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常殊心脏紧了紧:“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你是不是见过这样一个人?”
“是你转账太干脆,我本来也等着你还价的…可不能怪我敲你。”他闭了闭眼,似在追忆,“我应当见过的,那是一只非常漂亮的手,漂亮到我恨不得将它珍藏起来。”他面上露出痴迷之色。
“是谁?!”
男生睁眼,遗憾道:“我每天见的人太多了,怎么可能都记住,那不是恶心我自己吗?毕竟这样美丽的东西其实很少见啊。你说的那个人……应该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留在我脑中的只有那只手,不是熟人。”
谢常殊被他慢悠悠的态度吊得不耐,道:“你能再想想吗?大概告诉我一个地点,你印象中最可能的地点?”
男生沉默不语。
谢常殊:“你最常去的地方呢?”
男生没Jing打采:“这就比较私密了。”像朵萎掉的花。
谢常殊这次很上道:“多少钱。”
男生调出二维码:“三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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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晋江独发
转账完毕。
男生:“我虽然在这里念大学,但我去过夜场,酒吧,会所,鸭/店……我也不记得是哪位客人还是同事。”
“看在你爽快的份上,再告诉一个我刚想起来的,那朵花出现的记忆应该就是在这两年。”他笑着,“我的记忆经常被我刷新,但这份记忆还挺新的。”
谢常殊心脏紧紧揪起来。
也就是说,厉枭现在很可能就在京城,就在城西!!
谢常殊扶额:“我们加个微信行吗?以后你要是想起来任何他的消息,或者再见到他,请务必联系我,我会支付的。”
男生笑着:“好说。”
谢常殊欲走,突然想起什么,道:“我也是对美丽事物的好奇,今天的事希望你不要乱说。”
“放心吧,除了画,其他没钱的事我不会上心的。那副画记得拿走。”
谢常殊回到画展上登记取走那副画。
那男生确实很有艺术天赋。
画名叫《逆光》,要是给抑郁症患者看了分分钟成杀人凶器。
光明太遥远,小孩却已经走到亡溺边缘。
可惜谢常殊艺术天赋总共就那么大点,眼中只有那朵桃花。
其实画拿回去不见得有什么用,但这幅画今天花了他整整八千块,丢了实在可惜。
也不知道他要加班加点打多久的游戏才能把这八千块挣回来。
他把画卷成一个圆筒,跟童净打声招呼后就准备离开。
画的主人不知何时到的,看了眼他手里散成喇叭状的画纸,递给谢常殊一幅质地不错的画框,应该不便宜。
他道:“虽然它已经是你的了,但如果可以,还是希望你不要虐待它。”
谢常殊下意识道:“我可能买不起你的画框了。”
男生今天笑得很灿烂:“难得遇见你这么有趣好看还正常的客人。这是赠品,正好可以和画纸配套。”
谢常殊正欲接过。
男生微微靠近,说:“你应该不是画院的人吧。我帮你装,装裱也是一项技术。”
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谢常殊后退半步。
他把谢常殊手里的画纸轻轻展开,装裱时动作随性洒脱,眼神却十分认真。
提着框本来准备直接离开,童净却一定要带他去看他的画。
“你们都不喜欢那个男生吗?”
“也不算讨厌,只是他太孤僻了。他是我的直系学长,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可惜画的东西都很Yin暗。”
谢常殊一路心事重重,最后还是和童净「赏」了画才离开。
…
谢常殊把画挂到了自己卧室的墙壁上,正对着床,以后一睁眼就能看到那朵花,他妈和枭儿再也不用担心他赖床了。
只是在一众帅气的自拍照和运动海报中,这幅画风明显Yin郁,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晚上,谢母端着两杯牛nai,分别端进谢常殊和虞枭的房间,进谢常殊房间的时候正看见他拧着脖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那画。
直到谢母离开他都没反应。
第二天是周六,这个周末过后,谢常殊就要期末考了。
翌日,谢母七点敲门让谢常殊下来吃早饭。
谢常殊支起上半身,半睡半醒间看到一只粉红色的桃花手,身体一个激灵,果不其然醒了。
餐桌上,谢母温和道:“殊殊,今天上午先不要出去,爸爸妈妈有话和你说。”
谢常殊啃着面包含糊道:“妈,我得复习呢,别吓我。”一听就没好事发生。
谢母慈爱地抚摸着谢常殊的后背,摸得后者非常忐忑。
饭后,谢母坐到谢常殊身边,语气依旧很温和:“殊殊,最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