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安祁反驳着,那你又不陪着我吃
玄安帝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给安祁换上衣服抱出去:所以朕今日不是回来陪着你了吗?没良心的小东西,也不给亲。
我、我给了的!安祁莫名被扣上一个罪名,焦急地辩解。
给了什么?
安祁摸摸自己都快要被亲肿了的唇瓣,瞪了玄安帝一眼,不回他的话。
他哪里有玄安帝的道行深,被捉住逗乐两句就气得说不出旁的话来。
却也好哄的很,被抱去吃了些小点心就将刚刚的害羞忘了十之八九。
如此再过去几日,大典将至。
听说今日皇上行大典,迎娶镇南侯家的四子作皇后。
镇南侯家的第四子?我怎不曾听说过?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镇南侯早在去年就认了一人作义子,偏巧那义子被皇帝看上了。
你这话说得不对,我可是听说是先有的皇上遇见皇后,再有的镇南侯义子。
你的意思是.
我可没什么别的意思啊且看热闹罢。
安祁今日醒的很早,早昨天就被几个嬷嬷嘱咐了说今日会累一天,从早上开始就要去北宫祭台与玄安帝一起祭拜天地。
他被伺候着换上了吉福,发上扣着金冠,远远望去像一个喜庆的小团子。
小公子,您抓紧时间再吃点东西吧,等吉时到了咱们就该走了。
安祁喝着口中的糯米粥也顾不得烫不烫了,含糊着嗯了一声,又夹了一块水晶包。
也别吃太多了,一会儿紧张闹肚子痛。苏白英知道安祁的这个小毛病,前两天还看见安祁捂着肚子疼地冷汗都冒出来了,太医过来一看才知道他有这个毛病。
玄安帝赶过来时安祁已经不肚子疼了,问了太医知道他这娇贵的毛病后气不打一处来,按着安祁问他: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个毛病的?若是没让苏白英瞧见是不是就打算这么受着痛。
安祁被按着肚子揉了两下,有些心虚地往玄安帝身上拱了拱,说:以前都没这样的陛下您再揉揉、再揉揉嘛说着,自己把小肚皮露出来让玄安帝去碰。
玄安帝手掌发热,摸着安祁nai白色的肚子,眼神晦涩难懂,只淡声道:倒是被朕养得愈发娇气了。
安祁舒服地眯着眼睛倒在玄安帝身上,没吭声,被他揉得困乏,也就这般昏昏欲睡。
现在又被苏白英提起这茬,安祁咬了口包子,点点头,又咬了口。
小公子,时辰快到了,咱们吃好了就出发吧。
安祁抹了抹嘴,点头应下。
按照规矩,行大典之时安祁得三步一跪,从台阶下一直跪拜到最高一层。
玄安帝自然不可能真的让他这么跪,北宫祭台台阶九十九层,若真的让安祁跪这一番,怕是还没跪两下就该捂着青紫的膝盖哭出来,最后能心疼死他。
所以他不打算让安祁去跪。
海德高声传唤,文武百官正礼,鼓声敲响,礼乐齐奏。
走廊的尽头,安祁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苏白英和一众宫女太监。
吉福没有那么繁琐,看上去大方又衬得人明艳好看。
安祁心里紧张,大红色一直延伸到了台阶最上方,他能看见玄安帝的影子,却看不清,心里多少有些着急。
等到安祁走到了台阶下面,礼乐停。
跪
安祁跪下行大礼,身后文武百官齐跪,声音如浪chao般涌来: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玄安帝止住了海德的声音,缓步走下台阶,众人只道半晌没听见太监叫起的声音,有胆子大的微微抬了眼睛,看见玄安帝正朝着下面走,急忙又将视线收回去,默不作声。
玄安帝走到安祁身边将他扶起来,对上他圆噔噔的眼睛,笑了笑:紧张?
安祁呆呆地点点头。
肚子疼了?
安祁眼睛一酸,几乎要不顾周围人扑到玄安帝怀里去,好歹抑住了行动,只乖乖地摇摇头。
专门下来接你的,不然你膝盖又要疼了。玄安帝说着,牵住他的手带他走上台阶。
海德这才开始继续:起
群臣谢过,一起身便看见玄安帝牵着安祁一步步往台阶上走,已经到了这节骨眼上了,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眼睁睁看着玄安帝带着安祁走上去。
今日是个好天气,虽然艳阳高照却也有微风拂面。
安祁上去了才看见那上面还站着一位僧人,穿着素色僧衣,眼睛眯着,却仿佛能看见似的对着安祁行了个佛礼。
安祁怔怔地,近乎是手足无措地回了个礼。
玄安帝轻轻抚了抚安祁的脑袋,对他道:这位是南山寺的住持了无大师。
安祁反应过来这位就是当初帝锦和自己说起的那位,急忙低头再次作礼:了无大师。
了无大师嘴角噙着笑,淡声道:皇后乃天命之人,不必拘礼。
安祁听不懂,转头无措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