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羽凛没想到琴酒会问这个,关于这个问题,他自己其实也说不清楚。
明明养了那么长时间,将泥娃娃养的白白的,还帮琴酒治好了腿,结果他说走就走小没良心的。虽然当时是迦羽凛给他的选择,但琴酒选择回家还是让他心里边很不舒服,时不时就会“路过”黑泽家,越是远远看着就越是觉得委屈。
他,迦羽凛!
自从掀翻了五条家之后,就再没人给他这样的委屈了!
迦羽凛当年真的是起了好几次将人抓回来的歹心,但是见琴酒生活的还蛮好的,他又硬生生忍住了,不过如果琴酒总不出来,迦羽凛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直忍住,毕竟他当年自我又任性,才不会为他人考虑。当然,现在也一样。
“我想你来抓我。”
琴酒的话让迦羽凛的眼睛亮了起来。
“我想跟你走,老师。”
他想跟着迦羽凛走,如果当年他没有跟着迦羽凛回到组织,或许现在就是个衣食无忧的Jing英人士,也可能早成为了大老板,但两相对比,他还是会想跟在迦羽凛身边。
他想跟着迦羽凛,迦羽凛是坏人他就当坏人,迦羽凛是好人他就当好人,生活是平静还是波涛汹涌他都没关系。
琴酒用自己的双手轻轻抓住了迦羽凛捂着他眼睛的手,小声说:“你别不要我,也别生我的气。”
迦羽凛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
遭不住,真的遭不住了啊!
他编制的只是一场温柔的美梦对吧?不是春梦?不是霸王硬上弓?不是囚/禁小可怜?
琴酱怎么突然这么软!
他好软,好可爱,迦羽凛真的感受到了一万点可爱暴击。
迦羽凛立刻反手握住了他的手,眼睛处没了遮挡,琴酒那双绿色的眼睛宛如一汪清凌凌的湖水,静静地望着他。
“琴酱,我真的只是想给你治疗,别撩我啊。”迦羽凛的嗓音有些暗哑,仿佛强行压抑着某种情绪,他将头朝前探了探,额头轻轻抵在了琴酒的额头上,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吐息萦绕在两人的脸颊之间,皮肤痒痒的,仿佛过电一般。
“我没想撩你。”琴酒的手慢慢朝下,抓住了迦羽凛的要害,慢慢地捏揉了起来,“但是你生我的气了。”
“嘶——”迦羽凛被他的动作弄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以前也经常惹你生气。”琴酒慢慢的伏低了身体,声音有些模糊:“但是我总能把你哄好。”
琴酒不说话了,他的嘴巴被封印,反倒迦羽凛忍不住张开了嘴巴,微微喘/息着说不出一句话。
你当时的哄……和现在的哄可完全不是一码事啊!
迦羽凛的眼睛有些发红,突然用力摁住了琴酒的头,相比起来,琴酱真的是越来越会哄人了,这样他怎么可能还舍得去生气嘛!
夜色迷人,拥人入梦,迦羽凛没有去挣扎,人类的本能自然会告诉他该如何去做。
次日,一觉醒来,迦羽凛朝旁一看,琴酒竟然又不见了。
他惊得连忙起身,听到卫生间的动静这才松了口气,还好琴酒没一个人走掉。
“醒了。”琴酒出来,看了眼迦羽凛便立刻移开了视线。
昨天鬼使神差的行为就连琴酒自己都无法解释,他很难想象自己会拉着迦羽凛的手喊他别走,分明是他主动推开迦羽凛的。
“嗯哼。”
“我煮了粥。”
迦羽凛笑着起身,走到琴酒身边从背后搂住了他,问:“琴酱,你昨晚真乖。”
琴酒没回答,耳垂的红晕却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以后都依赖我,可以吗?”
“我知道了。”琴酒将人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故作生硬地说道:“你这人没骨头吗?别老是往我身上趴。”
“那你想让我趴谁身上?伏特加吗?”
琴酒满头雾水,这又关伏特加什么事?
好啊,伏特加什么时候趁他不在竟然上位了?!
“吃完饭来治疗一下怎么样?”
“我没有生病,不至于说是‘治疗’吧?”琴酒对这个词汇有些不满。
迦羽凛笑了,有区别吗?心理疾病也是疾病,不将琴酱身上的心理暗示消除掉,他可是不会安心的。
两人吃过饭,怀着忐忑的心情,琴酒开始接受迦羽凛的第一次心理疏导。
两人都不是特别专业,只是看了些催眠师的笔记,看了几本书而已,没有经验,更不知道技术是否过关,一切都是摸着石头过河。但是他们之间有足够的信任,琴酒在迦羽凛面前可以完全的放松下来,这是无论多厉害的催眠师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我就不按照一般的催眠手段开始了,琴酱,我们来聊一聊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事情吧。”琴酒在床上平躺,迦羽凛轻轻将左手盖在了他的眼睛上,声音很轻:“还记得你第一次执行任务时的场景吗?”
“记得。”
“你的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