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之后,天气愈发凉了。
随着衣物越穿越多,钟凯想在学校里对苏忆秋做点什么也变得费力起来,索性把游戏的场所固定在了画室。
那本专门以苏忆秋为模特的画本也已经用完了大约有叁分之一,除了第一页是那张他在后来又认真细化雕琢过的素描,剩下的全部都是速写了,大部分是从各个角度描绘的被捆绑成各种姿势的人体,也有一些局部的特写,比如戴着金属手铐的纤细双手,布满了暧昧鞭痕的浑圆tun部,被绳索勒成八字而更加凸出的ru房……
钟凯一边抽着烟一边翻看着,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他发现这种把爱好融入专业的练习确实有助于画技的提高。
卫生间里的苏忆秋不知第几次把灌进体内的水放了出来,伴随着后xue发出哗啦啦的流水声,她前面小xue里的ye体也跟随着慢慢地流淌下来,汇集在马桶里,苏忆秋看到那水终于清澈得不见一丝污垢,才挪着发软的腿爬回钟凯身边。
在今天的调教开始前,钟凯就带着一丝不坏好意的笑递给了她一个盒子,“自己去洗干净,不会用看说明书。”
她是第一次灌肠,没有想到自己用来排泄的器官是那么敏感,ye体进入肠道时带来的刺激是那么强烈,那淅淅沥沥的水声让她感到羞耻的同时Yin道却源源不断的分泌着爱ye,虽然早就接受了自己拥有一个yIn荡的身体,但是这个还没有被开发过的部位也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还是让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她就着跪趴的姿势将额头和双臂都贴在地面上,tun部高高举起,等待主人的检视。
原本紧紧闭合的菊xue因为频繁地清洗而微微露出了一点内部的粉色,花xue因这个毫无廉耻的姿势更加shi漉漉的,钟凯欣赏了一会儿,如同欣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尽管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保持着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暴露在主人的视线之下,苏忆秋还是无法对那细细探寻的目光感到坦然,她的前后两xue都在因情欲的涌动而一收一缩,仿佛是在邀请着什么。
钟凯看着那花心又在翕动间吐出了一股蜜ye,他伸出手指自下而上地拂过花唇,将那积在指尖上的粘腻涂在后面那个同样饥渴的小孔上,他轻轻地涂抹过每一个褶皱,温柔地打着圈,感受那雪白的tunrou在他的抚弄下的微微颤抖。
“被摸屁眼也这么爽么?”
他用指尖浅浅地戳弄着那个小洞,听见脚下人在混乱的喘息中轻嗯了一声。
他将食指的前两个指节缓缓插了进去,伴随着一声呻yin,那个rou洞紧紧绞住了他的手指,他用另一只手在大腿上拍了一掌,“放松,咬着我干什么。”
苏忆秋吃痛地叫了一声,强迫自己舒展开来,迎接着手指的侵入。
羞耻大于疼痛,那根手指在她放松之后慢慢地深入了进去,在里面转着圈地摸寻,而后又猛地抽出,冷不防进入的空气让她感到一阵凉意。
钟凯蹲下来,将那手指放到她的唇边,
“尝尝?”
她洗得非常干净,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也只能闻到手指上除了yIn水的淡淡腥味,并没有其他的味道。
“舌头伸出来。”他命令着。
他故意把手指翻来覆去地在她的舌面上擦了擦,仿佛当那是一小块抹布,在他刻意放慢的动作之下,她的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情欲和羞耻感将苏忆秋的脑子烧得如同断了路,她眼神涣散,他手指上的淡淡烟味都仿佛是一味春药,让她感觉全身的血ye都在沸腾。
钟凯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继续低着头翻看着手里的画册,手掌搭在她的屁股上,他仿佛只是漫不经心地在把玩一个手边的物件,他时而抚摸着tun瓣,时而将手指再度探进rou洞里抽插搅弄,还偶尔抚弄一下前面已经泛滥成河的花xue。
直到之前的画作被他细细看完,他才随意拍了拍手边的白嫩屁股,站了起来。
“今天画水彩。”
钟凯说着,从一个花束里拿出了几只郁金香,他剪掉了大部分花枝,只留下大约一掌长,“你就当花瓶吧。”
苏忆秋浑沌的脑子里挤出了一丝清明,她知道他的意思,努力配合他放松着括约肌,方便他把花枝插进后xue。
与温暖的手指不同,进入体内的物体虽然更细却更坚硬和冰凉,在每一支花被插入的间隔,她都必须收紧肌rou来保保证它们不会歪掉,直到五六次之后,她感觉肛口已经开始胀痛,主人才停了下来。
“很好,”他赞赏地拍了拍手,“保持住。”
对经常被放置做为绘画模特的苏忆秋来说,不许动已经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了,但她仍然觉得比起主动维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还是被捆得动弹不得更好一点,尤其是被当作花瓶的现在,她努力忍受着后xue的异物感,竖起耳朵捕捉着主人那边的每一个声响,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注意力转移的方式来度过这些煎熬的时间。
同往常一样,也许更早,大约二叁十分钟后,她视线里便出现了主人的双脚。
后xue的花被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