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周游头疼地问,他就知道,小孩子就是麻烦。
师父玄珏扑进周游怀中,抱着他狠狠哭了一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死了爹。
师父,您手机一直打不通,我怎么都联系不到你,还以为您不要我了。
打住!周游将他推开,将纸巾盒丢进他怀里,皱着眉头说:乱说什么,来就来了,我又没跑。
饭桌上还是空的,司徒函出去点菜,有了个小子,大家也没空伤春悲秋了。
周游问服务员要了笔和纸,写下一串电话号码和渭水基地四个字,偷偷塞给司徒函,这个给你,我要你找出这个人来。
司徒函瞥了一眼将字条揣进兜里,认真点点头。
周游带玄珏回自己家,有了外人,窃听器就不能留着了,你就住这里,明天我爷爷出院,我应该会回邵家住。
玄珏可怜兮兮地问:我不能跟师父一起住吗?
周游看了他几眼,最终点点头,行吧,那你明天跟我一起过去。
他想,有这个小子在,老爷子也许心情会好一些。
第二天,周游带着玄珏站在病房门口,千叮万嘱:记住!别乱说话,嘴巴甜一点,否则我就把你丢回阳城基地。
知道了,师父。玄珏还没进门先扬起笑脸,谁能拒绝一个阳光帅气又可爱的少年甜甜地喊太爷爷呢?
老爷子第一次见他,周游解释说:他是我徒儿,叫玄珏,玄门子弟。
呀,是玄宁那老头的孙子啊。邵老爷子显然也认识玄老。
是啊太爷爷。
这辈分不对,从你爷爷那边论,你也得喊我爷爷。
不不,我跟着师父论。玄珏坚持道。
邵甄也来了,她比以前安静多了,给老爷子办了出院,几个人才坐车回家。
邵家小楼外有人暗中窥视,周游没当一回事,只是对家里几个人嘱咐说:近期尽量不要一个人出门。
第二天,周游起得早,应该说他近来都很少睡觉,人瘦的厉害,玄珏听到动静立马爬起来做早饭。
来之前他特意请名师培训过的,爷爷交代过,他这次过来,不要把自己当徒弟,就当个好保姆就行,好好照顾这一家子。
换做是别人,他们玄家人肯定不伺候,可是对周游,玄老和玄珏都是认可的了,何况邵家和玄老本就是旧识。
师父,来吃早餐。玄珏做了几样拿手的摆到桌上,双眼希冀地看着周游。
周游已经换好了衣服,空着手往外走,对他说:我去体育馆比赛,你在家呆着。
等等玄珏一脸震惊地问:师父,您要参加什么比赛?
自然是比武大赛,你今年不宜参赛,等过两年学成了再参加。
不是,师父,您什么时候报名的?
昨天。
那我能去看吗?
周游摆摆手,淡淡地说:初赛而已,我很快就回来了,没什么好看的。
实际上,周游这天直到天黑了才回来,参赛的人太多,他的号码在最后,初赛按号码两两对战,周游理所当然排在最后。
等了一天,上场一分钟不到,快的让人以为对方是托。
周游参加比赛是用的是假名,脸上还做了伪装,看起来像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初赛一共要三轮,要进行三天,周游每天天亮出门,天黑回来,看起来很忙碌的样子,但除了玄珏,别人都不知道他比赛去了。
司徒函到了渭水基地后没有立即找人,手里的电话号码也一次没打过,而是找到当地的通信部门,利用职权找到这个号码的所有人。
邵麒对外说自己叫周麒,但他如今这个身份卡上的名字叫王野然,他申请了改名,光明正大地将名字变成了周麒。
司徒函看到名字愣了一下,然后走出通信部门,跑到偏僻角落手抖地拨出那个电话号码。
喂,哪位?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是那么熟悉。
司徒函脱口而出:老大?
电话那头也愣了片刻,迟疑地问:司徒?
是,是我,老大司徒函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
你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周游呢?算了,见面说,你在哪?
司徒函报了个位置,邵麒让他去附近的地下商场,那里有个夜市区,白天非常安静。
司徒函先到的,做足了心理建设,但是见到人的那一刻还是被狠狠刺激到了。
邵麒在他面前坐下,摘掉口罩和帽子,露出了那张带疤痕的脸。
老老大?司徒函都有些不敢认了,要不是这眼神和气质如出一辙,他都要怀疑自己被骗了。
说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司徒函激动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包括他们手机被监听的事情,然后急切地问:老大,你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邵麒便也三言两语说了经过,从他们追踪出去开始,过程惊心动魄,九死一生,但在他嘴里只是几句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