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将无上皇赵艳从慈寿宫请出来,禁在漱泉宫,从此,便在那呆着吧。
长皇姐从此禁入皇宫。
刘意临死前,翻了供,咬定奏折是花煜偷藏,她没敢禀报,罪不当诛;关于花煜早前的事,除了供出他第一次被打入冷宫,系因私通江南来的宫女,其它,死死咬住不泄半分。
花煜望着窗外的刑架,说是小刑架,竟不比围墙低。
赵艳被禁足漱泉宫,刘意无踪,换了蔡如过来。是啊,皇上还能亲铩祖母不成?他从没寄望皇上,是对的。
信皇权,会死!
连环局似乎到此为止。似乎。
当然,陈相出征后,朝庭风云暗涌。
陈映请战大出赵殊意料,却真是天赐良机,给了赵殊时机整顿旧臣。
她甚至还可以祭出让陈相永远留在边疆的招。
她开心得差点可以忽略花煜那足以诛九族的罪错。
兴致大好,她吩咐辇驾绕至翰林院后院小偏院,看林湘她们怎生训罚男子。
林湘陪她走进小厅,只见一溜儿男子被挂刑架上,双ru上皆缀立ru夹,地上置放个小漏斗,蹲着个小厮,仔细纪录。
细看,ru夹有纸质、木质、藤质、铁质……“正编写器具ru夹篇,”林湘仔细解说,“铁质ru夹,夹力太重,前面那个肤白文弱男便受不住,惨叫跟杀猪似,那蛮壮男子,却甚受用,一上夹,身子剧扭,喘声尖细婉转。”
这林湘,前年科考入仕后不太顺利、一度想回乡教书立着,陈映见其不甚圆滑甚清正,适合做学问,遂将其收至翰林院,给了修订男规训戒训罚篇的活儿。
赵殊跟林湘要了一把各式ru夹,又挑了几样有意思的器具回乐华宫。
扣拉花煜颈圈,她将审问刘意的话,又审问了遍花煜,她需知道当年发生了甚,她直觉先帝早逝与皇祖母有关,大景朝女人长寿,先帝不足五十便撒手西去。
真有这层干系,安顿好旧臣,她便有血洗皇族的由头!
他无辜、又不失坚定看她,“罪臣并不知奏折内容。”此话不假,他眉眼清澈,不若老刘意浑浊、狡猾。
“亦真的去冷宫喂猫。”这话也不假,他想起,那日若真让他逃掉,那些猫怎生好?他眼里有柔情缱绻,透着雅俊、良善、天真,如他平常蹲下喂、撸猫儿……
冷宫寂寂,陪他的只有那些信任他、欢喜依偎他的毛孩子……
她幽幽靠近、盯视他,呼吸、心跳、脉膊似都可闻?这些声响又像夜晚虫鸟蛙叫般狂吵……
她终没质问他:那写给男尊国问及彼处可有小桥流水的信呢?!
乱发间裸露的玉白肩臂散布着血红鞭痕,他俊雅、颓靡中莫名透出几分脆弱与野肆。
“侧父后,来玩个游戏吧?!”她勾着他的颈圈,将他拉到面前,腔调冷凛夹着讥嘲。
伪装、隐瞒、通敌?每一条都足以诛九族。别怪她拿他当饵,生死看你的命。
她居高临下看他,他慌怵轻颤,俊眼却也叫人看不出心思,死水无波。
毫无征兆,她撕光他衣袍,捏弄他ru头,他驼背含胸轻颤,眼可见从ru晕向玉白胸腹漾出一层红晕,耳可闻一声婉转轻嘤……
唔,她呼吸一滞。
花侧父后当真极品,她瞟了眼指腹,触感犹在,小小ru珠些微冰凉、颇柔滑细嫩?嫣粉若处子ru首!
她拿起ru夹,夹向他ru珠!
锐疼、刺激舒欢同时绽开!
他整个人先是屈成只虾球,舒欢刺激又令他随即挺胸、又因疼痛屈成一团,唇里嘶哈嘶哈在地上纽动、挺胸、屈身,狼狈又yIn荡,蒙上欲色俊脸越发浓昳;
ru头舒欢刺激直钻丹田、下腹,他【啊!】地惨叫!——兴奋勃起的柱身、大gui头被贞Cao笼箍束得变形、厉厉生疼!
他咬着后槽牙甚也不说!包括求饶,或倾诉。其实他挺想问她:皇上这么残虐小五、张春?
坚毅的花侍郎,好样的!不残虐他对不起这花样美好人生!对不起他这昳丽俊颜!
她要在他身上作个终生标记!从袖兜里掏出一漂亮软玉碧翠蝴蝶ru环,捏起他另一边ru珠,将尖利扣针刺入他ru珠!搭环扣紧!指尖坏坏轻点软玉碧翠蝴蝶尾……
他再一次剧烈含胸!尖锐刺疼令他Yinjing直接萎了!又被另一ru头上的ru夹继续绵长刺激得蠢蠢欲动,虐疼和虐爽同步让他疯狂,掀起他狂烈新恨旧怨!
她拿来铜镜,“侧父后,可好看?”
——红肿嫣艳ru晕上趴着只小巧玉雕碧翠蝴蝶ru夹!几滴血珠凝滴ru晕边缘,嫣粉、血红、玉白、碧翠,迭加成残虐风情……
淡瞥,俊眼缓缓闭阖,倏的用力翻身、胸口用力狠蹭地面!扣针生生蹭割开ru头!ru夹被他蹭飞!铛啷掉在地上,碎了……
鲜血飞溅,几滴溅到她龙飞凤舞明黄袍上,看着他被扣针割裂成两半、豁着小口淌血ru头,“花侍郎!”她怒吼!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