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呀,这个人本不应该和自己这种人掺和在一起的。
她抚上男人汗涔涔的背部,冷不丁问:你说,你有想过自己失忆之前是什么样子的吗?
不知道,但是应该有些小钱吧。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倒是来了一点兴趣,眼神亮晶晶的,我这般细皮嫩rou,家里条件不错。等我找到家里人,带你回去见他们。你这么好看,他们一定很喜欢你。
那要是不喜欢呢?陶如枝问。
男人一点点闯进来,亲昵地亲了亲她的嘴角,若是后面长了一条尾巴指不定都要摇起来,怎么会不喜欢呢,我都这样喜欢。
陶如枝还有很多想要问的,都问不出来了。
年轻人的Jing力总是那么好,但是男人顾忌她的身体,没有太过胡闹,她也就有点时间去抽空调查虞念清的事。
事情比她想得还要棘手麻烦,原来梁景明叛离镇国公府投靠厉王,还将自己的嫂嫂带了出来。而梁景明在厉王军中似乎混得不错,成了一支分队的监军,小有势力。
这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能力之外,倘若被发现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她思忖片刻之后,尝试给京城的世子爷送信,至于能不能收到她的信件还是一个未知数。眼下还有一个问题,那日她见虞念清明显被控制住,说是要过来找她,但是她在酒楼等了好几日完全没见她过来,也不知是否出现了什么意外。
心里担忧的事一多,她的胃口急剧下降,元意亲手做了山楂糕哄她。
说实话,那山楂糕十分酸涩,唯一的优点也就是没毒了。她不忍心打击他的自信心,便就着一盏茶水吃了一小块。
就这么难吃?元意挑眉,我不信!
他还真的不信邪,自己拿了一块起来咬了一大口,酸得鼻子眼睛全都皱在一起,眼泪都快出来了。
陶如枝觉得好笑,将茶水递了过去。
男人灌了好几口,还在吐槽着。
两个人正说着话,她瞥见楼下有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住,一位面戴白纱的女子从车里出来了。她便央求着:那你去厨房给我重新做一份,好不好?
元意也想找回自己的场子,站了起来,干脆利落地说:成,那你等一会。
梁景明送楚清清去和厉王相认,安排她先在小院住下。
她原本还不知道怎么和梁景明相处,就听到梁景明派人传来消息说是他有事情要处理,暂时没有办法过来。
有什么事,无非就是楚清清和厉王相认,他这个女婿也要在厉王面前装一番夫妻恩爱的戏码。所以,她真心觉得梁景明其实挺没劲的,软饭硬吃想要将所有好事都占全了。
不过梁景明不过来也有一定的好处,她快速写了一封信准备托付陶如枝转交出去。
信倒是都很快就写好了,结果她被限制了自由,不被允许出门。
何伯挡在门前,姑娘,不要让小人们做一些为难的事。倘若你有什么需要的,只要吩咐一声,我们立即去为您办到。
我要去找些料子,这些也能替?
若是不能,只能委屈您等老爷回来再说了。何伯没有丝毫的退让。
虞念清站在门口,望向何伯身后不断在巡逻的人,最后转身进了屋子里。
不过有一日何伯突然没有过来,等到第二日清晨,他才从外面赶了回来。
那日很早,天才麻麻亮,她坐在小院的石凳喝花茶,顺便看看小院里的风景。
何伯见到她也很是惊讶,但是很快就垂下头,询问着:姑娘,可用了早饭,要不要让人送一些过来?
不用,暂时没有胃口。虞念清看向他,只见他神色有些疲惫,何伯出去做什么了?
家里的小孩生了病,回去看了看。何伯只说了这么一句,后面就怎么都不开口。
见虞念清没有其他需求,他便下去安排事情。他就像是一根主心骨,原本有些沉寂的院子顿时有了生气活起来了。
这还真的是有个意思的发现。
而梁景明在七日之后回来了一趟,见她脸上的印记没有好,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怎么脸上的印记还没有好?大夫没有好好治吗?
她喝了药的第二日,脸上的印记就在慢慢变好,但是自己又吃了些花生粉,所以身上一直是红肿的状态。
治了,可能是玉凉关气候过于干燥,好得慢。
这个理由听起来像是那么一回事,梁景明也没有仔细去想,走到她面前看了看。
女子脸上的红肿说是一点每消失也不是,最起码好了一点,原来有些铜钱大的肿块退化成指甲盖那么一点,可看上去仍旧不美观,和清冷冷的眼是两个极端。
他难免觉得有些扫兴,开始过问起她在这边的日常起居来。
虞念清简单说了一下,手指去挑着袖口的花纹,不经意地提上一句,是不是你同他们说不允许我出去?
现在世道正乱着,你一个女子出去不安全。梁景明解释说。
整日被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