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顾展之打开手机,收到了教习所发来的信息,林今已经被带走了。
顾展之看了看课表,周一下午的隋唐史临时调到了周叁,还有两天的空闲时间,顾展之决定回家一趟。
校园生活虽然挺有趣味,但是住惯了大房子的顾展之还是不太能适应狭小的宿舍。没课的时候会回家瘫几天,回归她奴隶主的生活。
顾展之不喜欢招摇,来去都不让奴才接。这套房子是家主为了方便她上学新购置的,离学校只有一两公里,不下雨的时候,顾展之喜欢骑着单车回家。
新住所位于一幢高楼的顶层,是一套复式住宅,单层一百多平。顾展之一个人出来住,不喜欢屋子里太空旷,所以没选太大的户型。
主家跟过来的奴隶除了日常的打扫、做饭等活计,其余时间都呆在一层的保姆房里,只有在顾展之回来的时候才会出来伺候。
顾展之打开门,玄关处已经有两个奴隶在跪候。他们穿着统一的家奴服饰,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叁小姐身边不允许有狐媚惑主的奴隶,这次跟出来的奴才都是教习所Jing挑细选的,家世清白,心思单纯。
虽然这些奴隶也可以伺候床事,只要顾展之想。但是主人没有命令,他们绝不能主动勾引。
这次出来主宅也派了一个行止奴才跟随,负责记录奴才们日常的行为举止。每半月主家会根据这份记录进行责罚,就算当月没有犯错,也会有例行的刑罚,为的是让奴隶不忘规矩,不会因长期在外而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顾展之昨晚逗弄林今时,确实对他的身体有一点兴趣,但是一想到这人妄图欺骗自己,就膈应得不行。今早一起来,就觉得浑身上下一股邪火没去处,这才没睡懒觉就回来了。
这俩奴才虽然伺候了顾展之几个月,但其实她连他们的脸都没仔细看过。
这家奴服裹得严严实实的,也看不出什么。顾展之被伺候着换了鞋,脱了外套,她坐在沙发上,对着这俩奴隶吩咐道:“脱。”
两个奴才不敢耽搁,迅速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奴隶不能穿内裤,脱下长衫长裤后,他们身上就空无一物了。
能到叁小姐身边服侍的奴隶,无论外表还是内在都是一等一的。这两个自然也不例外。
顾展之看着面前两具年轻Jing壮的rou体,左边这个皮肤黑一点,呈小麦色,右边这个肤白如玉
,胸肌鼓鼓囊囊的。
顾展之示意右边的奴才上前,伸手捏了捏他的胸口,夸奖道:“不错,挺有弹性的。”
奴隶的nai子被调教得很是敏感,日常劳作时,两个ru头就会被粗糙的家奴服摩擦得红肿不堪,顾展之这一捏,奴隶立马有了反应,胯下的分身迫不及待的想挺立起来,却被贞Cao锁牢牢束缚住,只能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
顾展之不在乎奴才的感受,她用手一把抓住奴隶的rurou,白嫩的胸rou从她指缝中溢出,手感有点像布丁。
玩了一会,顾展之觉得手有点酸,她用脚抵着左边奴隶的腹肌,让他给自己按摩,一边对旁边的行止奴隶戒一说,“去拿小板来。”
戒一躬身应是,很快拿着一块油亮的木质小板子回来了。
“给他的nai子上上色。”
奴隶听到主人要赏他,连忙谢恩,双手背到身后互相抓握,挺出胸前的nai子方便主人责打。
“开始吧。”
戒一挥起木板,先打在左胸上,胸rou被打的变形,又很快弹回来,只一下就变得一片绯红。
“一,谢主人赏赐。”
打完第一下之后,受刑的奴隶急忙报数。按照教规矩,受赏时奴才必须心怀感恩,每打一次必须大声报数。漏报、错报都需要重头来过。
戒一不给受刑的奴隶一点点喘息的机会,转眼间已经打了二十几下,直打的他左ru鲜红肿大,远远看去像蜜桃一般。
“二十九,谢主人赏赐。”
“叁十,谢主人赏赐。”
这板子看着不大,打到人身上疼痛感一点不比长板小。因为顾展之不喜欢见血,奴才胸口的皮一点没破,里面的rou却已经被打烂了,红彤彤的煞是好看。
顾展之终于起了兴趣,她叫停了板子,让受了刑的奴才仰面躺在地上。
“啊!”奴隶感觉主人的圣足踩在自己的胸口,本来已经痛到麻木的胸rou被用力一压,尖锐的疼痛感铺天盖地袭来,他没忍住惊呼出声。
“准你叫了吗?”顾展之用脚用力地碾压着奴才的伤处。
奴隶忍着巨大的疼痛,连忙请罪,“是贱奴不守规矩,请主人责罚。”
一旁的戒一在行止册上记录:奴隶甲六在受赏时擅自出声,掌嘴五十。
顾展之感觉这奴才的声音有点耳熟,“你以前伺候过我?”
甲六感觉胸口的玉足离开了,但并没有命令他起身,他只能维持着仰面躺地的姿势,恭敬地回答道:“回主人,奴婢是第一次侍奉。”
顾展之也没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