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余婷,是一个单亲妈妈。丈夫车祸去世后,我独自抚养女儿长大。
我的女儿今年9岁了,在上小学3年级。她是个非常乖巧懂事的孩子,虽然很小就失去了父亲,但从没有因此向我哭闹。她成绩非常好,平常也不会到处乱跑,除了去上学和补习班基本都呆在家里。
但是两周前……那天我工作太忙没去接我女儿放学,她就自己回家了。我到家之后却发现她还没有到,我很担心,打她的电话手表打不通,她学校和同学家里我去找过了都没找到人。所以晚上我报了警,也拜托周围认识的所有人帮我找孩子。
我担惊受怕,一晚上都没有休息,没想到第二天清晨女儿自己回了家。还不等我放下心,却发现她身上有些怪异的痕迹,我脱下了她的衣服查看,结果没想到、没想到……她下面流了血,腿上全是掐痕和牙印,内裤也有Jing斑。
我试图问清楚女儿去了哪、见了谁,她哭着说不知道,只记得有个陌生的男人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就晕乎乎的了。她依稀记得,好像被带进了一个房子里,几个男人围着她摸来摸去,还用棒子捅她,她再次醒来就是在路边凳子上了。
然后我立刻带女儿去了报案的警察局。事关孩子的心理健康,我去警局的时候也不敢声张,联系了之前接待我的女警想私下说明情况。
坐在大厅等待的时候,我看到女警从里面走出来,她身边还跟了另一个男警察,她对那人很恭敬地叫了声刘队。我正想上去叫住她,结果我女儿拉了拉我的衣服,她指着女警身边的男人悄悄对我说:妈妈,那个叔叔昨晚也在,弄得我屁股很疼。
我吓坏了,立马遮住了女儿的脸,抱起她跑了出去。逃跑的时候我回了头,我看到那个男人也看了我们一眼。
我确信那个男人注意到我们了!回家后不久我的手机就收到了匿名邮件,警告我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后来几天里我相继收到了数笔来路不明的汇款,还有塞在门缝的威胁信。信里有我孩子的私密照,扬言只要我举报就把这些公开到网上去,反之如果我乖乖闭嘴就放我女儿一马。
我害怕得搬了家,但我名下所有的房子都被摸清楚了,不管我住到哪里,威胁信都如影随形……
“我、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求求你们帮帮我,帮我杀了那个畜生还有他的同伙!我的孩子还那么小,他们怎么敢,怎么敢……一群畜生!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陆一鸣看着面前已经开始语无lun次的啜泣女人,皱眉深深吸了一口烟,转头对身旁的罗迪道:“所以这就是你带她上来的理由?”
罗迪点点头:“嗯。而且她说她有很多钱可以作为报酬。”
余婷激动道:“对!我可以把我的钱全都给你!我有几十万的现金,名下还有叁套房子和一间铺子,只要你们能帮我杀了他们,这些全都给你们……”
陆一鸣抬手打断她:“这些先不谈,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余婷回忆着组织语言:“我在网上看到了一些帖子,描述了城南有一个能接杀人活计的帮派。帖子说这个帮派占据的大楼,一层正面是一家定制服装店,背面是一家便利店,然后楼上是卖红酒的私人会所,而出入这栋楼的短发高个怪女人就是个厉害的杀手。”
“仅凭这种都市传说一样的流言,你就敢冲上来做交易?我看你是脑袋进水了吧!而且,如果我们可以杀人,你怎么就保证不杀你呢?”陆一鸣毒舌依旧,他心里想的却是这个据点不能再用了,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看来要安分一段时间不接活,借此机会查查内鬼了。
“我也没想到真的能在现实中找到符合传闻的这栋楼……当我看到她进来的那一刻,就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了。反正我已经无路可退了,即使荒诞,我也必须堵上一切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余婷的视线转向罗迪,露出了惨笑。
“何苦呢?你为什么不能将这件事当做一个秘密忘掉,带着女儿和所有的钱去到别的城市过安稳生活?”
陆一鸣的话似乎刺激了余婷,她猛地拍击了红木桌,用力到手掌发红,怒喝道:“凭什么!我的女儿可以什么都不懂,但我不能!我一定要让伤害我女儿的畜生付出代价!即使法律途径不能制裁他们,我也要用违法的手段千百万倍地报复回去!同归于尽在所不惜!”
声嘶力竭的女人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子,从她布满红血丝的眼中可以看到燃烧的火焰,气势惊人。一番话说得似乎很对陆一鸣的胃口,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哈哈哈说的好,有骨气。”
他摁灭了烟头,把罗迪拽到主位来询问:“这个任务麻烦得要命。那你来说,这个任务接还是不接?”
这还是老板第一次让罗迪来决定,而罗迪没怎么犹豫就回答:“可以。”
罗迪的答案在陆一鸣心里说不上意不意外,他早就感受到了罗迪身上人情味的变化,他故意嗤笑着试探:“呵。你还记得你之前的惩罚吗,即使一分钱都得不到,你也要完成这个杀人任务?”
“嗯,我记得。”罗迪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