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无止尽的黑暗中并无昼夜,将灵魂压在深海的浑浊禁地,抓来那最凶恶最狠毒的人鱼,在他日夜不停的歌声中沉睡、苏醒、做爱。
抚摸他的腹肌,攀上他的前胸,然后在嘶哑中舔舐他的喉咙,如同舔舐糖果。感受他猛然间绷紧的后背,以及忽然变硬的软骨。那沙哑的声线诱惑着你在欲念中沉迷,在无尽的悸动中窒息。魔力打造的星空沉在海水中,月海将所有的危险变得迷人。
“安静……”按着他的头,将他的嘴唇埋在ru房上,
“为什么?”健壮的肌rou将你反压在岸边,细碎的小石子带来微末的疼痛,便随着人鱼的撞击,点点滴滴的碾着细白的肌肤。你伸出手,让月光落在手上,像泼洒出的牛nai。然后你累了,挥挥手,遮住了月亮,让这片海域再度陷入黑暗。城堡外的风都如此安静,最嚣张的蝉雀也不敢再次发声。所有的生物都明白,他们的领主不太高兴。
而你只是无悲无喜,毫无感觉。王冠之上的红宝石依旧闪耀,里面涌动着丝丝缕缕的魔法力量,一种无声的禁锢。
“你哭了?”德鲁纳很诧异的看着你。
你狠狠瞪了他一眼,蠢货,你心想,该是时候换个会让你开心的男宠了。或许,魅魔?
“为什么?”这个愣头愣脑的家伙还在问:“你在看什么?在寻找什么?”
“总之不是你,”某个不请自来的家伙打破你Jing心布置的结界,你讨厌极了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不停的有稀疏的羽毛下落,真的有些烦人,毕竟高贵的天使长从不负责清理。
人鱼吃了一惊,转过头去,看见一个闪亮的玩意。久居黑暗的生物无法忍受那刺眼的光芒,他大叫了一声,沉入水底。但又不甘心这么离开,只好在礁石后面占个位置,他唱起歌,浓邪,沙哑的嗓音,企图用那最古老的武器击退情敌。
“……真愚蠢。”拉斐尔在空中停了半刻,不屑的说。他降落下来,那种熟悉的香气,让我不自觉地微笑。
我俯身躺下了,向他展示我微微抬起的tun部,展示我紧绷绷大腿,以及两腿间的花蕾。低俗的动作最能调动男人的欲望,我全神惯注,感到他的翅膀微微颤动、心旌摇曳。他看着我,一定会想,我美极了,比他以前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美。然而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将一块白纱扔在我身上。
无趣至极。
“哼。”我轻轻一指,用火烧掉那块轻柔的白纱。拉斐尔感到很惊讶,想必他从未见过如此拒绝过。
“把你那些小女孩的玩意统统拿走,”我冷笑着说,“白色不适合我的魔宫。”
“你穿过的。”他认为我在开玩笑,“你小的时候一直穿着……”
“我五百岁了,大人。”我拍拍手,小魔灵们在半兽人管家的带领下走来,向我行礼。侍者拿来用金线编织的长袍,这件长袍是在女巫们用痛苦的双手织出来的,她们一边织造一边咒骂,穿着的人永远都会被压抑刺痛。魅魔为我带来王冠和权杖,王冠上的珍珠是人鱼死亡的泪水,她们诅咒那带着它的人,永远被死亡的Yin影笼罩。权杖的红宝石是那些愚蠢的勇士从魔龙的洞xue偷来的,虽然他们宣称这是打败恶龙的胜利品,但那上面的血分明来自于他们自己。
“你穿这个会很好看。”天使莫名其妙的执着。
“知道吗?大人,我要去魔宫参加加冕仪式,魔族的虚荣和贪婪举世皆知。如果没有几件被血浸染的常服,我会被当作异类。”于是我再次严肃地对他说:“把这些东西都扔掉,不要让我见到它们。”
“好吧,我以为你会高兴。”拉斐尔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你害怕那些只敢躲在地下喝硫酸的垃圾?”
我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根据魔族性学家的论证,女孩最适宜使用的年龄在一百多岁,或更早。大部分魔宫的女孩被占有时,尚不满这个岁数。在我们的故事书中,童贞应该献给这样的男人:胡须杂乱的下巴,肌rou发达的身体,高而沙哑的嗓音。绝不是拉斐尔这种,纤细,瘦弱,看起来比女孩子还要漂亮的家伙。
但我爱他,
如果这能被称之为爱。
我知道自己是个无比冷漠的家伙,毕竟我是个魔族,我们天生如此。我的老管家经常跟我提起几个人,很久以前,我们似乎很亲密。“您那时是很开心的。”他看我的目光小心翼翼又带着些许怜悯。所以我从浴池中站起来,砍了他一刀让他赶紧滚开,我的宫殿里不需要废物。
“如您所言,我的青春时光都耗在垃圾堆中了。”我移开贪恋的目光,“如果我还想看到589岁的血月,就要有几样拿得出手的玩意。”
掩盖在长袖下的手微微发力,我从没有凝结过这么璀璨的冰刃,但他值得。毕竟无论天使大人还是我,都追求极致的完美。如果创口难看的话他一定会伤心的,当然无论如何他会治愈自己。
当那块冰刃刺穿他的身体,以治愈着称于世的拉斐尔并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他傻乎乎地看着我,如同孩童看着母亲。当我把冰刃从他身体里抽出,那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