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庚修远见这孟家小姐如此柔贴,心下确有慰藉,又念己身处异地,无亲无依,幸得赏识,更受恩感激,便在这男女温存之事上更多了几分耐性,又想她头回遭这风月事,即便已起绮念,也断不肯失了风度,
孟湄虽自小跟表哥邻人浑玩,躺在一处也亲嘴儿摸胸,却未曾体会与外人有这番缱绻,只怪她本性娇羞,又不经人事,刚被捉了唇去,便臊得热脸红耳,见那李嬷嬷还侍在帘外,忙嘱咐:“嬷嬷且去窗外候着,我待会叫你就是了。”
李嬷嬷应诺:“是,不过老爷要咱一炷香去通报……”
“就说我把庚官人留下了。”
“是!”
人去了,闩了门,屋里只剩孤男寡女二人,脸慢笑盈盈,相看又怯情。
孟湄因笑道:“听闻官人体冠群雄,有那真才实物,且不知官人要如何摆弄妾家了?”
庚修远见她暗妆娇靥笑,竟有几分露骨风韵,心下不禁一动,原这病西施的谑称也有几分贴切,便半矮身子弓于帐,伸手去捏她袍下俏足。
孟湄只轻捶其臂,眼儿饧眯,瞧他脱去足衣,将双足置于掌中,伏面吻吮,揉捏赏玩,痒不能忍,嗤地一笑,舒足蹬腿,踢塌其肩,又折倒,喘笑道:“官人,休要闹我!”
庚修远拉其手,嗅其袖笼:“湄儿施的是甚么香?怪好闻的。”
孟湄笑:“想是那傅身粉。”
“闻着倒像是花香,”
“也是了,这叫‘梅真香’,甘松白檀,丁香白梅,研成细末,掺在一块卸汗粉。”
“那香炉的香又是何种香?”
“母丁龙脑麝香花露蜜,又是春宵百媚香,名字实为孟浪了!”
庚修远轻笑,拉着她笼袖,嗅个不住,一时竟觉满帐香,倒分不清是佳人体肤或是金炉熏饼,忍不住握其纤指yin:“薄衫映红酥,粉汗袖笼扑,素指捻香炉,袅袅旋烟柱。”
孟湄心下欢喜他才情,笑道:“官人又作弄妾家!”说罢,抚其面,勾其颈,唇舌又缠绵,二舌追逐情正浓,孟湄不由口中娇yin,庚修远欲心如火,一手扯开小姐肩上衫儿,伸将进去,轻揉慢挨,酥胸盈握,红ru坚立。
庚修远虽未经欢事,却也常窥《洞玄子》,通晓房术一二,此次卖身试欢,温故而知新,眼下正派了用场,自胸有成竹。
书中云:“凡初交接之时,尻坐而后卧,卧后女正面而卧,男伏其上,跪于股内,以玉jing竖施于玉门之口,森森然若偃松之当邃谷洞前,更拖碜勒,吻口嗍舌。”
庚修远正伏于其上,跪于其股间,便撩其罗裙,见她只穿一条胫裤,内中春光一览无余,不觉斜翻腹上,凑近观赏,那牝户也是——
白瓣软蓬开,红钩露赤齿,罅缝含渥丹,油嘴吐涎汁。
孟湄羞怯哼咛:“官人休要笑我!”
“何故笑湄儿?湄儿生得这般艳芳诱人,只恐好花不堪折,贱民伤了湄儿!”
“勿要再说傻话!”孟湄抬起粉白tun尖,并脚舒展,等他开苞。
屏气凝神,庚修远早在入殿前退了亵裤,现如今,那物直翘,竟从袍中滑浪,冒露半根紫头,羞赧脸热,庚修远唯恐被瞧出自己仍是处子身,遂急忙点蘸那牝户研磨。
谁料那物沾水即热胀,油滑酥麻异常,庚修远耸腰蠕动,竟觉百骸快美,炽欲烧心,只想往rou中狠狠钻凿,可行至一半,只听孟湄呻yin,眉头紧皱,似临大难,他便只好作罢,不急于捣将入深,只在浅口处游摆轻磨。
孟湄早在闺中习得——这女子行房初始,必撕痛欲裂,如火如燎,似要劈两半似的,幸有姊姊相助,从波斯国得了一瓶蜜花油,说是涂在男女交合处,生情激欲,祛痛止血,还有助孕功能……此时,孟湄乃从枕下取出小瓶,开盖涂抹纤指,再送于那密合紧股rou沟处……
“官人……”无意碰触那物,孟湄一惊,收回手去,庚修远却觉柔荑箍rou根,别有一番风趣,便执了她手央求:“还请湄儿狎弄我一番。”
孟湄只好伸手去抚那柱,哪敢看,听前头媒官说,上品者,如棒槌,像头乌gui,便闭目斗胆,盲者摸象状,正把那蜜花油都在柱身上擦了个干净。
“湄儿。” 庚修远被这油弄得火辣,不由地就要往牝中送腰力顶,劈股而行,惹得孟湄浪叫一声,没了疼,倒多了痒,滑腻夹颤,汁水溅流,拦拦济济,不消多会儿,她便摆腰心欢,化成rou泥,庚修远下身抽添不止,哒哒弄声,一时兴浓,他也忘了章法,只觉膣腔圈圈环扣,吮吸不放,便浑身一抖,付于她满壶。
二人一时失魂,抱喘一团,绣枕依偎,香汗渍衾榻,须臾,耳鬓厮磨,亲密无间,孟湄因问道:“素闻官人风流倜傥,在南都也曾名噪一时,怎至形影单只,未结良缘?”
庚修远苦笑道:“易求功与名,难得有情人,湄儿可曾听过,知音说与知音听,不是知音不与谈?莺莺燕燕各自好,也独我无缘配成双,真真是浪得虚名,是如今,离家千万里,人至困厄,更无人问津,倒是求湄儿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