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致勃勃道:“保加利亚准能赢!林齐追不上克鲁姆的,他转弯的角度总是更大一点,我看了他今年和罗马尼亚队对战的回放,他还是没处理好这个。”
塔奈微笑注视着他,在恰当的时候发出赞同声,并时不时的点一点头。
这显然给了德拉科更多说下去的动力,他越来越有Jing神,几乎想立刻拖一张黑板来画示意图。
纳西莎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一些完全失去了个人仪态管理的小男孩正兴奋的手舞足蹈,从他上下翻飞的手势和支离破碎的发言中,能看得出来,他已经完全忘记了临行前母亲的叮嘱。
……虽然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打断了小男孩滔滔不绝的发言,道:“上午好,孩子们。也许你们愿意回到客厅再聊?”
德拉科勉为其难的闭上了嘴,但紧接着,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爸爸回来了吗?”他期待的看着纳西莎,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告诉塔奈那件事?”
纳西莎先是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朝塔奈笑了起来:“我猜德拉科已经告诉过你了,是吧?”
塔奈站了起来,她回头看了看眼睛亮晶晶的男孩,也笑道:“只有一小部分。”
*
卢修斯带来的消息并不算多出人意料,或者说,这至少在塔奈的预计范围内。
“你知道萨拉查·斯莱特林吧?”他捏着手杖,下巴微微扬起,用一种熟悉的音调说道:“他也得过这种病。但好消息是,目前为止,一切证据都说明,他的病最终得到了妥善的治疗。”
塔奈点了点头,她轻声道:“是的。”
“四巨头分别留下了一件遗物,而斯莱特林的是一只挂坠盒。”卢修斯的下巴又抬高了几度,这似乎是马尔福们的通病:“根据记载,他把一生的智慧和最伟大的遗产都放了进去,战胜失魂症,这听上去是个足够令人骄傲的事迹。”
大马尔福先生并不知道,坐在他对面的女孩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他继续道:“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我们并不清楚挂坠盒的下落。有消息称,它极有可能是在……冈特家族手中传承。”
塔奈点了点头,纳西莎接过了丈夫的话茬,她低声补充道:“那位……的家族,就是冈特家族。”
“谈及这个。”卢修斯顿了顿,接着道:“魁地奇比赛结束后,你最好取消掉所有安排,尽快离开这里。”
塔奈立刻意识到了他实际想表达的内容,她有些惊讶的看向了这对夫妇。
在她看来,这条消息显然比挂坠那条更重要一些——更重要的是,会将这种消息透露给一个波特,马尔福家族的立场立刻多了一些偏向性。
“……我们会的。”她说:“感谢您的好意。”
卢修斯的下巴又轻微的抬高了一点,看得出来,这使他非常受用。
“我们会继续搜寻那只吊坠的,不必担心。”纳西莎道:“德拉科一直想让你看看新出生的那只小孔雀,他还特地把它带来了,就在前院,你想去和他一起看看吗?”
塔奈当然很愿意。
他们在孔雀那儿呆了十五分钟,说实话,比起看新生小孔雀,场面似乎更像是看德拉科表演个人演讲——不过,看白孔雀开屏和看浅金孔雀开屏的差别似乎也并不算太大。
他们的谈话(或者说是德拉科单方面的叭叭)没持续太久,很快,一些不速之客就从栅栏外探出了脑袋。
“嘿,塔奈!”乔治大声道:“你在这儿啊!他们已经把烤炉摆开了,但罗恩一直没点着火。”
“哈利和赫敏不知道上哪去了,我们两就只能出来碰碰运气。”弗雷德从弟弟身后钻了出来,他完全无视了准备跳脚的金毛孔雀,假惺惺的问道:“你在忙吗?我们实在搞不定那个。”
“我……”
“她非常忙!”德拉科没给塔奈说点什么的机会,他一把扯过了女孩的手腕,拉到了自己身后:“离马尔福家的帐篷远点,我可不想沾上你们的穷气!”
双子的脸色冷了下来,不过这倒和他的发言没什么关系,其中一个相当矫健的翻了进来,并仗着自己傲人的身高,几步就到了他们面前。
“松手。”他说。
“哈?”德拉科的下巴和眉毛都竖起到了一个相当有观赏性的角度:“你在和谁说话,韦斯莱?”
“呃,德拉科。”塔奈拍了拍这个男孩的肩膀,道:“你的确可以松开手了。”
男孩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另一个也翻了进来。他甚至毫不客气的抽出了魔杖:“松手,她可经不起你这样扯来扯去。”
“倒也不是。”塔奈一边引导德拉科的目光移向自己的手腕,一边试图劝架:“他暂时还不太清楚这个,我没跟他说过。”
德拉科在下一秒立刻松开了手,接着在原地完成了一套相当标准的弹跳运动,身上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