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事吗?路嘟囔着。
现在元帅死了一定是我和那个人白袍合谋,我也活不了。元帅如果不死,我也会被那个白袍杀死。横竖都是死,顾上将应该开心才是。
嘁!顾景别开脸,在路鱼没出现之前,他以为自己对一切了如指掌,可是他出现后,顾景觉得自己一无所知,甚至有点微不足道,所以,他突然就不想让路鱼死了,而且路鱼或许是一个突破口。
顾景。路鱼叫了一声。
顾景疑惑地看着从来没动过的人,怎么?
过来一下。路鱼说着,身体仍旧没有动。
顾景疑惑地上前,路鱼仍旧双手枕在后脑勺,语气严肃地道:扶我起来。
旁边的两人疑惑地身上看着他们,顾景也被他疑惑的语气吓到,伸手过去,小心翼翼地扶起路鱼。
怎么了?顾景压低声音。
路鱼艰难地把双手伸到面前,表情痛苦地拧眉,龇牙咧嘴哭笑不得:枕着一天了,手都麻了,毫无知觉,动都动不了。
顾景:
谢谢啊。路鱼回头冲身边的人笑嘻嘻地说着。
顾景脸色一沉,愤怒地起身,一脚踹翻他坐着的沙滩椅,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墨镜掉在草地上,路鱼双手酥麻,表情痛苦地坐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坐在对面沙滩椅上一脸严肃的贺肃。
贺肃起身走到他身边,路鱼急忙抬手以为他要扶自己。
贺肃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毫不犹豫地从他身边走过。
路鱼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悻悻地缩回来,回头委屈巴巴地看着宁枳,宁枳别开脸起身,也没打算搭理他的意思。
路鱼气鼓鼓地吼道:宁枳!有你这样对领导无礼的吗?
宁枳嫌弃地连连摇头,没有回头搭理他。
路鱼噘嘴踢踢脚,靠着沙滩椅,等双手有力气才慢慢爬起来。
回到古楼,各个角落都是警卫,路鱼在沙发上做下,翘着二郎腿,晃着脚尖,随手拿起旁边的棒棒糖,叼在嘴角。
路鱼看着上楼的顾景:贺肃呢?
回去了。顾景说着没有回头看他,路鱼瞪了他一眼。
宁枳从一旁走来,随手递上盒饭,路鱼笑嘻嘻地接过来:还是宁总对我好。
宁枳表情嫌弃地看他一眼,低头吃自己的东西。
而此刻特遣队基地里,贺肃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表情严肃地看向叮叮咚咚的厨房。
山海露着上半身,系着粉色围裙,端着饭菜出来,抬眸对上贺肃审视的目光,咧嘴微笑,饿傻了?元帅府不给我们贺副队长吃的?
贺肃没有搭理他,目光充满探究地看着他。
山海低头看了一眼,轻抬眉头,解着围裙走向贺肃,在他面前解下围裙,露出赤裸的上身,长期锻炼的肌rou一览无余,他弯腰凑过去。
贺肃吓得往后一仰,山海动作停在他面前,目光炽热地看着神色慌张的人,伸手拿过他身后的衣服,坏笑着捏捏贺肃的脸,直起身子在他面前床上衣服。
贺肃心跳加速,不由得脸颊绯红,别开脸不再看他。
山海看着面前的人,踢了一下他的二郎腿,放下去!
贺肃立刻放下腿坐直身子,山海看着他听话的动作,得意地看着他笑。
贺肃回过神来,愤怒地瞪了他一眼,立刻起身,撞开他的肩膀走到餐桌旁坐下。
山海浅笑着转身跟别过去,在他面前坐下,目光难得温柔地看着他埋头吃饭的人,元帅身边的厨子做得不好吃吗?
贺肃没有搭理,山海不满地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贺肃紧蹙着眉头看着他。
我在和你说话。
哪里有家里的厨子好吃。贺肃咬牙切齿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夸人的样子,山海却得意得像个受到夸奖的孩子。
贺肃往他碗里夹了块rou,山海愣一下神,不可思议地笑着:你这样突然献殷勤,是不是有事求我?
关于路的的事。
山海表情僵住,笑容瞬间消失,脸色一沉:嗬!你还真是在乎他啊,想要我帮他也不是不可以,得看你今晚能不能把我伺候开心了。
我是在和你说正经的。贺肃道。
山海看着碗里的rou,深呼一口气,苦笑着:你的命都是我的,你除了用身体来取悦我,还能用什么求我?
贺肃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夹起一块rou暴躁地塞到他嘴里,看着愣住的人不满地说着:今天有一个白袍男人挟持了元帅,似乎是个路鱼有仇,说下次遇见他就要杀了他。
这是好事啊,白袍男人在哪里,我得请他喝一杯,谢谢他。
贺肃白了他一眼,看着泄愤地嚼着rou的山海,你不认识他?
我怎么会认识他?山海反问。
他和路鱼说,三年了,终于又见面了,但是路鱼好像不记得他了。贺肃严肃地说着。
山海神色微怔,表情也严肃起来,如果不是特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