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事先备孕就怀了孩子,许萦身体娇弱,怀孕到生产会吃很多苦头。再有就是她的学业和事业,才刚起步,若是因为孩子不得不放弃一些机会,岂不是辜负了她一年来的努力?
他更在意的是曾经她说到生育话题时所表现出来的无措和焦虑,害怕她有心理负担。
小惊,对不起。徐砚程看着她说,不管结果如何,我尊重你的决定。
许萦痴愣了下,忽然觉得很委屈,眼角发酸,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徐砚程,你是叫我去流产吗?
徐砚程听到她细微的哭腔,仓皇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不想孩子耽误你,更不想孩子给你带来负担。
或许是怀孕了,许萦才刚有想哭的念头,就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落泪。
她摇了摇头,问他:你想要孩子吗?
徐砚程揩去她的泪,犹豫要不要说,并不希望他的决定影响到她,手里的热泪渐多,他心软叹气:想,如果你真怀孕了,决定要这个孩子,我会负责育养他。
她生,他养。
他都想好了,许萦只需要负责生下,他不会要求她做一个多么优秀的母亲,他会主动去承担孩子的教育和生活花销,也会花时间去陪伴孩子,不需要她去担心这些琐碎的事情。
许萦倾身靠近他,伸手抱住他脖子,小声地抽泣:我以为你不喜欢孩子。
徐砚程失笑,抬手揉了揉她脑袋:怎么会不喜欢。
她和他的孩子,怎么会不喜欢,若不是理智还尚存,怕他早已欣喜到失态。
徐砚程抱着她拍了拍后背,给她顺气:还没吃早餐,别哭了,反胃怎么办。
许萦窝在他怀里,摇了摇头,绑在脑后松松的头发被蹭得散落下来。
我想要这个孩子。许萦声如丝线,带着鼻音,语气黏糊糊的,你会支持我吗?
徐砚程:会。
他尊重她的决定,如果她选择生下孩子,未来可能遇到的困难他都会尽所能去帮她,绝对不会让她感觉因为孩子的缘故而错失学业和事业的良机。
许萦哭得差不多了,理性终于回来了,她心虚说:其实也可能是乌龙。
徐砚程:嗯?
许萦和他拉开距离,抬眼看他:因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怀的。
我是说,我们不是一直很注意吗?为什么会怀?我是易孕体质吗?
说到后面,她声音比蚊子嗡嗡声还要小。
她在网上看过一些易孕体质的人分享生活段子,确实有和丈夫发生过擦边行为也会受孕,但他们不是啊,要这样的话,她早就怀不知道多少次了。
徐砚程见她红着眼委屈得不行的模样,哼笑出声,看了眼四下,凑到她耳边,勾了勾唇问:真不记得了?
许萦莫名感觉身上热起来:我应该记得什么吗?
门口有护士翻着单子说:许萦在吗?检查结果出来了。
徐砚程看了眼,俯身在她耳边,只寥寥说了几个字。
立项聚会。
说完,他阔步走向护士,从她手里接过单子。
护士见是徐砚程,惊了一下,两人攀谈了几句。
和护士寒暄几句后,徐砚程把检查结果快速看了一遍,偶尔抬眼看向还傻愣愣坐在原地的许萦。
许萦还在想立项聚会。
她唯一参加的立项聚会就是上个月在京都出差的时候,其实只是公司的几个核心骨干的小型聚会。
几个人陪着周原旭从无到有,又拿下一个大项目,心里说不出的开心,也深感一路的不容易,心里悲喜交加,酒就成了抒发情感的催化物。而她作为新晋的骨干,大家都跑来和她干一杯,后面聊了些工作室未来的发展,几人不知不觉就喝高了。
当天唯一收敛住的是周原旭,他作为老板,却要把他们一个一个安全送回家。
她半个月没回江都,徐砚程周末放假两天特地过来陪她,所以当晚是徐砚程开车去酒局把她接回酒店。
后面
不怪徐砚程,是她上了头,是她主动在先。
徐砚程要去拿小雨伞,她抱着他说直接进来就好,在安全期不会有事,徐砚程说安全期不会怀孕的说法不严谨,她喝高了,就气呼呼说他是拿着医生的身份训自己,不相信她。
徐砚程起先是把持住了,她故意主动去亲他吻他,到最后一下,他要退出来,她偏不让,磨着他的侧腰,一直说不会有事的,意志再强大如徐砚程也招不住她的磨人,最后只记得徐砚程是真的被勾到了极限,她被他反剪,然后彻底灌满。
那次的感觉和以往的体验很不一样,浑身滚烫,里里外外全是。
那晚喝断片了,她压根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全身很累,睡到下午三点才起来,更不知道昨晚内了一次,不然理智回来的她一定会下楼买紧急避孕药的,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许萦回想完,撑着额头深吸一口气,她是怎么回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