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玩这种小道具的,除了缪便只有乌泽瑞特了。缪是他亲眼看着走进去的,刨去他,那有时间做得出来的只有龙。
乌泽瑞特,你做得好哇。
特拉维挑眉赞许地看了他一眼,那人却正忙着和阿贝尔贴贴,用后脑勺看他的眼神。
特拉维:……
视线向下移去,面对着他的绸带洇shi了水色,它似乎在缓慢收缩,摩擦着她敏感的Yin蒂,让她看起来像是被捆绑着揉挤出了水。
空气中顿时弥漫开甜腻的味道,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幸免,钳制她的动作拐了个弯儿,莫名开始变得暧昧。
菲姆斯最先动了手,粗糙的双手插入绸带与深陷的rurou缝隙间试图缓解一些,却不知道它的特性,使得它缠得更紧,阿贝尔痛苦又欢愉地嘤咛,纤细的腰微微摆动,又被另一只手臂勾住。
缪仔细端起她的腰,冰凉的指尖稍稍摩挲了一番,金羊毛织成的绸带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此刻颤抖地落在他手心之中,小巧的肚脐眼快速起伏着,腿心里的带子逐渐染了更多的水ye,透明的水痕缓慢地向上爬去。
无一不在勾引他。
“母神,我想渎神。”缪低头亲吻她惹人怜爱的肚脐,虔诚地把脸颊贴在她的小肚子上,开口说出的话却十分大逆不道。
“……”喘息着的阿贝尔没有明确拒绝,那就是默认,不如说她现在的全部注意力全在奇尔德的身上。
她的裸足被奇尔德捏在手中把玩,坏透了居然还挠她脚心,痒得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身上的绳子便更紧了……
抽又抽不回来,她有气无力地蹬了两下,膝弯正好卡在缪的肩膀上,好像在主动邀请他一样,把他夹在汁水淋漓的大腿里。
“你都计算好了吧。”奇尔德最看不惯这人,好端端的智商全拿来算计怎么占便宜上了,没出息。
“是啊,”他低头,用食指勾开那根陷入小xue里的水淋淋的绸带,“我都算好了,也是巧,我也有礼物要送给母神。”
小小的Yin核被从摩擦的带子中解救出来没多久,阿贝尔还没喘匀气,就感觉什么凉凉的东西抵在了xue口。
“……缪?”她拨开乌泽瑞特的脑袋,他把她舔得满脸是口水,像条狗一样。
“嗯?”
她以为抵在那的是他冰凉的手指,没想到低头看到的是他拿出一颗圆润的透明珠子,刚从她的xue口拿开,上面还黏着透明的水ye。
“在意这个?”他弯起苍翠的眼眸,举起那颗中心有个黑色斑点的小珠子,笑得非常温柔,“是‘卵’而已。”
“?!”什么卵?
特拉维的触手伸过来卷走了那颗卵,左看看右看看,什么都没看出来。
“我不认识,你从哪弄来的。”
连特拉维都不认识的东西的卵,菲姆斯当即警觉起来,皱眉盯住了他。
缪的笑容保持不变,对他们的态度很没耐心:“我自己弄的小玩意,你放心,很安全。”
特拉维侧眼不着力地扫了他一眼,又将卵抛还给他。
他接过透明的卵,嫌弃地擦了两下,在菲姆斯警惕的眼神里,分开阿贝尔的双腿,将它缓缓塞进了被蹂躏得红肿的xue里。
她被凉得一个激灵,忍不住缩了缩腿,缪不着痕迹地阻止着她,手指旋钮着往更深处塞去。
他的手指又冷又修长,捅入里面的时候,似乎有难言的渴望不断刺激她的神经,化作空虚的澎湃浪chao,将她完完全全地溺毙。
“母神,您会喜欢的。”
她已经受不了了,卵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渴求的,是欲望得到彻底的满足。
“这么热闹?”萨杜迦的声音不知从哪里插入,他歪着头站在床边,白金的微凉长发垂在她脸上,他似乎很是惊喜,“咦,是送我的礼物吗?有劳了。”
“有劳你个大头鬼!怎么就成你的了!”乌泽瑞特谩骂着,一边隔绝了他的视线。
萨杜迦倒是毫不在意他的孩子气,企图说服他:“把阿贝尔绑成这样,难道不是给我的礼物?”
少年从鼻腔中哼出一声不屑的笑。
菲姆斯也搂住她:“……你想得美。”
萨杜迦可不会在乎几个小孩的想法,他今天没有戴着那块遮眼的布,灰白的没有焦距的瞳孔就这么暴露在她面前,仗着这一点特殊,小孩们也没敢阻止他,让他快快乐乐地用手摸到了阿贝尔,真的像是在对待一件宝贵的礼物,沉思片刻,发愁从哪里开始拆起。
顺着柔软的绸带来回扫弄,弄得她痒意难耐,阿贝尔难过得无法自持,发痒的心底得不到缓解,几乎要陷入失去理智的发情状态,软软地叫了起来——没人能在这一步还坚持住,她主动打开了双腿。
不过萨杜迦是看不见的,他依然慢条斯理地扯弄缎带,顺着往下滑去,一把扯住腿心里的丝带。
“他还是人吗?”乌泽瑞特向菲姆斯抱怨,怎么这么能忍。
“你也不是人。”菲姆斯指