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拿钥匙准备打开锁的时候就感觉上面不对劲,有点油腻、滑滑的,仔细一闻上面还有汽油的味道,她晕车厉害,所以对汽油的味道特别敏感,因此她就把锁包起来一直带在身上,怕有人反应过来把证物销毁了。
她还担心自己的猜测是错的,故意说话炸柏莲华,没想到她竟然开始慌张了,就凭这点,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个问题简单,把你们宿管老师叫过来问问看,最近有没有什么不明身份的人进入你们那栋楼。宁老师说完也不用别人,自己就打电话叫舒语他们宿管老师过来。
他又对舒语说:开锁的事情先不谈,把你说的伪造信件的事情说清楚。
舒语:证据就在这封信上。她没有直接说证据是什么,反而说起另外的事,华国1956年制定了全国统一的《十指指纹分析法》,随后指纹逐渐被用来打击犯罪活动,这个技术我们县的警局应该也是具备的。
没......
年轻的那个警察想说什么,被老警察打断了,他严肃的问舒语:这是我们警局的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舒语高兴死了,果然,永远可以相信华国的警察和军人,反应真快。
我也是听说的,正好,这些信件我从来没有摸过,上面不可能留下我的指纹,可以把这些东西拿回警局检验,上面有谁的指纹,谁就有嫌疑。当然,为了公平起见,我也会一起去检验,届时,我希望警局可以证明我的清白,并且依法处置伪造信件的人。
宁老师心里哑然,这个学生确实聪明,也难怪她一直不慌不张,并且他多次把信件递给她的时候她都没有接,他还在想她这番动作是为了什么,原来在这里等着。
在场的人都没有怀疑她说的话,大家多少都有点文化,能详细到具体的法律法规还怀疑她说话的真实性,那真的是白读这么多年书了。
老警察把信件用透明胶袋装好,给舒语保证,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我们一定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让坏人绳之以法。
柏莲华、何军几人从警察进来开始,随着舒语有条有理把自己的怀疑一一说来,并且还把证据一一罗列出来,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到底有多吓人,不了解的人还以为病入膏肓,没几年了。
还没恐慌完,又来一个重磅打击。
宿管老师来了。
郑老师,有点事找你了解一下。近期你管理的那栋楼有没有人非学生人士进去。
她就是干这些事的,都不用想,她就能给出答案,有,上个把星期六吧,一个学生把自己的舅舅带进去了,说是帮忙搬东西的。
随后她诧异的指着柏莲华说:喏,她也在这里啊,就是她跟我说要放假了,她舅舅来帮她搬东西,这个现象比较常见,我就批准了。
柏莲华狼狈的躲避大家的视线,手心的汗在膝盖上留下印记,脑子里一直在思索突破困局的办法。
事情到这,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宁老师把其他人喊出去了,只留下这次事件的当事人还有警察。
宁老师意味深长的说:坦白从宽,既然敢做下丑事,就要敢当,不要缩头缩尾,说出去丢我们京大的脸。
老警察应和道:对,有问题最好自己先坦白了,要是我们调查出来,必定会从重处理的。
随着两人话落,现场一片寂静,但就是这种环境最折磨人,一星半点的动作都会被无限放大,时刻觉得自己被人监视了,容不得半点虚假。
老警察适时出声,既然大家不想解释,那就跟我一起回警局调查吧!
终于,钱秀娟心理防线被压破了,痛哭流涕撇清自己,跟我没关系,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就是挑唆何军,说舒语喜欢他,我没想怎么样,我只是想看舒语出丑,我就是讨厌她。
那些信都是柏莲华请人写的,锁也是她找人来开的,我就是把信放进去,其他的我什么也没干,对不起,我错了,舒语你原谅我吧,求求你!
她拖着舒语的手臂一边哭一边认错,舒语怎么都挣脱不了。
你求我也没有用,我原不原谅你不重要,要看法律原不原谅你。
柏莲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滑稽的动作,不认错也不反驳。
她不能认,只要她不认错他们就拿她没办法,先不说他们说的指纹验证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就算有,上面指纹那么多,按说法,上面有指纹的都有嫌疑,她不是唯一嫌疑人,这个也不算是证据确凿。
她笃定的对老警察说:刚才的一切都是大家的推测,不是明确的证据,不足以确定我就是有罪的。
舒语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看来女主进步不是一星半点,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镇定,厉害呀!
不过她顶得住,不知道另一个当事人顶不顶得住。
你有没有罪我不知道,不过何军肯定逃不掉的。
何军还在六神无主,钱秀娟的快速滑跪给他造成不小的冲击,他给舒语设想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