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
晴烟说:“我也是听我表哥说的。我表哥是烛Yin教的外门弟子,他每次回家探亲都会告诉我修行界的一些事情。他说当今修行界化神以上的修行者有十一人,咱们家的教主是唯一一个渡劫期的修行者,剩余的十位炼虚尊者分别是南圣国的太子与国师,千兽国的三皇子与国师,齐云国的陛下与将军,目前的修行正派排名第一落隐宗的掌门,排名第二清风派的掌门,还有正邪难辨的百花教的教主。至于这位方长老是上个月才破镜炼虚的。”
晴暖分析的头头是道,在拼命的把自己知道的修行界知识科普给应九霄,应九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表亲,没次休沐还能回晴暖家探亲。只怕那位表哥是看上晴暖了吧。
听了方汀鹤的话,仇九烛问身边的弟子道:“你没有告诉他规矩吗?怎么还跑我这来要说法?”
那弟子恭敬道:“属下都已向他们言明,每人每年交一百万两黄金,可保他们的弟子性命无虞,交够八十年我教就会放人。如果有哪个门派断交,我们便会废了他们弟子的修为,安全地送还给他们。”
地牢里的人数少说有小一千了吧,每一一百万两黄金,这仇九烛果然狮子大开口。那么有那些人质在烛Yin教即使什么也不做,每年也会有很多收入。
“黑心呐~”应九霄叹道。
晴暖说:“才不是,教主大人要那么多钱是我们贫苦百姓。教主大人成立烛Yin教之后收揽了齐云国11个贫困县,为了改善这些县城的生活教主大人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九儿姐姐你千万不要误会教主大人!”
晴暖话速急促,脸上满是焦急,恨不得能立刻为仇九烛证明清白。应九霄问:“晴暖你是不是也看上教主的那张脸了?”
晴暖的脸猛地一红,说:“九儿姐姐你瞎说什么呢,教主大人天人之姿,岂是我等可以觊觎的。”
应九霄看着晴暖红的像猴屁股的小脸,心里一串省略号。
正派代表的方汀鹤听不下去了,道:“每人每年一百万两,你怎么不去抢呢?你一个□□魔头,我们怎么知道被你们抓住的那些仙门弟子还有没有活着!反正无论如何你们今天必须放人,否则我们就荡平这杜华山!”
仇九烛似是叹了口气,然后再看向方汀鹤他们的眼神已像淬了寒冰。方汀鹤无端感觉一股寒意,冷的像千米深的冰窟,他深刻地觉得自己刚刚好像说错话了。
“你们还是喜欢和我讲道理啊。”
仇九烛的声音带着一丝惋惜,他拈着花的手指一撮,花朵就得了力,徐徐飘走。它越过两军之间的空地,轻轻地落到仙门正派的阵前。
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鲜花而来,方汀鹤再看那一朵花已经不是一朵绝色,而是一张艳丽逼人的催命符。
众修士赶忙御起法术抵抗,仇九烛藏在野花里的一息渡劫之力和仙门百家运起的百家之力相抗。
轰!
两强相遇,无端牵扯进来的野花被震个粉碎,同时那些仙门正派的代表们也都被冲击的余波震在地上,衣衫凌乱狼狈不堪。更甚者挡在前面的那几个受压面积大的还喉咙腥甜,吐了一口血。
仇九烛看着他们,脸上的笑意未达眼底。
“你们,还要讲道理吗?”
众仙门大骇,刚刚那一击,他们这些掌门长老合力才堪堪打成平手,这分明就是渡劫大圆满的实力。想到80年前仇九烛大闹玄天派的时候才不过渡劫初期,这不过短短80年他就已经是渡劫大圆满了。真后悔当年为了打压玄天派而对那次玄天之祸袖手旁观。
不过有些机会一旦失去就失去了,他们现在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与仇九烛匹敌的。
目前的天下第二宗门清风派的掌门说:“算了算了。人我们今天不要了。”
方汀鹤一听有些着急:“王掌门,你怎么可以如此纵容那个魔头?我们来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这个王掌门现在都想方汀鹤一巴掌乎死,打不打得过他看不出来啊。没必要因为一个方汀鹤就堵上一派老小的性命。
“方长老,算了吧。你家掌门和我家长老关在烛Yin教也有77年了,再忍个3年就出来了。我们没必要因为一时之气就将之前的等待付诸东流。”
这个道理方汀鹤自然懂,不过自从掌门被抓后他作为落隐宗的大长老就暂行掌门之职。他上个月有刚刚炼虚,实力已经堪做一宗之主。要是原掌门放出来了,按照宗门的规矩他恐怕得乖乖放权。因此才兵行险招,想让仇九烛替自己除掉原掌门,自己好坐享受渔利。只是没想到这个仇九烛的修为这么强大,他们竟然连惹怒他的资格都没有。
王掌门说完之后就带着自己的门徒回去了,其他门派见了也有想学样。一时间地上只剩下还在和现实做斗争的方汀鹤。片刻后他冷哼一声,狠狠地瞪了仇九烛一眼就也走了。
有些人呐,明明打不过还死不服气。
仇九烛头疼地揉了一下太阳xue,对守在旁边的门徒说:“这个方汀鹤还真是烦人,你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