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成为了欲望发酵的最好的温床。
祁樾俯下身,轻轻舔了一下时芜的颈侧,温热的皮肤和shi软的舌面相触,薄薄的皮肤下是跳动的脉搏。
“祁樾,别舔……好奇怪。”时芜有些痒又有些说不上来的酥麻,她往旁边躲,祁樾就从善如流的往下轻轻咬住了她的锁骨。
时芜无处安放的手放在了祁樾的脑袋上,手指陷入柔软的短发中,在祁樾咬合牙齿的时候忍不住拽紧了他的头发。
“呜……”锁骨上传来微微的钝痛,而始作俑者很快就再次用柔软的舌头轻轻的拂过咬痕,留下shi凉的痕迹。
“小姐,抱歉前几天我没能陪在你身边。”祁樾拉着时芜的手按在枕边,唇在时芜的耳畔和脸颊上轻轻摩挲。
时芜觉得此刻祁樾的动作有些像一只犯了错而在主人的脸上蹭来蹭去的金毛犬,她微微侧头,生涩的在祁樾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她轻声说到:“你一定有你的原因,我没有怪你。”
时芜相信祁樾不是那种会把刚标记的omega无缘无故抛下的没有责任心的alpha。
倒不如说,从Z将她带走时剑拔弩张的气氛,和Z后来坚持要替她缓解发情热,再到她怎么都联系不上祁樾,更大的可能性是Z在阻止祁樾见到她。
但是Z为什么要这么做?时芜一时之间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在想什么?”祁樾察觉到了时芜的心不在焉,但是答案已经不重要了。ΓoцΓoцωц.ǐй(rourouwu.in)
他逮着时芜献上的唇舔吻上去,而时芜的思绪在祁樾把舌头伸进她口中的时候就乱成一团了。
明明不该闻得到信息素的味道,时芜却觉得自己尝到了一点微微清苦的味道,而这点本该温驯的味道迅速在她的身体里燃起惊人的热意。
柔软的腰肢上多了一只微凉的手在上面轻轻抚摸,时芜感觉到了微微的痒意,让人想笑,又让人想获得更多,或者获得更过分的对待。
她听到了祁樾微重的喘息声,他将舌尖牵出的银丝轻轻舔去,却留下了更多的shi漉漉的触感。
“小姐。”她听到祁樾在用有些陌生的称呼呼唤着她,在用和那个午后一样的喘息声呼唤着她。
她迷蒙的像是回到了那个午后,被她的体温染烫的双手分开了她的双腿,凉意涌进她的腿心,她才察觉她已经shi的一塌糊涂了。
祁樾的指腹上因为常年握笔而磨出来的薄茧在敏感而娇弱的花唇上打着转,就像是在思索该从哪里开始享用一样。
时芜浑身都在微微颤抖,慢慢涨起的情chao让她大口喘着气。
有什么东西剥开了羞涩的花唇,慢慢探入了shi润的神秘花园,时芜忍不住低哼了一声,紧张的蜷起了脚趾。
即使没有祁樾的信息素在安抚着她,她的身体也自发的准备好了迎接这位贵客。
于是祁樾的手指一下子得到了花xue的盛情款待,透明粘腻的水ye被粉红色的嫩rou挤出来,顺着指根慢慢往下淌。
“小姐好乖。”祁樾附身在时芜的唇角亲了一下,肿胀的欲望抵着shi软的xue口往里挤进去。
时芜的身体就像被揉成了一团蓄满水的棉花,四肢百骸里都流淌着shi热的水流,而祁樾就用性器将这水从她的身体里一点点拧出来。
“祁樾……”时芜泪眼朦胧的喊祁樾的名字。
“我在。”祁樾温声应下,他轻柔的吻她的颈侧,和他的外型完全不符的狰狞性器却在残暴的将细窄的xue口不断的拉扯开。
“祁樾,有点疼。”时芜微蹙起眉,眼泪被挤出眼角。
“抱歉。”祁樾握住了时芜的腰肢,桎梏住她受不住疼想往上躲得的身体,“我有些忍不住了。”
他又伸手去揉时芜胸前跟着他抽插的动作乱颤的ru鸽,捏着那颗小小的ru珠,饶有兴致的将那团rurou团成不同的形状。
时芜的皮肤又羞红了一片,狰狞的欲望在潺潺的花ye中进出的更加自如了,shi热的xuerou一股脑的裹上来,像是抗拒又像是欢迎。
祁樾的大脑被体验过一次就无法忘怀的快感填塞,缺失的信息素在脑海中被自动补全,他无意识的低头去寻找时芜后颈的腺体。
被触碰了敏感之处的时芜紧张的收紧了花xue,细弱的呻yin着往旁边躲闪,“别咬我,会疼。”
祁樾无法自控地因为时芜的示弱而感到兴奋不已。
这大概就是alpha的劣根性,自傲自大、征服欲和占有欲都在自己的omega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压抑已久的欲望一旦开闸,饶是祁樾也不免有些失控,时芜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呜咽着喊着“轻点、太深了”这类的话。
但祁樾一边安抚般的在时芜的颈侧和后颈轻吻,一边又像个忍了许久的瘾君子一样神情略带疯狂的重复着交姌的动作。
青筋亘起的rou棒在插入时将那两片娇软的花唇带着一起没进去,抽出来的时候又将被摩擦成艳红色的嫩rou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