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秋被完全解放下来的时候,脚软得站都站不稳。
她晕晕乎乎,被半扶半抱地放在调教室的沙发上,有些呆怔怔地看着角落垃圾桶里面那个用过的避孕套。
布满红印的前胸还在一跳一跳地疼,久未经插入的身体内部也因过度的摩擦而感到丝丝缕缕的隐痛。
秦思学去而复返,坐在她的身边,把一管透明的啫喱轻柔又均匀地涂抹在她的rurou上。
她低着头,视线追着他的手指,那些红肿的凸痕都避开了ru头,即使挨打时她曾怀疑这种程度的疼恐怕得皮开rou绽,事实上他的施虐很有章法,他不需要真的弄伤她,就能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在想什么?”秦思学问,“说来听听。”
“我想吃药。”苏忆秋喃喃说。
“止疼药?”他叹息着,“我打得太重了?受不了?”
“不是的,”她抬起头,看见他皱着眉,“我的意思是,短效避孕药。”
“没必要。”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可是我想,”她低低地说,“我不喜欢和您,隔着一层的感觉……“
他指尖微微用了点力,听见她疼得小声抽气,“你的关注点是这个?对其他的反而没什么想说吗?”
苏忆秋在这方面属于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再加上爽到之后确信了秦思学手下有数,甚至有种‘下次还敢’的有恃无恐。
“我喜欢的……”
毕竟这种游戏其实是你情我愿,事后算账会让她感觉自己很矫情。
如果秦思学的态度是她罪有应得倒还罢了,可她从他的表情和话语里捕捉到了一丝丝的不忍,这让她觉得是自己的执拗让主人为难了。
“真的受不了我会喊停,所以就算您下手再重些我也——唔……”
他又一次吻了她,牙齿啃咬着她的嘴唇, 堵回了她不知死活的话语。
苏忆秋乖乖地仰起头闭起双眼,张开唇瓣迎接他的进入,享受着这个略显粗暴的深吻,舌尖被吸吮着,上颚被重重舔过,被他揉压着后背抱在怀里,激烈得让她喘不过气。
她敏感的身体再一次被欲火点燃,分开时她的唇角挂着银丝,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汽。
“主人要使用我吗?”她柔柔地问着。
“不。”秦思学的胸膛也在微微起伏,但他把歪掉的眼镜推正后,再次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样子。
刚刚的冲动让涂好的啫喱全都蹭在了他的衣襟上,他把剩下的半管重新涂满她的ru房,苏忆秋又猜不到秦思学在想什么了,但她其实也不是很确定自己连再次流出yInye都有些刺痛的Yin道还能承受再一次的欢爱。
他的拒绝反而让她从亢奋的情绪里真正放松下来,困倦袭上了她的眼皮。
她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秦思学涂完药膏后洗过手,带着热毛巾回来的时候,看到苏忆秋已经蜷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想给她擦擦还粘腻一片的下半身,但当他试图分开她大腿的时候,听见她在熟睡中地发出了不满的哼哼,甚至用小脚踢腾了两下,直白地抗议着他的扰人清梦。
他略感无奈之余又在不自觉地微笑,索性放弃了,脏就脏着吧,他把一条柔软的薄毯盖在她的腰间,又把空调的温度向上调了两度。
苏忆秋睡得昏天暗地,秦思学不得不在做好晚饭后把她叫醒。
而夜晚当他关掉了电脑,看着她恢复了神采奕奕的眼神时,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他打开了电视,把遥控器塞给她,“选个电影看看。”
苏忆秋知道他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不会再有调教了,她从善如流地挑了一个一直在她收藏夹里没来及看的电影,秦思学悠闲地靠坐在沙发里,显然是打算跟她一起看。
“这个可以吗?”
他点点头,随着电影的片头播放着,苏忆秋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他脚下的地毯上,挨着他的小腿,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膝盖,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就这样贴着他安安静静地看起了《星际穿越》。
秦思学其实看过这个片子,但他不介意陪她再看一遍。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触手可及的后颈,他喜欢她做为奴隶时这种低微讨好地姿态,他知道她也同样享受把自己置于这种无比谦卑的情景里。
只是……别人再怎么乐于被支配和掌控,在有过几次相处之后都会或多或少地展露自己,尤其当信任关系得以建立,她们的烦恼、快乐、平日里的琐碎,过往的经历,对于人生和世界的认知,对事对物的态度,对于他的好奇与亲近,还有被了解被管束被关注被爱的渴望,都会逐一显现在他面前。
而苏忆秋则什么都不问不说,明明是离他生活最近的一个,但她完美地扮演着没有自我的奴隶角色,他忙碌时她就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他想做什么时就全心全意地奉献自己,仿佛他的快乐就是她的追求,即便是她主动索取,也是揣摩着他的心意,是极有分寸又小心翼翼的乞求。
她看似任人揉圆搓扁,逆来顺受,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