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配合Like That——Doja Cat、Gubsp; Mane食用更佳]
“克里斯蒂亚诺。”那个年轻的法国七号走到他面前,用开玩笑的语气对他说,“我恨你。”
克里斯蒂亚诺平静地接受了,他回以一个志得意满的微笑,“你还有大把机会,安托万。”——只是很难超过我。
“为什么?”法国人问了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即使没有公布…”
“我们没有结束,你看到的一切消息都只是媒体想让你看到的。”克里斯的嘴有时候比骨头还要硬,“希望你和你未婚妻在这里玩得开心。”
他离开的架势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
格列兹曼却没有拆穿。
“凯莉,快给亨豆倒茶,大半夜的,在外边冻坏了吧,凯莉,把壁炉烧上,这孩子真过分,怎么能让你背她回来,凯莉,去把我从唐人街买回来的红花油拿给亨豆…”便宜叔叔笑成了一朵波斯菊,“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要不就别回去了,在我家住下还能一起吃个早餐,凯莉,把你的房间收拾出来…”
可可郁闷地捂着脸瘫在沙发上,耳边不断传来利物浦脑残粉的魔音入脑。
千金难买早知道——早知道她就在安菲尔德躺平了,也好过现在。
一夜的困倦袭来,可可睡了过去,不知道亨德森和利物浦脑残粉达成了何种一致,等她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很安静,除了贼心不死的便宜叔叔,看到她醒了,举着给仙人掌松土的铲子,两眼放光的看着她,“老实交代,昨天你是不是和亨豆在一起了?”
“…我没有这个勇气,老叔。”可可不想面对,“我说昨天是意外你信吗?”
“不信。”
“不信就不信。”可可摆烂,“反正我下午飞爱尔兰。”
“飞爱尔兰可以,身上的利物浦球衣留下。”老怀特斯严肃脸,“不然没有早餐,你饿着到爱尔兰好了。”
“老叔,你实话跟我讲,你是我亲老叔吗?”
“俱乐部面前,亲叔侄也要明算账。”老怀特斯大义凛然,“正好新赛季这件球衣我没抢到。”
“……”
可可到达爱尔兰都柏林当晚就开启了《Gal; Girl》的拍摄,她穿梭在当地的街道,从格拉夫顿街一路跑进公爵酒吧,在桌子上跳了一段凯莉舞,临走还拐带一瓶爱尔兰威士忌,天色熹微之时,她乘坐的快艇已经到了高威湾——高威总能带给她别样的灵感,可可在这里写下One Night With Liverpool(利物浦一夜)、Green Grassland(绿草地)与Bloody Whiskey(血色威士忌)叁首融合了爱尔兰风情的朋克摇滚,只是现在她还没找到合适的乐队完成它,就像她没能找到自己的‘高威女孩’,老熟人太阳报闻风而动,不愿放过有关可可的任何蛛丝马迹,他们当然也发现了不对,可可手腕上那条令人不忍直视的手链终于不见了踪影,而是换成了一块张扬的劳力士格林尼治白金表,显而易见的男款,当记者追问手表的来历时,可可只能一脸无辜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我一觉醒来这块表就在我手腕上了,如果不是上天对我的馈赠,就是哪个傻子被抢了。”
可可只记得自己和德布劳内他弟喝断片了,再清醒过来就是安菲尔德,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她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被抢的傻子:?_?
当然,小太阳的记者是不信的,可可糊弄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太阳报》认为手表是克里斯蒂亚诺的,可可真的觉得自己很冤,从克里斯家偷的手表明明还没有来得及戴,但是她为了这个辟谣又会很奇怪,而克里斯的公关也没有发声,克里斯知道可可拿走了一些东西,但他也不在乎她拿了什么,他甚至数不清自己有多少块类似的手表——双方都没有否认,似乎两人关系依然云里雾里,看来在这起事件中,唯一的受害者只有被抢的那个傻子。
格拉利什:啊…你叫我吗?
七月末,可可回到lun敦筹备第叁次世界巡演——如无意外,她的第叁次世界巡演将在明年二月,而这次公司提出了要求——提前她的第五张录音室专辑,《至上主义》因为种族歧视风波与多数为赠歌的关系,哪怕单曲足够强势,也不能像影锋和天选之子一样冲击格莱美年专,她急需一张新专,时间紧迫,可可起用了前叁张专辑被淘汰掉的所有曲子,天琴座中的乡村风明显的Baby Please Don' t Go(爱我别走)、Old Songs(旧日美歌),影锋中表现亚德兰科野性的Golden Boy(黄金男孩)、Mustang(野马)与两人热恋的Ven por ti(为你而来),天选之子中的弃曲No Stranger(不再陌生)、Fas(迷恋)和El Príncipe(我的王子),优化编曲是一项大工程,她不可能自己完成,而索尼背后强大的词曲团队成了可可的后盾,她只需泡在录音室里演唱不同的版本,赶在格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