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教育科普讲座在温禾的张罗下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她先是征用了村里的公告板,通过板报的形式通俗易懂地向青少年介绍必不可少的性知识,包括心理认知、身体变化、情感变化等,幽默风趣,又详尽全面,还印刷了手绘的小册子分发给大家。虽然不能保证每个孩子都看懂、看进去了,但至少能够帮助一些处于特殊敏感时期的青少年不盲目自卑、紧张、害怕,让他们认识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一系列变化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应以此为耻。
同时,在支教期间,温禾会特意在小学校安排生理课,进一步普及性教育,帮助孩子们从小树立起一个正确的“性”观念。此外,通过村委会的号召,温禾也开展了面向中学生的“性教育”课堂,深入地科普“性”知识。
起初,温禾并没有十足的信心能办好这个讲座,毕竟叁年前李刚等人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村中也出现了不少的反对声音,很多家长认为会带坏小孩子。但还是在小学校领导的据理力争之下,给温禾开了绿灯,结果出乎意料的成功。自愿报名的性教育课堂场场爆满,还有不少成年村民赶来凑热闹。同学们都在台下听得津津有味,讲座完毕后还会追着温禾问各种各样的问题。
“怎么样?”今天下地早,时煜难得抽出时间坐在最后一排听温禾讲课。清隽的少年板正脊背地坐在人群中,身姿绰约,格外引人注目,温禾上台后几乎一眼就看到了他,以致于讲座完毕后第一时间跑到了他的身边。
尽管已经在家中听她试讲过无数遍,时煜依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温禾。台上的女孩镇定自若地面向几十名听众,拿着粉笔在台上传授烂熟于心的内容,落落大方毫不怯场,黑板上的板书工整,配图更是一目了然。
她今日穿了一身束腰深色长裙,略显正式却不失活泼,清风拂过,微风吹动裙摆在股间飞扬,露出一小截光滑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不施粉黛的脸颊被烈日的阳光直射地泛着红色,像是田地里熟透的番茄,软软糯糯。眉眼清秀昳丽,浅棕色瞳孔像是掬着一泓山泉,清澈透亮,令人心旷神怡。
时煜就这样习惯性地沉溺在了她纯净的双眸中,无法自拔。
“嗯,讲得很好。”直到少女询问的声音响起,他才不动声色地从她的身上移开略显痴汉的视线,“只是下次也许可以不用这么直白地介绍生殖器官的学名,毕竟也不指望他们将来当医生。”
那些专业的名词从女孩嫣红的嘴唇中吐出,撩拨着少年蠢蠢欲动的神经。
“好,我也觉得有些拗口了,那下次就还是说得简单通俗一点。”温禾从善如流,满脑子想得都是她的教案,丝毫没有意识到时煜的嗓音有些沙哑,看向她的眼神也深邃了一些。
那些旖旎的想法并没有随时间的流失而淡去,反而在时煜的脑海里愈演愈烈。
晚上他率先在草床上卧倒,听着从隔音并不好的浴室传出的哗啦啦的水声。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小腹绷紧到极致,他忍无可忍地解开裤子将手伸进去拨弄那个凶猛的巨物。手自上而下摸过gui头、冠状沟、Yinjing、Yin囊……脑中自动浮现出她科普人体生理学知识时讲过的专有名词,声音清脆好听。
他闭上眼睛,浮现出水滴少女不着寸缕的白嫩身躯滚过的香艳画面,还有那一张一翕的粉唇吐着丁香小舌……想把手下的东西塞到她的嘴里、手里,滚过她身上的每个角落。
时煜被自己yIn靡的想法刺激到,手下的动作愈来愈快……
“这是怎么了?”洗完澡的温禾擦着头发走近屋子,一眼就看到了坍塌的草床,她疑惑地望向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时煜。
时煜心虚地撇开目光,不敢和她对视:“搭的时候不太稳,睡了几天就……塌了。”
“那怎么办呀,现在还能修好吗?”温禾面露担忧之色。
“不能……家里没有多余的干草了,架子也折了,可能得明天才能修好。”
“……”温禾低头沉默地看着草床,似是在验证时煜的话,良久她开口道,“要不我去和阿焰阿煐挤一挤,你睡这张床?”
时家的父母最近几天正巧到镇上办事不在家,另一间房间的大床上只睡着双胞胎两个小朋友,温禾过去睡也绰绰有余。
时煜连忙摇了摇头:“我打地铺吧,他们俩睡觉一向不老实,半夜再把你踢下床就得不偿失了。”
“那怎么行,地上太硬了,你明天起来会背痛的。”屋子的地面是坚硬的水泥地,还坑坑洼洼的,睡眠体验感可想而知。
两人拉锯战了半天,温禾盯着室内唯一的一张床提议道:“要不……一起睡?反正床也不小,应该容得下两个人。”
时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闪烁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似是有一股微弱的火苗在黑眸中窜动,转而又消散如烟。
“好。”少年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仔细听还能辨别出一丝颤抖的尾音。
关了灯,两人并排躺在并不宽敞的床上。时煜规规矩矩地仰面躺倒,双手还甚是虔诚地迭放在小腹上,看上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