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恍然:这样啊。对了,有个事跟你说下,咱们实验室,和你读博的实验室,今年下半年有个合作项目,那边想在国内找个联络人,负责盯着1项目进度,到时候大概一半时间在国内,一半时间在美国,有报酬,还挺多,估计是你博士工资的三四倍吧,而且赚美元在国内花,多爽啊。你是自己人,所以老板让我先和你通个气,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这边就先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
单茶愣住,没想到这么大一块馅饼居然砸到了自己头上。
如果可以当这个联络人的话,那她每年一半时间在国内她和晏随就不算是异国恋了吧。
师兄见她沉默,以为她不想去,便苦口婆心劝道:那个项目也就一年半时间,我觉得是个锻炼的好机会,PhD前两年的时间不算很紧,搞这个也不耽误你读博,早点认识些大佬,对你将来有好处。
单茶回过神来,赶紧道:我愿意的愿意的!
师兄笑:行,那我待会儿把项目资料发你,估计年后会有面谈,你好好准备。不过
师兄话锋一转:大过年的你忙什么啊,还没空出来吃饭,不会又是在相亲吧?
恰在此时,出去给她买夜宵的晏随回来,师兄最后那句不会又是在相亲吧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
单茶看一眼旁边的晏随,然后赶紧对电话那头解释:没有没有,才没有相亲!
呜呜,因为晏随现在真的很爱吃醋,简直是个醋王。
幼稚的醋王。
大三那年寒假,单茶回清宁过年的时候,被一个远房姑妈逼着去相过一场亲。
后来她无意间说漏嘴,被实验室里的师兄师姐们知道,还当面笑话了她好久。
她生怕和师兄的这通电话再打下去,要将这桩陈年旧事翻出来,到时晏随的醋坛子肯定又要打翻了。
呜呜成年之后她才发现晏随这个人真的好可怕的。
高中的时候,她就算惹他不高兴,他也没有太多办法。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晏随要是不高兴起来,折腾她的手段简直是花样百出,事后回想起来,简直是羞耻极了。
单茶每次都被他折腾得泪眼汪汪,一边抽噎着咬住手指一边百思不得其解。
他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多花样百出的手段?
明明两个人是一起出新手村的,为什么他的升级速度这么快?
呜呜。
这天晚上,晏随照旧是掐着她的腰,额头上的汗水顺着鼻梁和下巴滑落,一滴滴落在她的颈间和胸前。
他的手指用力,哑声道:叫我的名字。
她难耐地扭了扭腰,小声喊他的名字:晏随。
但晏随并不满意,重重挺腰,大点声。
呜呜这个人真的是太难伺候了。
单茶压抑住喉间即将要溢出的尖叫,带着哭腔道:晏随,晏随!
呜呜真的太羞耻了,怎么他的癖好这么奇怪嘛还好房间的隔音很好。
晏随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
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有男朋友了?
单茶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小鹿眼,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没回过神来。
她趴在晏随的肩头,喘了好一会儿的气,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刚才师兄打的那通电话。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在晏随的下巴上不轻不重啃了一下,然后才解释道:他们都很八卦的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实验室里的研究生师兄师姐们大半都已经成家,反正他们平日里聊的话题尺度都非常放飞自我要是被他们知道她谈了恋爱,到时候肯定要揪着她问男朋友的各项数据,包括但不限于长度硬度直径和持久度。
单茶察觉到他好像生气了,于是又讨好地蹭蹭他,软着嗓音道:好吧,我坦白不想去聚会,还因为蒋子昂。
小姑娘老老实实道:我现在见到他就感觉好尴尬啊
而且这个幼稚的醋王要是知道她和蒋子昂见面的话,说不定又会以此为借口来折腾她呢,呜呜!
听见她这番话,晏随的脸色稍微好了点,但声音还是硬邦邦的:还有呢?
单茶颤巍巍的啊了一声。
这样还没过关吗?
她搂住晏随的脖子,讨好地蹭着:哥哥,晏随哥哥
之前某一次她就发现,一旦她叫出哥哥这个称呼,晏随就会变得特别好说话。
哪怕之前还凶狠异常地抵着她,可听见哥哥这两个字,晏随就完全没办法了。
可现在,单茶发现,进入贤者时间的男人,真的好难对付哦。
简直是铁石心肠,呜呜。
她不得不承认:那个玫瑰花是假的。
虽说当初她拿玫瑰花直接将晏随钓到手了,可也因为所谓的玫瑰花,她在晏随这里吃了不少苦头。
从小到大老师都告诫小朋友们说谎不好,可谁也没告诉过她,说谎是要挨*的,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