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神仙儿子虽然不合理,但事实就在眼前,两夫妻还是在慢慢接受的。
冷酒在邮轮上处理了堆积的工作,回答了必须回应的人,半天后才收拾好自己,穿上昨天的衣服,回到了嵇家。
老两口现在虽然接管了孙子的那部分工作,但还是在家里办公,很少直接去集团,这天也一样。冷酒一进门就有佣人怯怯地过来,说老爷子和老太太正在主楼等着,请他一回来就过去。
冷酒想了想,拒绝了:就说皇军我托你给他们带个话,我和A先生不是那种关系,就像老公和赵先生也不是那种关系,才没有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一样。我和老公是相爱的,也是不会被别人挑拨的。谢谢你,我太累了,要上去睡觉,就不过去了。
说完,冷酒也不管那佣人是什么欲哭无泪的表情,径直进了自己的小楼。
他有点累了,还真想睡个午觉,但午饭还没吃,只好吩咐厨房做红烧排骨,豆腐裙带菜汤,其他的自由发挥,做好了叫自己吃饭,然后才上楼进房门。
刚放下包,摘了羊绒披肩,冷酒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抬头就看到神色晦暗莫名的谢颐坐在自己房间里,目光危险如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你怎么在这
冷酒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站起来的谢颐大步逼近,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被头下脚上地扛起来,大力扔到了床上。
男人握着他的脚踝,嗤啦一声,自下而上撕破了他优雅昂贵的裙子。
冷酒失声惊叫:你想干什么?给我放手!
谢颐当然不会听,他把人给刺激失控了。
作者有话说:
喜闻乐见暴力那个!
第220章 谁动了我的老婆,13
冷酒一朝翻车,被钳制在自己这段时间睡惯了的床上,心中冒出的是隐隐恐惧,和极其强烈的愤怒。谢颐却根本不等他蓄力反抗便一把掐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整个人掌控在手心,亲昵地贴着他冷笑:既然你这么喜欢看我痛苦,喜欢不把我当一回事,我当然要让你亲身感受到我的痛苦。
这话在冷酒听来,基本属于狗屁不通,但他现在根本顾不上嘴上反驳,只能用力挣扎,气喘吁吁地试图翻身压制谢颐。他的搏斗本能不错,三两下从谢颐手中挣脱,被撕开的黑裙凌乱,勉强包裹着他的身体,却露出大片白皙皮rou,还点缀着方才搏斗时留下的发红印记。
事已至此,冷酒挣开没打算求援在这个家里能反对谢颐的只有老两口,但是这种事能让他们知道吗?
冷酒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即使是此时,他也不觉得自己毫无翻身的可能,站起身来后虽然和床拉开了距离,但气势却是十足,脸色更是难看,一把抓过床头水杯,把里面的大半杯水都泼在了谢颐脸上:你要是还不清醒,我不介意再让你清醒清醒。
谢颐冷笑,竟然丝毫不觉得理亏,反而自有一套逻辑:我就喜欢你现在的眼神,热烈,专注,只看着我一个人
事实上谢颐看过来的眼神更为火热,冷酒难得内心掠过一丝融化的征兆,立刻转身就跑。谢颐反应速度比他更快,大猫一般从床上跃起,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又轻而易举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束缚在怀里。
冷酒浑身汗毛倒竖,几乎如同奓毛一般,双眼瞪大:你敢
谢颐捧着他的屁股,用一个重重的吻堵住了他接下来恼羞成怒训斥的话。冷酒不想认输,更不想遭他诱惑,可偏偏意识像是被一团甜蜜的烟云笼罩,丝丝缕缕将他包裹,软化,层层不绝磨得他烫,软,甜,终于无意识地泄露一丝缝隙,露出柔软贝rou。
随后,就像是怕惊动他一样,是安抚的触摸,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的徘徊,以及徐徐蚕食,直到他彻底放下警惕与抗拒,这才有一只手伸进蚌壳里去,抓住鲜甜弹软的贝rou。
冷酒猛然醒来,挣扎哽咽着,发出弱的可怜的抗拒:不,不行
那只手便抓着贝rou狠狠一挤,将里头吸纳的海水挤得噗嗤四溅,像个顽皮的孩子在水产摊位上恶作剧,将每只贝壳都拿起来,玩成喷泉。
冷酒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深陷滔天巨浪之中,上天入地都无门路,似乎只有投降一条路可以走。而这巨浪裹挟着他,强势得让他无法拒绝,又温柔甜蜜地反复诱哄他主动堕落,表面看来丝毫不觉得是在强迫,可事实上,冷酒已经无路可逃,且再也无法抵抗,只好任由心中狂喜与欣慰,委屈与感慨,终于放松后的羞耻难堪思念一起把自己淹没,紧紧搂住谢颐的脖颈,哭了起来:你、你是坏人,太坏了,你早就知道、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
他哭得太厉害了,谢颐哄了他很久,直到天亮也没有从他房间离开。冷酒哭够了,也累坏了,蜷着身子缩在他怀里,酣甜地睡到室内一片明亮日光,这才缓缓醒来。
谢颐就在他身边,衣服不穿,露出前胸后背各种痕迹,无形地展现自己的得意,看见他醒来便露出个微笑:醒了?饿不饿?
这一问之下,冷酒就发现自己饿到前胸贴后背,两条腿都像是煮过头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