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老妇吃了这姜撞nai,咳疾果然好了,可见其功效。
她这话一出,那个圆脸姑娘道,竟然这般好,老板,那再给我来一碗。又好吃,又对身体好,当然要多吃。
老板,能给我打包两份带走吗?叶姑娘则问。
老板,我也想打包两份。鹅蛋脸姑娘道,她父亲一直有咳疾,若真像姜云珠说的,这东西对咳疾有种,可太好了。
姜云珠笑着答应,看来,这姜撞nai比牛nai红豆糕还有市场。也是,武陵县富裕,大家有钱以后,还有什么比一个健康的身体更重要呢?
姜云珠决定,把这姜撞nai加入菜单。
姜云珠是站在过道跟叶姑娘几人说话的,那边秦瑶把她们的话听了个清楚,姜撞nai,真的那么好吃吗?怎么菜单上没有。难道是给那几个姑娘特意做的?
秦瑶想问,又不想问的。
这时,姜云珠却一转头对她道,这位姑娘,想来一份姜撞nai吗?
秦瑶激灵一下,姜云珠不会认出她来了吧?她面色微红,但却装作冷静沉稳的样子道,来一份。
姜云珠去后厨,给她端了一份姜撞nai,然后离开。
秦瑶吃了一口,果然口味独特。这时,她点的菜也端了上来。香辣牛柳,这牛柳做得也太嫩滑了,比他们家厨子做得好上一百倍。
清炒白菜,她是个吃惯了好东西的,当即吃出这道菜的不同。
没想到这饭馆老板竟然有这样的手艺,再看看这栖山居的布置,秦瑶一时间思绪起伏。
吃完饭,她没等李河过来,便留下一块银子离开了。
李河自然看到她离开了,不过他目测那块银子付账绰绰有余,所以没叫住她。等她走了,他拿起那块银子去给姜云珠。
姜云珠没在意,她也没想刻意结交秦瑶,只是有梦里那段缘分,她看她总是有点不同的。
晚上,秦瑶没来,却有另一个人来了。
那个进门就点了一桌子菜,什么东坡rou、干烧鱼、梅菜扣rou店里的特色红烧带鱼、香辣章鱼也来一份,最后还要了一份牛nai红豆糕。
李河伺候他点菜,开始听他报菜名,还觉得来了大主顾,十分高兴,越听,他道,这位客人,你们几个人?
就我一个啊,怎么了?那人扬着下巴道。
您一个人,恐怕吃不了这么多吧。李河疑惑道。
你管我呢,我每样都尝尝不行吗?剩下我还可以带走,留着明天吃。怎么,你们开饭馆,还怕客人吃得多?那人斜着眼恼道。
当然不是。您确定要点这么多菜?李河又确认了一遍。
确定,赶紧给我做,我这儿饿着呢!
李河拿了单子往后走,去给姜云珠看。
一个客人,点这么多菜,主要,李河说,老板,我看他的穿戴,也不像有钱的。这个才是重点,他怕那人最后没钱付账。
姜云珠看了看单子,确实奇怪。
她去前面瞧了瞧,只见在左墙角的地方,坐着一个人,那人一身褐色衣裤,吊着眉,横着眼,一看就不好相与的模样。
难道是来吃霸王餐的?姜云珠把单子还给李河,道,让他先付钱。
是。李河答应着接过单子,来到外面那人跟前,客官,本店店小利薄,你点这么多菜,还是请先付钱吧!
那人一听就火了,还有这种规矩?
李河一边提防着他,一边道,我们也是小本生意。再说,您先付钱,后付钱,不是一样的吗?
那怎么能一样,你们要是做得不好吃呢?
您要怕我们做得不好吃,可以先点一个菜尝尝。
一个菜,能尝出什么味道来?
李河笑而不语,这条街上有书院,衙门的捕快经常在这条街上溜达,他也不怕这客人闹事。
他这样,那人好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还真不知道怎么继续了。
忽然,他坐下,来一道东坡rou先尝尝。
李河又去了后厨跟姜云珠说。
给他上一道东坡rou。姜云珠道,她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东坡rou很快端上去,姜云珠就站在柜台后面,看着他。
那人夹了一口东坡rou,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然后风卷残云,把那盘东坡rou吃得一干二净,连汤都没剩。
然后他又灌了一大杯热水,这才拍拍肚子,站起身往外走。
客官,四十八文钱。李河立刻拦住他道。
那人道,从我儿子或者闺女的月银里扣。
没错,这人正是谢勇,他下午才知道,谢莲来了栖山居做事,他早就听说过栖山居的大名了,只是没钱来吃,这下可让他找到机会了。
您儿子或者闺女是?李河并不知道,所以问。
我儿子叫谢忱,念过书的,我闺女叫谢莲。谢勇道。
李河看向姜云珠。
姜云珠了然,原来是他!她当即走了过去,抱歉,谢莲还在试工,没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