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闲扶着墙壁,颔首神情的注视着林枫,将他完完全全的包围在自己掌控区域内,形成完美的壁咚。超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扑面而来,林枫忽感自己的脑子变得不太灵光,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无处安放的手,莫名的紧抓着芈闲然下垂的广袖,好似没用多少力,“咔嚓”一声,芈闲的袖子被扯断了。
断袖的声音,彻底把两人从尴尬的暧昧中拽回来,芈闲也后退两步,强忍着立在一旁,静默不出声,似乎已经被这洞中的酒气熏得差不多了。
“断袖?”林枫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脑袋,他前世就知道芈家的金丝蚕衣,布料娇贵不耐扯,他可没在这上头吃过亏,因此他还经常讽刺芈家布料不咋滴,今日不知为何又忘了这茬。
两人对立而站片刻,氛围异常的尴尬。
稍许,林枫感觉自己口中的口水都快溢满了,此刻吐口水显然是不太合适,只好统统咽下去了。
石洞深处没有涌泉,没有淙淙流水声,安静得可怕,还带着回音,如此轻的咽口水声都能被无限放大,响彻整个石洞。
林枫倍感尴尬,瞬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却不料芈闲的喉间也传来了吞咽声。他的大脑再一次陷入木讷中,心道,“他是为避免他尴尬,而故意配合我的吗?”
幸好刚刚扯断芈闲袖子时,芈闲为护住身上衣裳,掌心焰已经灭了,洞内一片漆黑,谁也看不见谁,此刻莫名的羞耻感,不会被对方发现。
倏忽,林枫感知芈闲正向自己靠近,喘息声越发的重,能预想到此时的芈闲已经被洞中的酒气熏醉了,身体不受思想控制。
他感知道芈闲在温热的呼吸声正凑在他唇边,一双大手直接拍在他的tun上,身体一僵,正当他还在犹豫要不要闪躲时,下巴突然被捏住了,芈闲滚烫的唇立即凑上来,抵住了他的双唇。
“唔……”
内心虽抗拒身体却很诚实,还没等对方伸舌头撬开,他便自己张开嘴巴迎过去了。
芈闲喘着粗气道,“把舌头伸出来!”
林枫双目睁圆,尽管漆黑一片,看不见对方眼里的浴火,但他脑子早已不灵光,任由芈闲抚慰着,温柔缱眷到到荡然无存了。
口齿交缠中,林枫似乎感知到了芈闲内心的苦楚,感知到了他的等待。顿时,两个人的思念若江河决堤一般,一泻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粗重的呼吸声越发放肆,四只手越发放纵,舌头搅动发出的声音越发响亮。芈闲的吻变得越发炽热,林枫被吻得头晕目眩,借着酒气的作用,浑身燥热,小腹中灼烧的的那团火引着他将下身使劲往芈闲身上蹭。
林枫不禁娇嗔道,“阿闲。”
“嗯。”芈闲用粗粝的鼻音回应道。
不知何时,芈闲的手已经伸进了林枫的花xue中,缓慢的抽动着。那不中用的花xue,早就自主开合,流了一摊的yIn水,幸好没穿裤子,否则这底裤,里裤早就被浸shi了。
旋即,林枫又想自己又趁人之危,玷污芈闲的清白。昨夜是误打误撞,拿错了催情药尚需马上解决,可此时不同,酒气而已,金丹可化。不能趁着芈闲被酒气冲昏头脑,一时冲动,就强要他,毕竟他们之间隔的不仅仅是世俗眼光,还有血汗深仇,这是此生他们都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暂且认定芈闲依旧醉了,现在所有人眼中的自己也不是林枫,而是人人喊打的短袖姜宴。一个从青楼里爬出来的断袖,就想要爬上高高在上的芈家家主的床,传出去他倒是风光,可芈闲呢?
转念一想,昨夜芈闲是不清醒,那晌午在桃树上的那一场是怎么回事,芈闲没有吃催情药,也没有喝酒,怎么突然就要了他呢?难道是这些年来,芈闲的酒量已经到了一闻就醉了?
思来想去,这洞中也没人,芈闲现在也醉了,醒来自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再说了,还说什么清白不清白的,昨夜搞了一夜,早就被玷污得四溢横流了,清白也不在了,不差这么一场。
林枫权衡利弊完毕之后,便开始有所行动了,不再像刚刚那样木讷得像一只死鱼一样。主要是芈闲的手指已经进去叁根了,yIn水贴着大腿汩汩的流淌着,箭在弦上,不得不要了。
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已经在解芈闲的腰带,芈家的金丝蚕衣极不奈撕,但这腰带确实结实得很,解了半天,依旧没解开。
林枫喘着粗气,娇嗔道,“你们家的腰带怎么回事啊,这么难解。”
芈闲的手从他的后xue中退出,握住了他正在毛毛躁躁的手,滚烫而shi漉,一顿羞涩掠过心头,这是他的yIn水啊。他已经顾不上芈闲会不会嫌脏,而是急切的想要得到芈闲的大rou棒,粗喘了几声,卑微道,“你酒醒了吗?”
这句话,似乎触到了芈闲的逆鳞,他鼻尖的粗气忽然消失,用冰冷而霸道的语气答道,“转过身去。”
林枫感知芈闲的不高兴,悻悻的转过身,哪怕是漆黑一片,看不见对方,但也要背对着,他很后悔自己多嘴了,又扫兴了,重点是后xue已经空虚到了极致,不插一下总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