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男人怒吼了声,阮蛮蛮拿着小木棍愣住了。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阮蛮蛮转过身去,继续往眼皮子上放小木棍。
这么不爱惜自己,该打!
你,你想快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阮蛮蛮趴在男人肩膀上,连踢再打的,手都麻了愣是没听到他喊疼。
砰,阮蛮蛮被扔在了榻上。她扶着被摔得七荤八素脑袋,刚爬起来,又被男人按了回去。
乖乖躺在这里睡觉,否则
否则你想做什么?阮蛮蛮下意识拿起被褥捂在了胸.前。
阮蛮蛮见男人愣了下,他的视线从上移到了胸.口前,她忽然意识到这样不对,她现在穿的是男装。阮蛮蛮刚要松手的时候,男人竟然靠近了过来。
他凑到她面前说,告诉我,你是不是个姑娘?
不不是!阮蛮蛮想了想,这样回答好像不够爷们儿,她拍了拍胸.口火道,老子可是
正经的男人,你要是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哦
阮蛮蛮挺着胸.脯生怕气势短了,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到听见对方说,我为自己的鲁莽道歉。
阮蛮蛮终于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并没有让她吐到底,卡在了半截就爆了。
本来以为你是姑娘,我在这里不合适。现在好了,大家都是男人,那就一起睡吧!
阮蛮蛮顿时有种吐空老血的感觉,这混蛋分明就是从一开始就拿话套她。现在好了,她前后路都被堵死了。
我不习惯与别人同睡。再说了,千户那里没有人守着总归是不安全的。你睡吧,我去看看。
阮蛮蛮刚起身,就被一只手臂压了回去。
你当我这个巡逻的是做什么的?放心睡吧,有任何动静,都逃不出我的耳朵。
还有,你要是再这样推三阻四的。我可真的要亲自验证验证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阮蛮蛮气红了脸,这分明就是在耍流氓!
你凭什么限制我?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要是再这样无礼纠缠下去,我就要要翻脸了。
男人的掌心,在阮蛮蛮的脸颊上一遍遍轻抚着,那温柔的动作,似是触摸珍宝那般。
睡吧,一觉睡到天亮。
总是有这道声音在阮蛮蛮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
她深知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睡,苏祁尧那边也需要她的守护。可是这两只眼睛,像是不听使唤似的,重重的合上了。
等她再次猛得惊醒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那个讨厌的男人也随着白天的到来,消失不见了。
阮蛮蛮赶紧检查了身上的衣服,发现还是完好无损的,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大蛋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围在这儿?
嫂子,大喜事啊!尧哥,尧哥他的病有救了!
这无疑是惊天喜事,阮蛮蛮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终于看到了转机。
真,真的吗?大夫们怎么说?阮蛮蛮迫不及待的进了苏祁尧的帐子里,果然看到一群大夫正含.笑点头。
大夫,他的病是不是
本来挺顺口的几个字,阮蛮蛮激动的说不出来了。
是,是啊!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奇迹中的奇迹。
得了他们这句话,阮蛮蛮这才算是彻底笑出来了。
只是她的笑中带泪,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嫂子,这些天,难为你了。大蛋儿看得有些动容,
等会儿我就告诉所有兄弟们,让他们也跟着欢喜欢喜。
这样不好吧?阮蛮蛮连忙擦了擦眼泪要说,这才有点起色,后面还有好几天。万一走漏了风声,让东吴人知道了,怕是不太平了。
嫂子,这你就放心吧!我会在这帐子四周多加派人手,让他们转着圈儿的巡逻。
阮蛮蛮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妥,她是半点不愿拿苏祁尧的安危做赌.注。只是这营里的指挥权
终究不在她手里,还是得想点儿其他的法子才行。
只是这法子还没有想出来,东吴的人就接到了消息,按耐不住了。
当天夜里,阮蛮蛮正如同往常一样守在帐子外面。忽然有人跑来说,粮仓那里着火了。大部
分巡逻的人都跑去救火了,就留下了几个人在跟前。
阮蛮蛮觉得这事有蹊跷,按照常理来说,现在苏祁尧重病在身,营里的一切权利都落在了大蛋儿的身上。真要是出什么事儿的话,也得是找能做主的人才对。
想到这里,阮蛮蛮意识到跑走的那些人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她当时就大喊了声,这人有问题,快拿下他!
不出意外,这人被拿下的速度很快。等到把他压走时,阮蛮蛮还是觉得哪里有些说不通。
就在她愁眉紧锁的时候,突然从暗处钻出来了几个黑影,阮蛮蛮当时就明白了,快,有个人去搬兵,他还有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