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泽...
不,不行!陈谨言,你要是那样...做...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她的自尊早就在遇见他后被踩碎,如果他敢这么做,她绝对会不顾一切和他拼得两败俱伤!
陈谨言了解林冬的性格,要是真触碰她的底线,她的确会永远不会原谅他,想到这里他没再说什么,继续卖力耕耘。
男人硬邦邦的胯撞得女人软嫩的tun发红,他可真太喜欢这样上她,看她tun上的嫩rou被撞得泛起rou浪,看她在欲海中沉沦,尘封的掌控欲欲要突破枷锁。
他咬紧牙根,透过反射两人紧缠的rou体的窗,一秒也不愿意从彼此紧密结合的下体挪开,他想不通,她又小又窄的Yin道是如何完全容纳下他的Yinjing的。
Yin唇被他的玩意儿撑出不可思议的圆,几次浅浅抽出会牵扯出xue里深红的软rou,而就是这些软rou层峦吸附他的棒身,吸得他头皮发麻。
林冬身子敏感,又是在这种有极大可能会被陌生人看到的窗前做爱,xue里的rou棍深捣没几下,她急喘呻yin迎来高chao。
飞溅的yInye落在玻璃窗上,缓缓滑落缀下黏腻的痕迹,楼下经过的陌生人似要抬头,林冬吓得小xue紧缩,夹得身后男人闷哼。
陈谨言被这一夹Jing关失守,汩汩温凉的Jingye在她深处激射,两人同时抵达高chao,彼此的呼吸急促交织,林冬撑在玻璃上的手缓缓滑落,掌心的热气在窗上留下暧昧的手印。
高chao余韵中的她胸ru剧烈起伏,虚脱地靠着身后的陈谨言,疲倦的眼眸扫过窗上的画面,脸颊登时变得滚烫。
被Cao开的xue口在翕动,陈谨言的Yinjing正从里面滑落,鹅蛋大小的gui头在拔出时还发出小小的一声叭,待颤动着gui首抽远,他射出的Jingye与她的情ye混合在一起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
泛红的Yin唇在他的鞭挞下难以在短时间内闭合,眼下就像多绽放的花朵般,从里面不停溢出浓白粘稠的ye体。
幸运的是,楼下经过的路人只是转头看了眼身边的丈夫,并没有抬头往她的方向看过来,林冬松了口气的同时理智回笼,低头落下的长发藏起脸上的神情,小声说:够了吗?
陈谨言放下肘弯间她的双腿,等她站稳,从身后抱着她说:因为是你,所以怎么也不够。
体力耗费太多的林冬被陈谨言抱着进了浴室,两人泡在足以容纳三人的浴缸里,而林冬,就坐在他大张的双腿间。
有时候她常常在想,陈谨言的体力都消耗不尽的吗?刚才接近40分钟的性交已经把她的体力全都耗没了,可是他却...
我真的累了。
男人的手指在她单薄的背上画着什么,每次他的指尖游弋过她的脊柱沟,她都会情不自禁地轻颤,呼吸加重,于是,她双手撑着缸沿试图往前一点,然而男人怎么会让她这么做。
他长臂一伸,手臂横在她的双ru前,将她的ru房压得深深陷下去。
重新把女人捞回怀里的陈谨言像是一只向主人讨欢的大狗狗,顶着头shi漉漉的黑发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一通乱蹭,呼吸shi热。
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他的声音闷闷的。
林冬沉默,想着说点什么打破这种难熬的气氛,结果却因顶在她tun缝间缓缓地上下碾磨的性器全部咽回喉咙。
我真的很累,陈谨言。
她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做爱比在警校做体能训练的时候还累,过程虽然很爽,但是等结束了,腰痛,胳膊痛,各种痛。
你只管享受就好了。
他吻了吻她的肩,随即起身与林冬调换位置,变成他上林冬下。
等等,浴缸很滑,万一...
不等她说完,某人已经抓着她的双腿架在腰间,扶着昂扬的rou刃一鼓作气埋入她的身体。
哈啊...
林冬狠狠抓住浴缸不让自己滑进水里,猛地被他这么一入,不自觉弓起细腰与脖颈,她抬头凝望浴室米白的天花板,娇小的身子与男人的动作一同被撞得抛起又落下。
浴缸中的温水在他剧烈的顶撞中溅出大半,陈谨言的双臂撑在她的肩膀两侧,用力时臂膀上的青筋便会暴起,高大的身躯非常轻易的就将女人笼罩在Yin影里。
陈谨言满眼都是林冬,眼睛也不眨一下,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她在身下沉溺在性爱中的样子。
反观林冬,她几乎不敢正眼去看陈谨言的神情,除了不敢,还有就是她太熟悉他在Cao干自己时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不了解他的人都会以为他像只金毛绅士,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只有她知道陈谨言真实的一面,他就是只狼,盯上猎物的眼神是可怕的,就像现在,他不曾挪开视线的眼睛里都是强烈的占有欲和性欲,盯得她浑身不适。
发觉女人在走神,陈谨言眉头一皱,一个深捣撞入花心,让她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