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必眼睛被红纱蒙住了,红纱极薄,能看见眼前模糊的人影和摇曳的烛火。
止羡又吻上了她,只是这次唇齿交融间还带着一股酒香和甜味,他未进一步只将酒ye全渡进她的口中,又剥开她的唇瓣,酒壶嘴贴着着她的软唇,酒壶嘴被他舔得温热,触及肌肤也不觉得冰凉,
“公主,喝些吧。”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让人下意识就按照他的话做,又带着喟叹和淡淡哀伤,总让人眷恋,楚必也不由张开了嘴,他这才倾倒酒壶,酒ye滑入了她的口中顺喉咙流下,喉结上下滑动,止羡便舔了那里一下。
是葡萄酒。
为了防止楚必呛到,他倒的速度极慢,也因此楚必才能细细品味,是刚从西域运来的一批,酒劲还很重,她蹙起秀眉,有些醉了。
红色的酒ye染红了她洁白的贝齿,止羡又一次吻住了她,舌头缠绵着g走了残余在口腔里的酒ye。
楚必醉醺醺地想到了那一次,那一次两人也是蒙上了她的眼,拿着酒壶,一声一声地劝她喝。
自古美人难过狗狗关,更何况还是两只狐狸,纣王昏庸不是没有道理的,她喝了许多,三人喝光了不知多少坛酒。
醉得头发昏,但感觉却极妙,每一次的舔弄都让立马她直入云端,喘息声,舔舐声从没有那么清晰过,像是直接从她脑海中响起,从心底最深处敲响,那日三人胡闹了许久。
事后微稚服侍她洗漱时闻见了她身上的酒味,尤其是口中浓重熏人的酒气,两人差点被微稚执鞭打死,还是楚必赶来才留了性命。
回味到那种滋味楚必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想到烈酒喉咙便有些发渴,自小腹升起一股灼热感,酥酥麻麻让她下身又吐出一股春ye。
但她还是不太想要醉得失控的感觉,她头已经有些晕了,手轻飘飘地压住止羡又拿起酒壶的手腕,略有些不舍又有些委屈地说道:
“不喝了……”
止羡抱着她,细细咬着她的脖颈,宠溺地低声回道:
“今天不让公主喝酒。”
微稚下手极狠,两人虽留了命但身上都留了疤,养了一年等疤退了才敢在公主面前裸身,如今还有极淡的痕迹,止慕隔几日就要对镜生气。
“嗯啊……”
止慕忽的就埋首在她胸前,咬住了一颗茱萸,手揉捏着另一只空闲的ru房,rurou自他指缝溢出显得yIn秽又色情,他的舌头极为灵活,不断变着花样逗弄着变得坚挺的ru头。
楚必忍不住抬起了腰,将ru房往他嘴里送,手抓紧了他的头发,没玩一会楚必就上了云霄绷紧腰爽得泄了出来。
止羡正抵在她两腿间,泄出的春ye润shi了他的腹部,他呼吸一重忍不住咬了被吸得红肿的可怜ru头一下,楚必顿时吃痛抬起脚去踢了他的肩头,他不躲挨了这一踢,好在力道不重更像是情人间的调情,止慕将她脚按下,又抬起头压在她的rurou上,笑嘻嘻地撒娇道:
“公主饶我一次吧。”
又咬她的rurou,只是这次力道极轻,连咬痕都没留下。
楚必哼哼了两声没回他话,止慕只好乖乖再去舔她。
“公主不要逗他了。”止羡话音刚落,一股冰凉的ye体倾泻在她锁骨上,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嗯……”楚必一颤,皱起了眉头,随即被止羡大掌按住了肩膀,“公主……”
他的唇落在锁骨,凹陷处积累的酒ye被他吸入口中,眼睛被覆盖了以后,身子的感受变得敏锐,吸吮的水声被无限在脑海中放开,舌头偶尔触及肌肤让楚必无意识放松了警惕喘出声,
“止羡……嗯啊……”
她这时才知道他们想要玩什么。
“公主,可以吗?”止羡在她耳边低喃问道。
她的唇被酒ye染的通红好似娇艳的牡丹,吐露出来的话仿佛带着酒香回味无穷,他忍不住盯着那里瞧,
“嗯……”
酒ye倒在身体上有些凉,凉滑的感觉又弄得身子好痒,可流过的地方又开始发热……
“公主很美……”
止慕几近痴迷地呆呆望着被红色酒ye侵染的雪白躯体,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酒……也是好酒。”他又低低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唇舌开始在腹部游移,舌尖在她的肚脐里面打转,每一滴要滑向花xue的酒ye都被他卷入口中。
止羡早拿了软枕过来,小心垫在她脑后,暖玉铺成的地砖她躺在地上也不会冷,他跪在楚必身侧,像虔诚的信徒一般俯身在她锁骨,rurou……
楚必忍不住咬着唇,两人的舔弄让她都不知道该去注意哪个,呻yin仍一声一声泄了出来,被舔的地方是又麻又痒,呼吸渐渐也变得急促起来,在沉寂大殿的吸吮声、娇喘声交织的情欲中,她不由抓紧了枕头,发出一声声娇yin,
“啊……啊……”
莹白的脚指头受不了这样子的刺激蜷缩起来,小腿绷直,楚必忍不住想要夹紧腿,止慕又立在她双腿中间,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