩,主母岂是能看上咱的?只看着没的吃,若能指头了解也倒罢了,只是这世间女子若不纳夫,不找男宠,倒是如何取欢自愉?
我也常听人说,女子可用器具磨其Yin,揉其牝,不必Yin阳交合也生快美之意,那庚官人也仿佛画过一副,一女子用只“角先生”在私处钻磨,我虽看不懂些,但也晓得些意思,怕便是如此,丫头们也是得些快乐的。”
春喜噗嗤笑了:“看不出你是个多愁善感的,倒替了咱们Cao起了女儿心,咱丫头的命自是比你们小厮强些,但也强不到哪里去,多半是到了年纪由主母张罗了配个不要的小厮,或是嫁了外头那些娶不上媳妇的鳏夫、休夫,再不济,找个男倌里的半老相公嫁了也就是了。”
“如今你倒是取笑我!好妹妹,你倒是给我看看也好,将来你若真嫁了个半老相公也罢了,若果真配给我,那咱也算趁早做了夫妻罢!”
“呸,闲说这些浑话,你是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