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你怎么能随便说出口?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跟人做?”他决心纠正对方错误的思维。
“哥不是随便的人啊。我以前经常看见熟悉的……之间互相……抚慰。还是说朋友之间可以,兄弟之间不行?”
谢常殊摸摸鼻子:“不是那回事儿,互相抚慰,也得成年才行。”
虞枭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好的,那我等成年。”
“不仅如此,”谢常殊他自己是有感情洁癖的,爱情观也很苛刻,“还得和爱人一起,爱人,就是……你确定会走一辈子的人,像我爸跟我妈那样。那地方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给你摸的!懂不懂?”
虞枭笑地非常开怀:“懂的,我以后不会了。”
谢常殊抿唇,迟疑问:“那你以前?”
“我以前没遇到我最亲近的人,没做过。”
谢常殊松了口气,又觉得这人出口成sao,明明这么单纯一人,也不知怎么回事,总说些让人误解的话。
“哥,你还睡吗?”
“睡个屁。”语气颇为怨念。
虞枭幽幽开口:“哥以后也会遇见那样一个人吗?遇到了会不会就不理我了?”
“肯定会遇到的,”他爸妈那么幸福,导致他的爱情观一直很积极,“但不会不理你。”
“是吗?”虞枭幽幽道:“可是叔叔阿姨虽然总拌嘴,我却感觉没有任何人能插入他们之间。即使是哥。”
谢常殊也有些期待,直接带在了声音里:“到时候我就介绍给你,我们一起对你好。”
虞枭沉默。
谢常殊穿过来之前就一直期待着自己的灵魂伴侣,虽然一直也没等到,但从没放弃过。
“哥很期待吗?”
谢常殊只笑了声,声音难得有点憨。
哥已经到了该恋爱的年级了啊……
他要是再长几岁就好了……不,这样就很好了,不能贪得无厌。
哥实在太优秀了,喜欢他的人太多太多,如今又去了恋爱天堂般的大学……首府大学,优秀的人星罗棋布,实在很危险。
虞枭眼睛里闪过嗜血,眨眼就被压下去。
那串念珠正戴在左手,压抑着他的恶念。
虞枭重新爬上谢常殊的后背,被扒下来的手重新环住他的腰,因为动作轻缓柔和,谢常殊并没有太大的抵触。下巴磕在他肩膀,难过道:“哥,我也可以一直陪着你的,为什么要找别人?”
谢常殊这次是真的震了震,急忙道:“虞枭,这是不一样的。”
虞枭在谢常殊耳后、嘴唇翕张间甚至碰到后者耳垂,带着一丝蛊惑,道:“我的命是哥救的,我的一切都是哥的,我什么都愿意为哥做。”
谢常殊那边没回答,空气凝滞片刻,他突然把虞枭手拿开,从另一边直接起了身,晾着上半身,鞋都没穿,冷着脸道:
“虞枭,我不需要你还。这话你要是再说第二次,就别喊我哥了。”
说完他径自打开卧室出去了,听声音应该是在洗漱。
虞枭慢慢坐起身,屋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昏暗。
他看着谢常殊睡过的地方,眸色深沉,身形显得有几分孤寂。
抬起右手,沉默地看着本该是桃花印记的地方。
许久,他垂眸低喃:“你曾经最爱这双手和花。”
他闭上眼睛,缓慢陷入谢常殊枕头,把念珠送到鼻腔,嗅着檀香和谢常殊的气息,平复心中的邪戾。
谢常殊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虞枭又一次自杀式埋在枕头里,赶忙过去,却听见一声声的道歉,他赶忙把人拉起来,无奈叹气:“没关系,你要是不想我生气,就别说这些招气的话。”
虞枭靠在谢常殊肚子上闷闷点头,“不会说了。”
谢常殊弯腰把人脸掰开些,捧着他脸和他面对面,说:“咱就是好兄弟,没有我救你你还我恩情这层关系知道吗?不要觉得欠我,你就是个独立的人!就是你自己!懂?”
“懂。”
谢常殊笑着拍拍头,“这就对了。”
早上六点五十左右,星晟私高大门外,虞枭和谢常殊下车——他终究还是跟虞枭起了床。
谢常殊打了个哈欠,冲德叔挥挥手:“德叔我待会直接去学校,你先回去吧。”
“好嘞,好好学习啊。”
谢常殊要死不活的:“拜了。”转头郁猝地盯着虞枭,就指望着他自觉点说出「以后早上分头行动」的「甜言蜜语」。
虞枭只笑。
谢常殊就是包袱太重,要换个人,一时冲动说的话压根不可能成为被揪住的辫子。
他们朝星晟大门走去的时候,看见大门外围了一小圈学生。
私高七点上早自习,走读可放宽到七点半,若有重大特殊情况报备后八点到校也可。
现在还有十来分钟就上早读了,这围一圈是做什么?
两人身高在人群中拔尖,距离越近,也就看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