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人类小姐,真的是现在社会里,极少数对兽人十分友好的人类了。
顶着一对圆圆的、毛茸茸的兽耳的男性坐在沙发上,思考着自己是否应该拨通对方的电话,想起人类小姐甜美的声线和娇小可爱的身体,尤其和他对视时,眼睛里那种非常让人心动的光彩。
说不定,她也很喜欢他呢?
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耳朵敏感的动了动,猫科兽人不再迟疑,保留了粉色rou垫的手指按在屏幕上,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对面的回应。
大概是因为过于紧张,他的反应有些迟钝,电话接通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对面很安静,只有细碎的、杂乱的环境音,听起来像是没有人。
“您好?”
你听见对面的男性发出疑问,由于没有得到你的回应,叫了好几次你的名字,那是刚刚和你分开不久的猫科兽人的声音。你想要说话,将你抱在怀里的人却突然从你的手中拿走了通话中的手机。
银色的机身落进他的手心,像一阵即将融化的霜雪,萧径看着你,那双金色的眸子微微弯起,似笑非笑的,故意按下了屏幕下方的免提键。
你的心境从试图蒙混过关急转直下,兽人的感官超乎寻常的敏锐,他们甚至能捕捉到心跳的频率,浓重的气味、衣物上遗留的毛发、深夜的约会和暧昧来电,而现在,那位约会对象还在坚持不懈的叫你的名字。
甚至连你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轨了对面那位兽人。
室内的光线很明亮,一切都在不合时宜的灯光下无所遁形。他看见人类的面色渐渐变得苍白,总是依赖着他的女性放缓了呼吸,有些不安的轻轻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似乎想要用这样的行为防止他作出伤害她的举动。
他怎么会伤害她呢?
萧径将手机放在了一旁,动作间很平静,就像你们平常相处时他随手放下任何一件东西一样,不带多余的情绪色彩。
你高高升起的心终于稍微落下来一点,少女僵硬的身体慢慢地柔软松弛下来,像一株被解冻的花朵,重新焕发出耀目的光彩。
银色的发丝刮过你的脸颊,光滑而柔顺,像蛇排布缜密的鳞片,他把头靠在你的颈侧,罕见的,如同一只犬类一般贴着你的肌肤,嘴唇沿着曲线吻到耳廓,又凉又软。
“回答他吧。”
你听见他说,私语般的教唆蛊惑,又像是神明不可违背的指引,让你如同直面深渊的凡人,被迫去接触检验虔诚的地狱火舌。
“不要…啊…”你开口想要拒绝,耳朵就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宛如逗弄猎物的猫咪,玩耍间,带着淡淡的警告。
你第一次发现,就算是蛇类兽人,没有犬科熊类那么庞大的体型,萧径的身体还是和人类完全不一样。
他的肩很宽,身体相接触的地方肌rou触感紧实,一双长腿在狭窄的空间里甚至有些放不下,同样是坐着,看起来还是比你高了不少。
“不要让别人等急了。”他嘴角促狭的笑意,步步紧逼,不让你转移视线,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一只手松懈的控制住你的手,衣冠楚楚,像个礼貌的暴徒。
尤其是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和雪色的皮肤相对比,就像一张被涂黑的白纸。
“我在,图特先生。”你最终还是难为情的说,在聚会时玩弄兽类软乎乎的尾巴时的你并没有料想到眼前的场景。
仿佛是为了压迫你的神经,他的手熟练的探进你几乎没有任何防护作用的衣物,带着凉意的手指灵活的解开了你的内衣,熟稔下流的玩弄起来。
他是那种喜欢纸笔书写的人,带着薄茧的指尖按在衣物下的嫩红,粗糙的触感带来饮鸩止渴般的细密快感,让你在他熟门熟路的攻势下屈服。
在回答了不断的呼喊声,终止了你姓名的漫长复读以后,你立马用手捂住了将要发出奇怪喘息的嘴,另一只获得自由的手无助的抓上男人整齐的衣物,恳求般的用带着泪光的眼睛仰视他。
他的动作太粗暴了,简直像觉得手下的rurou没有知觉一样用力的折腾,滑过细嫩的ru侧,反复的揉搓按压那敏感的一点,偏偏又刻意不去关照另一边,胸前的反差简直堪比冰火两重天。
你已经听不清楚图特又说了什么了,萧径报复似的挑逗着你,抚摸你的大腿,亲吻你的锁骨 ,在你捂住嘴的手背上留下暧昧的咬痕,却迟迟不肯脱下你的衣服。
就像对你只是逢场作戏,心里没有半点波动,就像分手的那天一样,随时就能抽身离开似的。
“他在问你。”他掰开她试图遮挡的手,纤巧可爱,指甲粉嫩,温热柔软,带着淡淡的,独属于人类的气息。
他的眼神痴迷起来,像猎食的动物,猩红的舌沿着掌根舔舐至指尖,最后微微抿唇,带着有意的暗示,张开殷红的唇,含进去半根白皙的指尖。
过于浓烈凶猛的欲望,你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了眼前的刺激,金色眼瞳内的欲望几乎实质化的流动,俊秀的恋人轻轻咬着你的指尖,你像被冒犯的少女,带着略微的羞耻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