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
忍冬望着纷纷跪拜的大臣们,周身的气势一变,畅快大笑一声抬步向上首王座走去。
眼中有泪意,有缅怀,还有大仇得报的畅快,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
曾经的快乐幸福反而变得模糊,唯一恍如昨日的唯有王宫被破,母后拼死守护她逃离的景象。
当初业朗将父王母后暴尸三日比她出来,风水轮流转,她却不会那残忍,索性送王叔一家下去团聚好了。
当随尾军赶来的薄问,看到的便是忍冬坐在王座上,被众臣高呼万岁的模样。
遥遥相望间,她觉得对方有些变了,笑容中多了几分释然与畅快,周身也出现了帝王该有的威仪。
有时候,一个人的心态变化,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整个王权变更的过程,在百姓于群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便结束了。
而早已倒戈大臣们在怕被秋后算账的惶然中度过了三日,可忍冬却丝毫没有降罪的意思。
乐观之人觉得或许现在是用人之际,只要他们好好表现,起码能够得到善终。
而通透的则明白,因业朗的昏聩,使得全国上下满目疮痍,忍冬是忙着想政策挽回损失与民心,根本还无暇找他们算账。
所以他们已经开始暗中转移财产,将自己的血脉偷偷远远送出都城,不求能够有个好下场,只求能够保下一份血脉,不至于断绝。
忍冬当先处理的自然是业朗,今日午时便是业朗一家老小的丧命时刻。
业朗作为罪魁祸首,将会在都城游街示众,最终带到断头台当众斩首,而直属家眷,被赐毒酒白绫。
至于后宫佳丽们,有归处的会被遣返,无归处的将会被送到神庙生活。
相较于繁忙到快要头秃的忍冬,薄问便清闲许多。
这不,她还有闲心带着紫汐上街围观业朗游街,斩首呢。
虽然距离都城惊变才过去三天,但都城的街上却如节日般的热闹。
其中大多是普通百姓,身处都城,自然深受业朗昏聩的荼毒,哪怕被之前的大军攻城吓到,也忍不住出来看热闹,亲眼见证这个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这也是忍冬选择高调处死业朗的原因,为的就是让忍不出围观的百姓感受到,都城已经恢复平静祥和,可以该干嘛干嘛了。
“乱臣贼子,还我儿命来!”
“去死吧,为因你而受害的人偿命!”
业朗被关在囚车里的身影出现,百姓们拿出准备好的臭J蛋烂菜叶纷纷砸向他。
一路行来,业朗没少挨砸,从愤怒,到狼狈,再到如今的麻木。
坐在囚车里,业朗靠在角落一动不动。
贪生怕死的他,y是生出几分生无可恋的心思,与其受万民唾骂侮辱,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我们走吧。”望着囚车走远,薄问转身示意紫汐跟她离开。
“大人,您不去看行刑了吗?”明明来之前还兴致波波的。
“不看了,免得W了眼睛。”
只在电视里见过古代斩首示众的她,本来是挺感兴趣的,可是亲眼见到后,却没了看下去的欲望。
不是害怕与不忍,只是单纯的觉得无趣罢了。。。
新王上位的布告由都城发往艳国各地的同时,业朗被斩首家眷随之自裁的十天后,在全面了解到国内局势的忍冬,颁布了一系列利国利民休养生息的政策。
比起新官上任三把火来立威,现在艳国看似强盛依旧,可再也经不起折腾,还不如用能够令百姓感受到的实际好处来收拢民心,获得爱戴。
忍冬不是忘恩之人,该封的封,该赏的赏,唯有之前向艳钱氏借的钱银还未还。
不是她想赖账,而是现在手上的钱银实在有限,只能再往后拖一拖了。
夺回王权,成为女王,忍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唯一不变的,大概只有对她仍旧平常,甚至毫无尊敬态度的薄问了。
“嗯嗯,哈啊……唔……”
御书房内,忍冬骑坐在薄问的身上,二人丰满相抵磨,下体亲密无间的进进出出。
仍旧是被薄问拉着半推半就白日宣硬的一天,越发有女王气势的忍冬,渐渐地喜欢上了原本觉得是羞耻的骑乘位。
“唔,好舒服,哼女王陛下果然不一般。”
薄问随着忍冬的呻yin喘息着,当情欲渐深,她终是忍不住搂着对方挺动起腰肢,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呃啊!嗯嗯唔……哈啊嗯,嗯嗯啊——”
在猛烈的攻势下,忍冬高硬着突破了临界点,被顶开的宫口完全被白浊所灌满。
“呼,呼呼……”
趴在薄问的怀中,忍冬额头带着薄汗。
不得不说,尽情的释放也将她近日来的疲惫与压力发泄出来,让她眯着眼睛有些困顿。
保持这个姿势了一会儿,薄问见忍冬昏昏欲睡的架势,只得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